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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虚云老和尚在江西云居山的事迹点滴:绍云老法师
虚云老和尚在江西云居山的事迹点滴——绍云老法师 作者:释绍云 文章来源:了幻境界 2007-8-13 各位长老。各位法师。各位居士。各位善信朋友们: 本人想借着这次因缘。向香港佛教界人士简略地介绍一下 上虚下云老和尚在云居山的事迹及其生活特点。希望以他老人家的种种嘉言懿行。作为我们后人学佛的榜样。同时。也想藉此为纪念老和尚圆寂四十周年。献上一片微薄的心意。以酬报他老人家对我的法乳之恩。由于本人修行很浅。佛法水平有限。若有错误或不到之处。还请诸方大德们慈悲指正。 我是于一九五六年八月。从安徽省含山县到江西省永修县云居山真如寺。投靠虚云老和尚求出家的。当年我十九岁。高中毕业后就离开家里到云居山去。其实。早在十六岁开始。我已瞒着家人给老和尚偷偷写信。他老人家虽然是海内外知名的大德高僧。但每次都亲自给我回信。见到老和尚后。他问我为何出家?我说是为了成佛。他老人家听后很欢喜。随即收我为徒。并亲自为我剃度。取名宣德。号绍云。当年冬月。即去南华寺受具足戒。然后返回云居山常住。随众出坡。几个月后。开始侍奉老和尚。白天则在常住上听住持和尚海灯法师讲经。 老和尚当年一百一十七岁。身高两米多。双手下垂过膝。双目炯炯有神。晚上在煤油灯下看报纸的小字从不戴眼镜。牙齿三十六只。整整齐齐。没有缺损。听他说是九十岁后才再生的。他的声音非常洪亮。有时在禅堂里讲开示。声音一大。把禅堂里的报钟震动得嗡嗡作响。老和尚于一九五三年七月到云居山时。山上满目瓦砾。荒草遍地。只有三间破旧大寮和四个僧人。这是自一九三九年三月十九日真如寺惨遭日本军人炮火。殿堂楼阁毁坏殆尽后。所剩下的一片
要怎样才能连佛教法师电话
荒凉景况。 老和尚到云居山后不数月。已来了五十多人。他们见了老和尚后都不肯离去。老和尚于是向政府申请重建云居山。获批准后随即动工。为了生活上能自给自足。便开始开垦荒地。栽种庄稼。我五六年去的时候。已经开发了近一百亩水田地。六十多亩旱地;每年可收水稻六、七万斤。红薯和马铃薯七、八万斤。 后来。人愈来愈多。当时常住就规定。不允许没有劳动力。不能生产的人挂单。到了五六年底。已住有一百二十多人。开垦荒地二百多亩。旱地一百多亩;每年可收水稻近十万斤。各种杂粮十多万斤。基本上可以自给自足了。 当时。已是一百一十七岁高龄的老和尚。每天都要到建筑场所和开荒的地方巡看。并亲自指导。还要接待来自各方的人士。晚上六点到禅堂里讲开示。八点以后。开始翻阅来自各地的信件。信件有时一天多达百多封。他老人家都要一一过目。若是重要的函件。他便亲笔回复;若是一般书信。他说明意思。就由我们代覆。平常都要深夜十二点左右才休息。翌日凌晨两点又起床打坐。直至打四板。即大约三点半。才起床洗脸。 他不用牙刷牙膏。只用温水漱一口水。然后吐在毛巾上。先洗双眼。再洗整个面部。他说这样洗。可防止眼疾。且能增加视力。洗过脸后。就到佛前礼拜。之后又回到床上打坐。那时。我们就开始上早殿了。早殿后稍为休息一会。闻打梆声大众就往斋堂过早堂了。 当时。山上的生活很艰苦。开发的田地不多。收成的谷子也很少。因为红薯粗生。收成较多。每年七月份开始。直到第二年的三月。都是吃红薯的季节。而红薯的叶子和枝干。就是我们的小菜了。有时连蕃薯根和叶也没有。就只有炒咸盐。加进稀饭里吃。每天过早堂吃的稀饭。只是一点点的米。