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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金刚经》开示(二) 学佛成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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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14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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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金刚经》开示(二) 学佛成佛 ,对于想了解佛学知识的朋友们来说,金刚经-《金刚经》开示(二) 学佛成佛是一个非常想了解的问题,下面小编就带领大家看看这个问题。

原文标题:《金刚经》开示(二) 学佛成佛

佛说:学佛法佩戴本命佛法器!终身护佑,平安婚姻财运仕途!

为什么《心经》或《金刚经》可以平息痛苦,去除障碍?什么是痛苦?什么是障碍?探究它们的原因,我们会发现,我们所持有的二元分别的见地,和我们制造二元分别的心,就是因。而这些经典给出了对治二元分别习性的方法。

伟大的大乘学者月称说过,一个人至少需要证得菩萨初地,才能解释佛经。所以,像我这样的人,是不太可能参透经典的。我只能猜想。

佛的跟随者们写了很多了不起的论注,龙树菩萨写了五部大论,弥勒菩萨写了另外五部大论,等等。这些论注是唯一可以模糊地领会佛法的途径。不过,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假装我能够解释《金刚经》。

今天我们从须菩提问佛“我们应该如何称呼这部经”开始讲起。佛回答道:“这部经应该叫《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没有任何东西超越过这部经。因为没有超越,所以也没有超越过超越。”

 我来总结一下,《金刚经》是以最不加修饰的模式表达空性的经典。在《楞伽经》和《华严经十地品》等经典中,佛只是提示或暗示说,“哦,诸菩萨们,三界唯心”,等等,他只给了些线索。而在这部经里,佛直接讲了空性。

例如在后面的偈颂里,佛问须菩提:“你认为我讲过法吗?如果你认为我讲过法,那么你就有邪见。因为没有法可以讲。”所以,如果我们认为佛讲了法,在究竟上这就是错误的见地。不可能比这讲得更直接了。对没有多少大乘经论基础的人来说,这听上去就像是疯子的胡言乱语——佛在讲法,同时他又说:“如果你认为我在讲法,那是邪见。”

我想正因为如此,所以某位禅宗大师说:“佛来斩佛。”如果你想要空性,这就是了。这是一部专门讲空性的佛经,《心经》同样是。我先针对这部经的名字做个概述。也许“金刚石=切断”不是正确的翻译,翻译为“能断金刚”,可能更正确。因为金刚石并非不可破坏,事实上它可以被珠宝匠轻易切割;而金刚才是不可毁坏的,不能被切断。

你要注意,这个“金刚”与金刚乘的金刚不是一回事,当然从究竟上来说,也许它们指的是同一个东西。这个金刚指的是天神因陀罗的武器,据说它能摧毁一切,却没有东西可以毁掉它。

这部经的精华可被总结为“能摧毁金刚的智慧”。金刚是自我的象征,自我可以摧毁很多针对它的威胁,但它本身很难被打败、被毁坏、被消除。自我等同于金刚,为了消除自我,我们需要《金刚经》当中的要义。不要以为佛教徒是在研制一种非常精密的利器,可以用来摧毁天神因陀罗的武器。

现在让我说得更哲学化一些,“金刚”也代表各种各样错误的见地。作为佛教徒来教授《金刚经》,我们心中会有这样的见地,认为自己在做好事,在累积福德,在增长智慧。我们也怀有敌视自我的见地。当一个佛教徒和其他佛教徒交谈,一个较为常见的话题是“自我是多么的可怜”,然后我们就得到相互认可了。

你可能在猜想,《金刚经》一定是一部摧毁邪见的佛经。可是,什么是邪见呢?邪见的定义是非常相对的,不是吗?例如,佛教徒认为的邪见,在其他宗教看来可能并不是邪见;而他们认为的正确见地,可能与佛教徒所认为的也根本不一致。甚至在佛教不同的派别之间,看法也不尽相同,一个学派的正确见地可能在另一个学派那里就是邪见。

大多数人通常把邪见想作不好的东西。我们有很多所谓正确和错误见地的系统。譬如你不爱你的邻居,那就是邪见;如果你顺从你的长辈,那就是正见。但是随着时代更替,我们对正确和错误见地的看法会发生变化。一些在过去会使个人、家族和社会蒙羞的行为,现在已经被社会接受了。

不过,《金刚经》的关键不是指切断这类邪见,而是摧毁所有的见地。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顶礼佛 ,因为他摒弃了所有正确和错误的见地。

