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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忆中佛协“四高僧”之量大学博的巨赞法师
巨赞法师法相
编者按:2013年8月下旬,中国佛教协会在北京举行了中国佛教协会成立六十周年纪念会,回顾总结了六十年的光辉历程和宝贵经验,把握佛教发展的殊胜因缘和大好机遇,满怀信心规划中国佛教更加美好的未来。中国佛教协会走过了六十年,这其中离不开党政领导的关怀与支持,更离不开为推动佛教事业而为之奋斗的高僧大德们,特别是中国佛教协会早期的领导人们,如巨赞法师、正果法师、观空法师、明真法师等,为了更好的纪念他们,曾
魏承彦老师自序
我在中国佛教协会工作、生活,到现在有三十多年了,特别有一段我在“中佛协”的所在地北京广济寺住了三年,跟那里的出家人、居士有许多的来往、接触。现在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但有时候也常常回忆,令人难忘,特别是其中四位很有名的出家人,他们的学问、道德、修持对今天我们学佛的人来讲,我觉得都有很重要的借鉴作用。
1979年1月份,我从新闻单位调到中国佛教协会,在赵朴老的身边工作。来的时
我听了赵朴老的话,就跟我的夫人、两个孩子一起住到广济寺里。我除了小时候在农村见过小庙以外,很少见到大庙,更谈不上住到庙里去。当时不觉悟,还觉得有一些不习惯。后来事实证明:这是我今生能够学佛很重要的因缘。
我到佛协后,有一段时间在赵朴老身边工作。当时的“中佛协”有一批文化大革命以前进来的做研究、教学、翻译工作的很有学问的出家人、大居士。文革十年对佛教破坏很厉害。当时佛教处于刚刚开始恢复的阶段,人才奇缺。有一天,赵朴老对我说:“现在有十多个很有学问的出家人、大居士闲着,要想办法把他们组织起来发挥作用。别人都不好办,你就去管这个事情吧!”开始我不愿意去,我说就在你身边帮你做事就行了。我不懂佛教,怎么管这件事?之后他老人家下了三次条子,定要我去。我只得听他老人家的意见,去管这件事。从此以后,我不但跟寺庙里头的出家人、大居士住在一
这么一批大德当中,我今天重点讲四位,就是住在中国佛教协会所在地广济寺的四位高僧。我想一个一个地讲,把我这么多年中亲身见到的、听到的、碰到的都说一说。我觉得也许对今天我们学习佛法、做好人善人等方面有好处。
量大学博的巨赞法师
我先介绍一下巨赞法师,因为他跟我不但生活上有来往,对我很关心,同时也一起工作有四年之久。“文革”后,中佛协在恢复工作阶段,先成立了研究组,组成人员的学问都很好。然后把研究组改成了研究部。当时研究部的主任就是巨赞法师,我是副主任。你想想看,我工作上要向他汇报,跟他商量,几乎是一两天见一面。生活上联系也不少。因为大家住在一个寺院嘛,首先一条就是吃饭。那时候这些老法师都是六、七十岁了,有的快八十了。但是都没有侍者,自己亲自到食堂打饭,人多时都要排队。我们有时排在前面,他们就排在后头,让他们先打饭,他们不干,很平等、谦让。每个人都拿着碗,拿着筷子,有的打回去吃,有的就在食堂跟我们一起吃,天天如此呀,不是做做样子。这样,我和巨赞法师等几乎天天在食堂见面,互相打个招呼。
巨赞法师在“文革”以前在佛教界的地位很高。他是中国佛教协会的副会长,而且是汉族僧人中的第一位副会长,还是全国政协常委。第一届全国政协的时候,他是唯一一位代表佛教界汉族僧人的委员。建国大典时,他在观礼台上。但是他在“文革”当中被捕入狱了,关了大概有七八年之久。我认识他是1980年初,那时候法师刚恢复工作,与明真法师一起住在广济寺东方丈室。
当时我还在赵朴老那里工作。有一天,他告诉我:“现在有一位有学问的法师要到佛协工作。我不是跟你说过嘛,你要负责研究部工作,你对佛学不懂,现在就请一位懂佛学的法师当主任。他叫巨赞法师。你是不是去见见他?”说完,他就给我写了一张介绍性的条子。
大概是1980年的二月,经常大雪纷飞,地上堆满积雪。我一进广济寺,见一些法师、居士、干部都在那里扫雪。我抬头就看到一个七十岁左右的、长着圆脸的僧人在扫雪,气宇不凡。我估计那可能是巨赞法师,但不敢贸然相认,就问熟悉的老同事:“哪一位是巨赞法师?”