混了多多的红薯一起煮的。中午吃饭呢?虽然当时师傅们吃饭吃得很多。也只是随便弄一点小菜。有青菜已算是很好的了。晚上。是没有饭或面的。只有煮一些蕃薯或是马铃薯。放在斋堂里面。要吃药石的就自己去弄一点。但是吃的人很少。 老和尚吃的稀饭和菜。都是由我们从大寮里打的。跟大众师傅们吃的一样。如果没有客人的话。他从不多加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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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人家那种节俭简朴的生活。我们现在想起。还记忆犹新。 云居山地势很高。海拔一千一百多米。冬天气候很冷。低至零下十七、八度。收藏在地窖里的红薯。经不起寒冷的空气。皮都发黑了。煮熟后吃起来很苦的。 有一次。我和齐贤师一起在老和尚那里吃稀饭。吃到了那种又苦又涩的红薯皮。便拣出来放在桌边上。老和尚看到时默不作声。待吃过稀饭后。他老人家却一声不响地把那些红薯皮捡起来都吃掉了。当时我们俩目睹那情景。心里感到很惭愧、很难过。从此以后。再也不敢不吃红薯皮了。 事后。我们问他说:“您老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而那些红薯皮好苦啊!你怎么还吃得下去呢?”老和尚叹了一口气。对我们说:“这是粮食啊!只可以吃。不可以糟塌呀。” 又有一次。江西省宗教事务处处长张建明先生。到山上来探望老和尚。老和尚自己加了几道菜。请他吃午饭。张处长始终是个在家人。不懂得惜福。当他在吃饭时。掉了好几粒米饭在地上。老和尚看见了也不说话。等吃完饭后。他才自己弯下腰来。一粒粒地把那些米饭从地上捡起来。放进口里吃下去。使得那位张处长面红耳赤。很不自在。他一再劝老和尚说:“老和尚。那些米饭已掉在地上弄脏了。不能吃了。”老和尚说:“不要紧啊!这些都是粮食。一粒也不能糟塌的。”处长又说:“你老人家的生活要改善一下啊!”老和尚答:“就是这样。我已经很好了。” 老和尚的身体很好。早上除了吃两碗稀饭外。有时还会吃一点马铃薯。中午吃两大碗米饭。晚上有时吃一小碗面条。或者吃一点稀饭。听他说:他晚上开始吃药石。是从云门事件发生后才开始的。在此以前。他老人家一直都是过午不食的。 他的牙齿特别好。记得有一次。有个居士送了一些炒熟的蚕豆上山。老和尚看到我们在吃。他也要吃。我们说:“这东西很硬的。你老人家牙齿行吗?”他一言不发。拿起蚕豆就吃起来
佛教法师是否要锻炼身体
了。吃得比我们还要快。我们甚感意外。 他老人家是很节俭惜福的。他睡的草席破了。要我们帮他用布补好。不久后。在同一个地方又破了。实在补无可补。我们就对他说想把草席拿到常住去换一张新的。那时。一张草席只不过是两块人民币左右。不料他老人家听后。便大声地骂:“好大的福气啊!要享受常住上一张新席子。”我们都不敢作声了。 无论是冬天或夏天。他老人家都只是穿着一件烂衲袄。即是一件补了又补的长衫(禅和子们叫它做百衲衣)。冬天就在里面加一件棉衣。夏天里面只穿一件单褂子而已。 老和尚时常开示我们:“修慧必须明理。修福莫如惜福。”意思是修慧参禅一定要明白道理。道理就是路头。如果想参禅用功。但是路头摸不清楚。对参禅的道理未能领会。那么工夫便很难用得上了。所以古人说:“修行无别修。贵在识路头;路头识得了。生死一齐休。”至于惜福。出家人在情理上那里有钱来培福呢。其实“造福莫如惜福”。那就是要自己珍惜生活上的一切福德因缘