去除邪见比较容易,摆脱正确的见地就比较难。正确的见地被我们称作“传统价值”,我们把这些价值尊为社会支柱。所谓正确的见地,被视作社会常识的脊柱;从社会的角度来看,具备常识,就意味着拥有“正确”的见地。

我们从《金刚经》里找不到这类常识,那是孔老夫子的工作,我们在此接触到的是智慧,智慧和常识完全不同。所以佛教的困难在于,它不是源于常识,而是根植于智慧。常识是基于自我的解释和表现,可以被自我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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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地应用;智慧则是基于自我的绝对反面。这是理解大乘佛教的关键点。

时下,“瑜伽”一词有很多含义,不过它在藏语中的一个最重要内涵是“由正常而来之财富”。当你拥有这种来自正常状态的财富时,你就相当富有,没有挨饿的危险,而且永远不会认为自己拥有得不够,贫穷的心态完全消失了。一位瑜伽士,就是一位拥有由正常状态得来之财富的人。

但定义“正常”却不容易。孔老夫子有一种定义正常的方式。当然,弗洛伊德先生和荣格先生也有他们定义正常的方式。每一种宗教都有其定义正常的方法。

你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是个正常人吗?不管你喜不喜欢,根据《金刚经》,如果你有常识,你就不是个正常人。一个正常人没有染污,不受影响,不受条件制约。举例来说,假如你喝多了酒,开始说胡话,那么直到酒力过去恢复常态之前,你的朋友都不会跟你当真,因为你的心被酒的魔力所制约和影响,你被看作是不正常的。

佛教徒们认为,诸如愤怒、嫉妒和傲慢等烦恼,比酒更具毒害性,更有影响力。除去极少场合,我们几乎是不断在喝这种酒,极大部分时间里都是醉醺醺的。从早上起床时,我们就开始因为忙于心中的烦恼而醉了。

这些烦恼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你探究一下就会发现,它们来自于见地。无论正确还是错误的见地,所有的烦恼通通来自于见地。例如,有一种流行的审美观认为多大的鼻子最美,多厚的嘴唇最佳,这不是孔夫子的见地,如果由他来订立会略好一些。那些审美观是有些时尚杂志的愚蠢编辑渲染出来的,若按照弗洛伊德的说法,可能是在年幼时被叫作“蜥蜴唇”,心灵留下了创伤。因为这种愚昧,现今可以看到很多人弄了那种肿起来的嘴唇。试问,由正常而来之财富在哪里?我们这些可怜人一直处在饥饿状态,持续紧张,不管拥有什么都嫌不够。讽刺的是,这种紧张有助于经济;如果全世界人的不安全感由于这部佛经而消失,那么经济就会下滑。嘴唇和鼻子只是简单的例子,重点是要说明,我们总是有某种见地。

“世界从哪里来?”这一问题有上千种答案。“宇宙之外是什么?”“宇宙有边际吗?”这类问题也有千百万种解答,每一个答案都是一种“见地”。接纳某种特别的见地,会引导我们接受某种特别的系统,这种特别的系统又会导致堕落、争夺和贿赂,然后一切就都不对了。

《金刚经》的目的是切断每一种见地,不过这说着容易做着难。当我们说“无见之见”时,听上去让人印象蛮深刻的。这类话听得多了,我们多少会相信见地是元凶;然而,我们对见地的执着还是那么深。有些见地可以轻易去除,如同鸟在飞翔时抖掉身上的草屑一般;有些见地可以想办法去除,尽管我们不太情愿。不过对于大多数见地,我们就像鸟爱惜羽毛一样执着,我们一直把它们保护得很好,而且经常梳理。尤其是当某种见地的来源碰巧是位神圣的大师,那根羽毛就被无可争议地视为优秀。

这就是为什么月称菩萨在《入中论》第六品即将结束时说:“不聪明的人,会做恶行而下地狱。另一些不聪明的人,会做善事而升天堂。”因为既不做善行也不做恶行,才是“聪明”——“那些聪明的人,将超越善行与恶行而证得涅槃。”

不过,所有这些只是空谈,我们除了说,还是说。如果天花板砸落在我们头上,我怀疑空性仍然不是我们的第一个念头,救自己的命才是,对吧?对惯有见地的执着,就是罪魁祸首。

须菩提问佛:“我们应该如何称呼这部经?”佛的回答是:“般若波罗蜜。”“般若”意味着至高的心、最高的智力,而“波罗蜜”的意思是,甚至超越它。

让我来模仿月称菩萨说话:“如果你不聪明,你会认为那些无明的人是坏的,那些有智慧的人是好的。只有当你聪明的时候,才会认识到,一个人超越了无明和智慧才是好的。”还有比这个更高的见地吗?