老同事指着那位老法师说:“他就是巨赞法师!你不认识?”我急忙上去,向他行了个礼,并说:“巨赞法师,你好!”
他抬头看了看:“哦,你是谁呀?”
“赵朴老有一张条子给你。”
他就拿来一看:“哦,我听说了,你是小魏吧!”
他是个很直爽的人,因为当时不了解我,于是就不再说话,继续扫雪。我也同大家一起扫雪。
大概第二天下午,我到他住的地方去见他。他很客气,但话很少,还是因为不熟悉嘛,而且他从监狱里出来不久,好像情绪上还不是太开朗。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告辞了。这以后因为在一起工作,互相慢慢就熟起来了。他大概看出来我对他很尊重,对人还比较热情直爽,所以慢慢聊的事情就多起来了。有些与工作无关的问题也可以跟他聊聊。大概是有缘吧,最后我跟他的关系到什么程度呢?可以说达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无论是工作、政治、历史、文化、佛学,还是他个人的经历、他所认识的人......都能聊。
我对他有好奇心。他这么高的地位,解放初决定成立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第一届政协时,他已经是委员了,又是登上过开国大典观礼台的汉族僧人,为什么后来又进了监狱,还关了七八年,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距?我实在不理解。
有一次,我就问他:“巨法师(我这样叫他,因为大家都这样叫他,而不叫‘巨赞法师’),听说你在监狱里头呆了好多年,你感觉怎么样呀?”因为那时候相处已经半年左右,比较熟了,我可以问这样的问题了。
他笑笑说:“我很感谢把我关进去,呆了七、八年。我要不是在那里头,在社会上的话,早就被造反派打死了!”确实是,在“文革”期间佛协有另外一位法师,没有任何问题,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而巨法师是汉僧里头的第一号人物,名气很大,可能还有什么“问题”。
我后来又问他:“是什么原因把你关进去的?”
他直率地说:“我懂点佛教哲学,对某些问题有自己的看法,喜欢发表意见。有一次看到领袖的一本哲学著作,感觉到跟佛教讲的不一样,我就在他的著作上写了几句批语。在他别的著作中,我也写过批语。这件事情我当时并不在意,随便写了几句话而已。后来文化大革命爆发了,我感觉来势不小,就想到自己曾经在一些著作上批过话,这可能会带来麻烦。所以我就把有关的书撕掉,有的用火烧掉,但是没烧透,剩下的就揉作一团,一起丢进广济寺后面的枯井里。哪里知道已经有人注意我了。他们从井口爬下去,把残剩的书本捞上来。那里头还有一些我的批语。那个时候这是最伟大的著作,一个字也不能动,你竟敢写批语,不得了的事情!所以有人马上就往上报,把我游街了一整天。然后就被捕,关起来了。”
巨赞法师接着说:“你看,我这么大的问题,红卫兵造反派还不把我打死啊?关进去就安全了,实际是把我保护起来了。还有一点应当感谢,我平常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好好地修禅定,在狱中没什么事情做,吃饭穿衣不用操心,我就有时间练禅定。我练了七年,功夫上去了”。他跟我比划说:“你知道吧,我练的功啊,叫观息法。这是释迦牟尼佛教给他儿子以及他自己练的一个重要的禅定方法。我过去在书上看到有一个要领,叫“观鼻端白”,观察你鼻子的尖端有白色。但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我在狱中练功,练了几年功夫,突然看到我的鼻子前面有白光出现,先是有一团白的雾气,然后就发出白的光。哦,书上说的“观鼻端白”,就是这个意思!你看,要是平时,我工作很忙,要开会,要出国,要接待各方面的人士......我哪有功夫练禅定?现在有七年时间专门练禅定,我的层次就上去了,你能不感谢!”
你看巨法师对被捕这件事情,是这样一种心态。关了七年,不但不委屈,不恼怒,还要感谢!这有多大的心量!他讲这话不是开玩笑。我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他是真心实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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