佛教法师讲病视频
。他经常训诫我们年青的一代说:“你们要惜福啊!你们现在能遇到佛法。到我这里来修行。可能是过去世栽培了一点福报。但是你们若不惜福。把福报享尽了。就会变成一个没有福报的人。犹如你过去做生意赚了钱。存放在银行里。如果现在不再勤奋工作赚钱。只顾享受。把银行的储蓄全部花光了。那么再下去便要负债了。” 所以老和尚对我们的要求是很严格的。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出家人福报太大了。生活上。衣、食、住、行各方面比过去不知道充裕了多少倍。因而。我们在这个福报当中。要更加注意惜福。有福德的人。修行起来也会比较顺利。如果没有福德。无论修那一种法门。都会有种种的障碍。 老和尚曾经对我们说:他在每年的腊月三十才剃一次头。三十晚上才洗一次脚。所以在相片上。看到他的头发和胡须都是很长的。就是这个原因。但自从五二年以后。他每两个月、或许有时一个月便剃一次头。洗一次脚。他的眉毛很奇特。在眉尾长了几根长毛。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已长了六、七吋长。垂至下颚。有时他感到洗脸吃饭碍事。便一手把它拔掉。但不久后。它又长出来了。当时。我们把他的头发和长眉毛都收藏起来。直至文化大革命才被抄走。 他又说自己终生不洗澡。那如果是在大热天。出汗了又怎么办呢?在大热天有时他也会淌汗。但是每次都要我们一再催促。好几天才肯勉强更换一次衣服。奇怪的是他换下来的衣服。一点汗臭味也没有。尤其是他穿的布袜子。经常半个月或一个月才换一次。也没有一点臭味。他老人家的行持是与众不同的。 虽然。老和尚已有一百一十多岁的高龄。但是他的气力却是无法测量的。曾跟随老和尚在云门寺同住的师傅说。有一次他们在云门开荒。有一块大石头。好几个人都搬不动;后来老和尚来到。叫他们都走开。独自一人就把那块大石头搬到很远的地方去了。 五七年下半年有一天。我刚好从外面回来。见到老和尚双手提着两大捆木柴向大寮方向走。便问:“老和尚呀。您老人家怎么到这里来搬木柴呢?”经我一问。他就把木柴放下。回寮房去了。我便到大寮找那位负责砍木柴的自性师。把刚才的情景告诉他。他很惊讶地说:“我砍了三大捆木柴。自己扛了一捆回大寮去。还留下两大捆在茅蓬西面的路边上。因为太重了。我连一捆也扛不起来。老和尚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两大捆一起提起呢!”后来我帮他把那一捆扛起一秤。一捆就有二百多斤重。所以老和尚的气力是没法测量的。修行的人。环境愈是艰苦。道心愈是坚固。老和尚常说:“不经一番寒彻骨。焉得梅花扑鼻香。” 当时。云居山的生活非常清苦。工作劳动量很大。很紧张。除了耕种、盖庙、建房子。以及日常的坐香、上殿外。师傅们每天还要划定很大面积的荒地来开垦。若果白天不能完成。天黑了还得继续干。直至把目标完成为止。 有时有东西要运上山。在有月亮的晚上。坐完养息香及四支香后。还要到山下三十里路去担。回来休息不到两个小时。又要上早殿了。早殿、早堂过后。早板香只坐半小时。又要打板出坡了。所以那时的生活是很紧张、很忙碌的。但是师傅们的道心都非常坚定。 此外。晚上还要每两人一班。每班两个小时来轮流看守着稻田。防止野猪来犯。因为那时山上的野猪、老虎很多。当谷子开花后。快成熟时。野猪就联群结队的来了。只要有一只野猪叫。其它几十只野猪就闻声而至。大肆吞噬稻田里的谷子支杆。如是一大片稻田一下子就没有了。 