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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百年高僧之:苦心修证的戒然法师
戒然禅师是清末时候上海玉佛寺的沙门。
可是。他并不是上海人。而是宛平(今北京丰台)人。小时候。家里很穷。父母全都只是替有钱人家佣耕。才勉强得以度日。哪里还有余钱送戒然上学读书呢?因此。少小的时候。戒然可真是大字不识一个。
有一回。他经过居家附近的黄、白二寺时。听见内面的喇嘛正在诵念经卷。这清妙的法音一下子就把他给吸引住了。尽管他不识字。也没有听懂这些喇嘛们在唱些什么。但他却仍然为那种神秘的氛围、悦耳的法号所深深陶醉。而且心中若有所悟。小见会心。
后来。他又跟随着大人们一起。到北京西郊西山上的潭柘寺去烧香敬神。这潭柘寺正是京西一大名刹。古木参天。林深谷幽。香火十分茂盛。戒然一到这里。便只觉得憩心幽寂。万虑俱清。为生平所仅见。再回想起从前在家边听喇嘛们唱佛诵经时的情景。回到家里。他便向父母提出要出家修行。皈依佛门去。但是。他的父母却一口回绝了他。坚决不答应。
等
来到大海之中的佛教圣地
这样。等他回到家里时。已是一岁将尽了。
后来。他的父亲去世了。戒然又再次向母亲请求出家。他母亲见他始终不改初衷。数年如出一日。便答应了他。这年。他二十九岁。
于是。戒然便来到弥陀寺。出家做了和尚;第二年。他又来到拈花寺。受具足戒。几经周折之后。他又辗转来到红螺山资福寺。研教念佛。矢志薰染。前后坚持了七个寒暑。却依然只是仅仅能够通读经卷律论。而不能将经义奥旨了然贯通于心中。而且。无论他怎样努力。却依然只是原地踏步。不见进境。于是。戒然便思忖道:“看来。我的确根钝慧浅。仅仅只是凭借着静坐诵佛。怕是不能开启愚蒙。证通佛宝。”
这样。戒然便发下誓愿。要勤勉苦行。礼拜名山。焚香名山。焚香诚祷。手持口诵。三步一拜。五步一叩。一定要证通关碍。求取佛境!
心愿一起。随即付诸行动。清光绪二十四年(公元1898年)正月初一日。戒然便从资福寺出发。开始了他艰苦卓绝。跪拜名山古刹的历程。
戒然和尚履雪峨嵋。乘云九华;东朝普陀。西入剑关;又南下天童、天目。北返齐鲁、燕山……真可谓南来北往。东奔西走。马不停蹄。行迹匆匆。历时数年。行脚几万里。
而在戒然和尚的所有这些行程中。最为艰苦卓绝、最令世人为之惊叹不已的。则要数他爬越剑门关。进入蜀川的壮举了!
唐朝那位天才诗人李白的《蜀渡难》让我们对入蜀之道望而生畏。他的感叹“蜀道之难知。难于上青天!”分明还在我们耳边震响。但是。就是这条“危乎高哉”的蜀道。就是这座“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的剑门关。戒然和尚却要用他的一双手和两只膝盖骨跪爬过去!这是何等艰难的壮举啊!但是。戒然和尚硬是一如他发下的誓愿。脚穿草鞋。身着僧袍。背负着几卷经书、钵盂和佛杖。俯首屈躬。循蹬叩礼。无论是山岩峭壁。栈桥索道。还是严寒酷暑。风霜雨雪。戒然和尚就是凭借着他那非凡的意志和坚强的毅力。
后来。戒然和尚顾念母亲年老体弱。无人照顾。就准备回乡省视。于是。他便在礼拜完名山古刹之后。一笠一钵。飘然北还。等到来到燕山之时。突然之间。他猛然自省。想道:自己既然已经出家别亲。又怎么能够还一味地恋家顾亲呢?所以。他虽然离家乡已经近在咫尺。却依然没有下山前去探望年迈的母亲。这样。戒然和尚便在燕山之中四处飘游。倏忽数载。
转眼之间。已经是清朝末代皇帝溥仪宣统年间。武汉城里。爆发了轰轰烈烈的辛亥革命
有一次。他正居止在镇江外的金山上。这金山之上。有一座始建于东晋时的古刹。就叫金山寺。是佛教禅宗的一大宝刹。来到这里。戒然便终日端坐禅堂。参究念佛。一天。他正在禅堂之中捧读一部藏经。书声朗朗。和谐圆畅。法理通达。一听便知是一位得道高僧、耆宿在修习参悟。寺院中的僧侣们全都被朗朗法音所深深吸引住了。无不在屋外驻足谛听。不敢轻易走动。担心打扰了高僧的修研。等到戒然禅师研修完毕。大家蜂拥而进。想一睹高僧的法容。可是。正当他们拥进禅堂。却发现这高僧不是别人。而只是路过山寺、暂且居止的戒然禅师时。无不惊讶。大出意料之外。
直到这时。年过半百的戒然禅师虽然早已学佛有成。却方始扬名东南。
在金山寺。戒然禅师前后居止了五年。每天研习《大藏经》。他的佛法禅机。更是日见精进。他曾经告诫后学们说:“《法华经》、《楞严经》词义简明。便于诵读。尤利薰修。初学佛禅的人。修习这些经籍。一定会别有会心。”
后来。戒然禅师离开了金山寺。又来到高旻寺。也呆了一年多时间。在这里。当时早已鼎鼎大名的楚泉、印光二位禅师对戒然禅师也颇为敬仰。
静圆禅师初习禅宗。尚未启悟。在江天寺不期而遇戒然禅师。在一番请教之后。深有感悟。
直到民国八年(公元1918年)的春天。戒然禅师才姗姗来到上海。居停在玉佛寺。当时。有一位曾官任清朝江苏巡抚的程德金。避居上海。遁志玄妙。参佛侍僧。一天。他来到玉佛寺。发现有一位老禅师正赤脚袒背。兀自坐立在寺檐底下晒太阳。不觉心有所动。就过去向他请教有关佛教与禅宗的修习方法。老禅师徐徐而语。娓娓而谈。如行云流流水。丝毫不见阻碍。程公不觉大会于心。因此十分敬服。再一打听。这位老禅师正是戒然禅师。
从此。程公便几乎天天前来参拜。聆听禅师发论玄要。周旋不已。往返不停。竟成至交。到了中华民国九年(公元1920年)二月。程公患了病。躺在床榻上起不来。戒然禅师就前去探访他。程公一见。就慢慢说:“人一生病。真累!真苦!”
戒然禅师一听。不觉朗声道:“要去便去。苦由他苦。叫唤什么?害怕什么?”经他这么一呵斥。程公便不敢再说什么了。而戒然禅师见状。却又说:“我近来方始觉得自己心境开朗。好像这几十年修持佛法禅机的功夫。到现在方乃豁然!”
可是。到了这一年的四月初一日。戒然禅师却也寂然归化。在这之前的数天。戒然禅师便已然预知了自己大行之期。因此。他特地为自己缝制了一件新僧袍。并一一与僧众作别。到了这一天的午后。他沐浴更衣。然后便晏然坐化。世寿六十整。而僧腊凡三十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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