老和尚年纪虽然那么大了。还是坚持要参加我们晚上看守稻田的轮班工作。当时海灯法师在山上当住持。他看到老和尚都这样辛苦。于是也来参与大众轮班看野猪的工作了。 老和尚在云居山。不但时常上堂为大众师傅讲开示。更在种种生活细节中以实际行动来以身作则。教育大众。现在我们回想起来。真是感到惭愧万分。所以说善知识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是我们后人的榜样。 他老人家在云门事件中。骨头被打断了好几处。在五六至五八年间。经常生病发烧。身上的旧患、骨折的地方疼痛不已时。他便躺在床上呻吟。可是一听说有人来见他。马上又坐起来。盘起腿子。精神好得很。可以一谈三、四个小时。一点也看不出他有病。我们有时催促客人走。想让他休息一下。他反而不高兴。骂我们说:“人家有事才来找我。等人家把事情说完了才能走嘛。”可是客人一走。他又躺下来呻吟了。我们问他:“刚才人来了。你精神那么好;人才走。为何又这么痛苦呀?”他说:“这是业障呀!阎王老子也管不了我。我要起来就起来。要不起来就不起来。”实际上我们也感到很惊奇。 一九五七年正月。他老人家病得很厉害。永修县和省政府的干部都来探望他。并派了车子想接他到南昌省立医院去看病。本来他不愿去。但是省政府的领导一再劝说和催促。才勉强答应。到了医院。接受检查。化验血型时。那些医务人员都感到十分惊奇。他们说:“听说这位老人家已一百多岁了。但是他的血型。就像一个十三岁以下孩童的血型一样。我们从来没有见过。像这么大年纪的人有这样的血型。”经过详细化验后。他们说老和尚的血型是纯阳性的。而老和尚只在医院住了四天就回山了。他老人家的血型。直至现在仍是个谜。 他老人家中午休息时。有时也打昏沉。头向前俯。甚至打鼻鼾。有一次。我们听到他在打鼻鼾。便偷偷地离开。拿着房里面的果品到外面边吃边玩。当他醒后。就逐件事来骂我们。我们问:“刚才您老人家不是睡着了打鼻鼾吗?你怎么会知道呢?”他说:“你心里面打几个妄想我都知道。你拿东西到外面吃。我会不知道吗?”自此以后。我们才相信悟道了生死的人。已经破了五蕴。见他是睡着了。其心思却是明明了了。清清楚楚的。 我们也借着机缘问了他老人家在终南山住茅蓬的事迹。 当年。他老人家六十七岁。在终南山住茅蓬。戒尘法师。是一位讲大部经的法师。听说老和尚在高旻寺开了悟。便到终南山茅蓬找老和尚辩论禅宗的机锋语。老和尚听他把话说得很大。便对他说:“你的机锋辩论虽然很好。但这个不是你自己真正工夫。在生死根本上作不了主。阎王老子不会放过你的。不要再多辩了。咱们俩坐坐看吧。”于是他们两人就在茅蓬里打坐。老和尚一坐。就是七日七夜。如如不动。而戒尘法师只坐了半天。双腿已痛得不得了。心里的妄想更是烦躁不安。 戒尘法师每天都绕着老和尚走几圈。好不容易才等到第七天。老和尚终于出定了。他问老和尚:“您在定中。是有觉知。还是没有觉知呢?若是有觉知的话。就不名为入定;如果没有觉知的话。那岂不是枯定。不就是所谓的死水不藏龙吗?”老和尚说:“要知道禅宗这一法。原不以定为究竟。只求明心见性。若是真疑现前。其心自然清净。由于疑情不断。所以不是无知;也因没有妄想。所以不是有知。虽然没有妄想之知。但就是一支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得清清楚楚;你每天绕着我走几圈。我都知道。只因疑情之力。不起分别而已。虽然不起分别。因为有疑情在。功用不断。所以不是枯定。虽然不是枯定。这亦只不过是功用路途中事。并非就是究竟的。所以过去这七天。我只是觉得好像一弹指间就过去了。如果我一生分别心。便会出定了。参禅办道的人。必须将此疑情。疑至极处。一旦因缘时至。打破疑团。摩着自家鼻孔。才是真正的道契无生啊!”自此以后。戒尘法师就一直跟随着老和尚。对他老人家非常信服和尊敬了。 后来。有一次。老和尚入定十八天;山上其它人知道了。都来参拜他。他感到厌烦。于是他们俩便背着背架子朝峨嵋山去了。一天晚上。他们俩在一个没有人住的小破庙过夜。老和尚说睡到半夜时。戒尘法师有跳蚤在他身上咬。他就把跳蚤放在地下。跳蚤摔倒地上。把腿摔掉了。老和尚在定中听到那跳蚤叫得很惨。翌日。老和尚就将此事查问戒尘法师。他听后感到很惊讶。心想:“竟然连我放一只跳蚤在地上他都知道。而且还听到跳蚤的喊叫声。定中的功夫真是了不起啊!”可知身心清净的境界真是不可思议。 后来他们俩一起到云南去开办道场。当时五七年。云居山有一些八十多岁的老师傅都知道这些事情的。他们说那位戒尘老法师也很了不起。后来是预知时至。先行向大众告过假后。坐着往生的。 在云南时期。老和尚经常一坐七、八天。有时候人家有要事找他商量。就得用引磬为他开静。他才出定。因此。老和尚在云居山时。我们就问他:“是否有这些事情呢?”他说:“是呀。”我们又问:“老和尚您现在为甚么不入定呢?”他说:“现在重建寺院。每天都有政府人员和其它人来找我。我不出去不行。所以不能入定呀。”他还笑着说:“如果我在这里一坐七、八天不起。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当我死了。就把我的色壳子搬去烧掉。那么这个寺院就盖不成了。所以现在我不敢入定。” 虽然。老和尚在云居山时。没有坐禅入定七、八天之久。但他经常一坐就一整天不动。有时从夜里十二点左右开始坐。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起坐。所以他老人家的境界。不是一般凡夫所能知道的。 我们曾经请问老和尚:“听说证了道的人。就是圣人。是吗?”他说:“是呀!”我说:“那就是证到初果罗汉的人是不是?”“初果。是呀!”他又说:“实际上初果很不简单。证到初果须陀洹的人。不但定中没有妄想。就是平常的行住坐卧。也没有妄想。他的六根不染六尘。就是六尘不能打扰他。他就入了圣流。” 据说证了初果罗汉的人走路时。虽然你看见他双脚是踩在地上。但实际是离地有两分高的。那时也有人问我们:“听说了脱生死的人。走路时脚不触地。不沾泥巴。那么老和尚都算是大菩萨了。你们经常随他走路。究竟他的脚踩不踩地?鞋子沾不沾泥土呢?”于是我们就很留心这个事情。并且经过多次的试验。 云居山的地都是泥巴土。经常下雨。一般人走了一趟回来。鞋子自然沾了好多泥巴;可是老和尚的鞋子从来不见有泥巴。奇怪的是。当我们走在他后面。留心注意他走路时。明明是见到他的鞋子踩在泥巴土上;但是回来后。我们再看他的鞋子。就是没有沾上半点泥巴。这其中的奥妙。我们至今还搞不清楚。 一九五七年真如寺关外山上失火。大众师傅都去救火。老和尚也叫我们跟着他去打火。初时。他穿一件短中褂。步履轻快地在我们前面走。当走到赵州关外将要上山时。前面的老和尚突然不见了。却见他在离我们好几丈远的一块大石头上站着。我们不禁大喊:“老和尚。您刚才还在这里。怎么一下子跑得那么远呀!”他站在高处说:“你们快点打火啊!”我们真不晓得他是怎么走过去的。 当时。老和尚每天晚上。或有时隔一、两天。在禅堂讲开示。时间一到。叫香板一打响。不但我们种田的、在外面出坡的师傅们都往回跑;连天空上的乌鸦也一群群地飞回来听开示。那时云居山的乌鸦特别多。屋顶上。附近的树上以及从茅蓬到禅堂的路上都被站得密密麻麻。令我们寸步难行。有时要用杖枝动它一下。它跳一下我们才有路可走。否则。就要踩到它们身上。开示说完了。老和尚回茅蓬。乌鸦也回巢了。所以说鸟雀也是很有灵性啊。 一九五七年六月上旬。天气酷热。一天。老和尚他忽然要到五老峰顶看地形。当时有晴空、净行、传印师和我等一共六人。我们就将一张靠背藤椅。用两根竹子捆绑起来。做一个小轿子让老和尚坐。我们就分了三班更替。出门时已近九点。天气很热。太阳很猛。我们心中暗想:“老和尚体质这么弱。天气又那么热。偏偏选上今天上五老峰顶。一定被太阳晒得很难受了。”奇怪的是。当我们抬起轿子的时候。天空中飞来了很多很多的乌鸦。会聚在轿子上方盘旋。把太阳遮得密密的。我们一点阳光也晒不到了。它们随着我们前往。轿子抬到那里。乌鸦就像乌云般到那里盘旋。使到我们一点也不觉得热 一直到了五老峰顶。老和尚下了轿子后。那些乌鸦随即飞下来。围绕着轿子的四周。翘首望着老和尚叫个不停。老和尚在五老峰顶逗留了一会儿。四周观看完地形后。就折回了。我们刚把轿抬起时。乌鸦又一窝蜂地飞上天空。像来时一样在上空跟着盘旋。会成一把大伞子。挡着猛烈的阳光。直到茅蓬门口后。才逐渐散去。 进了茅蓬后。老和尚说:“你们都害怕今天会热得不得了。结果热不热呀?”我们六个人都憋着嘴笑了。我们说:“今天全赖你老人家的福德呀。感动了那些乌鸦来护法。遮了太阳。不然这么猛烈的阳光。我们一去一回。可不好受呀!”所以道人动一念。有情鸟群也来护持了。 一九五五年七月。老和尚的茅蓬被火烧了。相连的小厨房的外墙也倒坍了。那是土墙。要先用两块板夹起来。然后用泥土来打。当时打墙的师傅有净行师、晴空师等四人。他们刚刚把泥土倒上不久。那时正是下午。西边天空上乌云滚滚。大有暴雨欲来之势;四位打墙的师傅都很着急。因为新打的土墙未实。被雨水一淋。便会倒塌了。其中的净行师说:“老和尚正在门口坐着。我们过去请老和尚动个念头。叫这场雨不要来这里吧。”其它三人都赞成。于是净行师就过去顶礼老和尚说:“老和尚慈悲。我们那个土墙刚打好。下雨便会倒掉。不能下雨呀。”老和尚望了望天。一话不说。就起身回寮房去了。 过了一会儿。刮起大风。大雨随即而至。风雨交加。下到茅蓬西边房子。离那土墙不到五呎远的地方。那雨就没有了。持续下了一个多小时。雨水从屋顶上哗啦哗啦地淌个不停。就是打土墙的茅蓬四围。一滴雨水也没有。风雨过后。他们四人就欢天喜地的跑去顶礼老和尚。感谢他老人家的帮忙。老和尚不哼气。也不说话。 古德说:“道高龙虎敬。德重鬼神钦。”是真实不虚的。他老人家一动念头。好像海龙王也得听从。不让雨淋的地方。雨就下不到那里。 一九五七年的五月中旬。水稻田里的秧苗刚插下不久。山中连续下了几天大雨。山洪暴发。安乐桥都被冲断了。挟带小石泥砂的洪水翻越山溪堤埂。快要冲往稻田了。时间大约是中午十二点多。宏清师刚从小厨房出来时。很意外地发现老和尚独自一人在风雨中。没有打雨伞。身穿衲袄。脚穿罗汉草鞋。由安乐桥溪堤缓向东行。朝稻田方向走去。他马上赶紧拿了一把雨伞。自己也打了一把。跑向老和尚处去了。 奇怪的是。他发现老和尚走过之处。洪水就不往稻田里面冲。反而都沿山那边向东流。高出稻田边、溪堤数尺之高。即是洪水不往低流。反而向高处冲!就是这样。刚插秧的稻田便免遭洪水泥砂淹没之患了。 之后。老和尚走至佛印桥。站在那里。宏清师便回来喊印开当家师。当家师知道后便一面安排打出坡板。一面自己走去老和尚处。请问他:“这样大雨。您老人家怎么一个人跑出来呀?”老和尚说:“我不出来。上面的几十亩稻田就没有了。都要被山洪泥砂覆盖了。到时还哪有谷子收呢?” 当时。我们见到老和尚的衲袄上雨点并不多。只有脚穿的罗汉草鞋被雨水打湿了。真是道人走过的地方。水也要让路。 他老人家行住坐卧的威仪很严正。真正做到“行如风、立如松、坐如钟、卧如弓”。他站起来都是双手下垂。颈靠衣领。笔直地走路。也经常对我们说:“身直影无斜”。即身子笔挺。影子一定是直的。他老人家隐喻着用功办道的人。若有直心。决定能够成功的。 他老人家平生的一言一语。都是我们的指引;一举一动。都是后人的榜样。 老和尚的一生。建有小寺院八十多座;重兴大丛林六个。包括云南鸡足山祝圣寺、昆明云栖寺、广东曲江南华寺、乳源云门寺、福建鼓山涌泉寺、及江西云居山真如寺。老和尚为使禅宗五派传承延续不断。以一身而参演五宗。分别为临济宗第四十三世祖、曹洞宗第四十七世祖、沩仰宗第八世祖、法眼宗第八世祖及云门宗第十二世祖。他亲自剃度的出家弟子一千多人。国内外归依徒弟一百多万。所以说他老人家是当代禅宗的泰斗。 一九五八年社会主义教育时期。当时有一些极左路线的人。利用那些不好的出家人。对老和尚进行毁谤。因为老和尚是全国政协委员。不能把他打成右派。只能在名誉上给他造成打击;所以便写了老和尚很多不符事实的大字报。老和尚看了。一言不发。并在会上表示感谢。可是。他老人家内心的难受。难以言喻。 一九五八年以后。他对我们说:“我要走了。”我们很难过地问他:“你老人家怎么现在就要走了?”他说:“你们不知道。以后还有十年的罪。好难受呀!”当时我们不明白。后来就是文化大革命的十年浩劫。 从一九五八年开始。他老人家就经常生小病。便开始把事情逐一交代后人。并且把他所有的东西都分给大众。 一九五九年九月十日下午。老和尚向大众作最后开示及遗嘱。老和尚说:“我的最后遗言只有:‘勤修戒定慧。息灭贪嗔痴。’”过一会儿又说:“要以正念正心。培养出大无畏精神。度人度世。”老人训诫我们要好好持戒修行。 一九五九年九月十二日中午十二时。老和尚对侍者说:“我刚才在睡梦中。见到一头牛踏断了佛印桥的石板。又见到碧溪的水流间断了。”随即闭目不语。直至十二点半。老和尚唤待者们一起进去。对他们说:“你们侍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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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都辛劳了。以前的事不多说。我近十年来。含辛茹苦。天天在危疑震撼之中。受尽毁谤及谄曲。我都甘心承担。只想为国内保存佛祖道场。为寺院守祖德清规。为一般出家人保存此一领大衣。此一领大衣。我是拼命争取回来的。你们都是我的入室弟子。是知道经过的。你们此后如有把茅盖头。或是应化四方。亦须坚持保守此一领大衣。但如何能够永久保守呢?只有一字。名:‘戒’。”老和尚说毕。合掌向大家道珍重。众人含泪而退。在室外屋檐下守候。 到了下午一时四十五分。他老人家就在云居山茅蓬里。右胁作吉祥卧。安祥圆寂。在他圆寂前的一个多月里。很多师傅们都曾经看到有一大片光自茅蓬里出来。朝大殿方向去;只见一明亮光环。不见任何影像。进了大殿。光环才渐渐隐没。一个多月后。老和尚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妥善了。并亲笔写了一份遗嘱;然后叫两个侍者离开。他自己留在茅蓬里静静地走了! 老和尚于九月十二日圆寂。九月十九日封龛。次日荼毗。预期三天后开炉拣舍利骨灰。不料。第二天赵州关外山上失火。山上住了近百人。大众师都去打火。只留下一些老弱病残的人在寺内。其中宽怀师和宽克师等人跑到化身炉洞外向内窥看。看到老和尚火化后的骨灰兀坐不倒。宛如好人一样跌坐在那里。他们觉得奇怪。便随手拾起一块小瓦片朝那骨灰一丢。骨灰就整个倒下来了。宽怀师即伸手向里面抓起一把骨灰。一看有好几颗晶莹光亮的舍利子。即声张起来了。 过一会儿。救火的人陆续回来。听说老和尚的骨灰里有舍利。纷纷跑来。争着向内抓一把骨灰然后往山中僻静处跑。因为当时政府的形势并不允许说有舍利子。几十人都是如此。有的一把骨灰里面有好几颗舍利。少的也有一两粒。大小不等。颜色不一。以白色晶莹者为多。所以老和尚的骨灰里有多少舍利子。根本无法统计。 数十人打火回来后都是如此轮抢。方丈性福和尚不得已。就叫慧通师和自修师几个人。把那些骨灰过筛。又筛出了很多舍利子。其中慧通师拣到一粒舍利。比大姆指还大。像水晶般晶莹剔透。后来送给了闻讯远地赶来的海灯法师。听说海灯法师把舍利子送到浙江天台山去了。当时。有一位达定师。因在菜园里种菜。后来才得知消息。当他去到时。只能拾到一块骨头。他便把骨头带回菜园里敲碎。发现里面有一颗红豆般大的血红色的舍利。还有一颗小的。黏在骨头上面。 还有一位一如师。因打火最后才回来。一听到有舍利。便箭步地跑到化身炉去。可是。那时已剩下一片空地。连灰也扫得干干净净了。他不禁放声大哭。边哭边用竹签子挖地。挖了两吋多深。忽然发现一粒晶亮白色舍利。清澈透亮。大如黄豆。一如师喜出望外。便像宝贝般地收藏起来。 当时很多人看到老和尚盘腿端坐在舍利里面。其中一颗甚至连他那长眉毛也看得清清楚楚。那颗舍利现在还藏在舍利塔里。 那时有些想毁谤老和尚的人说。老和尚的舍利子是放了琥珀进去烧出来的。于是有人试着把琥珀放进火里面烧。结果都成灰。 老和尚走的时候。形势很紧张。山上还在搞教育整顿。不能宣张。所以。对他老人家留下的舍利子。众说纷纭。无法作出正确的统计。有说只有一百多粒。实际数字远远超过此数。其小者无数。更难以统计了。又有人说有上千粒。只是已无从稽考了。 他老人家生平的事迹很多很多。年谱上也有记载。当时年纪较大的人。都说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是真实不虚的。 由于本人的水平关系。以及亲近老和尚的时间不长。对于他的事情只能略说点滴。希望诸方大德们。慈悲多加指正。今天就讲到这里吧!谢谢大家。 -------------------------------------------------------------------------------- 释绍云。男。俗名黄德泉。安徽省含山县人。生于1938年9月。七岁就读于私塾。后阅《九华山志》而信佛。立志出家修行。因年少父母不允。未成。1955年由《觉友情》月刊得知虚云老和尚在江西云居山开办僧伽农场。去信询问。得其应许。于1956年8月偕海因师一道至云居山出家。蒙虚老慈悲剃度。取法名宣德。字绍云。是年冬。前往广东南华寺受具足戒。之后回云居山听海灯法师讲楞严、法华。随其深入究学。1958年冬。由于历史原因。返回原籍。学习中医。国家宗教政策落实后。回云居山常住。2000年受含山县统战部与宗教局之请。重修褒禅寺。历时两年。大雄宝殿及其他殿堂全部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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