当然相对上来讲,我们说文殊师利菩萨很有智慧,观音菩萨具足慈悲。可是从《金刚经》的角度,说文殊师利菩萨很有智慧,是侮辱他;说观音菩萨具足慈悲,也是侮辱他。相对上我们可以这样说,但在究竟上,这是个错误。可能有人嘀咕:“这个人在说什么,文殊师利菩萨没有智慧?”我不是说文殊师利菩萨没有智慧,我是在说,根据这部经,任何人说文殊师利菩萨确有智慧,都是错的。这种错误正如同佛在《金刚经》里指出的:“如果须菩提认为佛在说法,就是错的。”这部经非常直接和彻底。

如果我问你,佛长什么样?毫无疑问,你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一个看起来像加德满都制造的铜像的人——不眨眼,甚至不呼吸,像宠物一样在每天早上或晚上接受你喂的一碗水、水果和花。想来真的很有意思。尽管多年来,没有一匙米或一个水果有过任何被吃过的痕迹,尽管你若是忘了供养新鲜水果也没人抱怨,可是你还在供养。

“佛的长相如何?”是个比较大的问题。佛问须菩提:“你是否认为佛会放光,有金身,具足三十二相?”在这个问题上,须菩提学聪明了,他回答说:“不, 三十二相等不是佛的身相。”可是为什么三十二相不是佛的究竟身相?佛经和论注里不就是这样告诉我们的吗?佛有三十二相,八十随好。不过,须菩提对此有个很好的解释,他说:“是的,我们是这么被教导的,不过那些教授实际上是在告诉我们,佛没有三十二相,换句话说,佛超越了身相。” 三十二相实际上是空性的教授。

大多数人认为,三十二相是在描述佛的庄严。不过,你会和一个耳垂垂到肩膀的人结婚吗?你会和手像鸭蹼一样,脚踝很细小,舌头可以把整张脸都盖住,身体的高度和宽度相等的人结婚吗?

事实上,这是个很聪明的安排——我们希望知道佛的长相,所以我们被教导了三十二相。如果我们仔细想想这三十二相,就知道这些相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开始问更多、更多、更多的问题,最终我们会得出结论:“啊,我知道三十二相是在说什么了,它是说佛是超越身相的,这才是佛的庄严。”什么是庄严?庄严不会产生痛苦。但是,以鼻子大小、嘴唇厚度为庄严的见地,确实会产生痛苦。

在《心经》里,观音菩萨有点吹嘘地说,般若波罗蜜多咒有了不起的力量:“故知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佛陀说了类似的话,强调只读诵《金刚经》,而不做理解、思维和修持,甚或只是持有这部经书,就会累积不可思议的福德。如何形容这么大的福德呢?——“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持读诵、为人解说。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

现在是末法时期,在喜马拉雅山一带,人们还有请喇嘛打卦占卜的习惯,喇嘛也经常以读诵《金刚经》或举办各种法会来驱除障碍。相信汉人社会内也是如此。许多人都知道读诵经典,例如《心经》和《金刚经》,会带给我们如雨露般的加持和福德。我们告诉自己:“哦,这些是佛非常有力的话语,可以平息我们的痛苦,去除我们的障碍,可以给我们如雨的加持和福德,等等。”这是一种理解方式,但不是最好的。

让我们来检视一下为什么《心经》或《金刚经》可以平息痛苦,去除障碍。什么是痛苦?什么是障碍?探究它们的原因,我们会发现,我们所持有的二元分别的见地,和我们制造二元分别的心,就是因。而这些经典给出了对治二元分别习性的方法。

什么是恶行?大体上说,恶行就是带给我们痛苦的东西。什么是痛苦?在大乘佛教中,苦有很多含义。当然,有明显的痛苦,例如疾病。可你要知道,不确定性也是痛苦。因此,相互依存(缘起)的事实或相互依存的本质也是痛苦。不管什么东西,凡需要依靠其他事物才可以存在的,就叫“依存”。如我们所知,相互依存不是快乐,全世界的人们都在为独立、民权、人权而争战。我们一直在找寻和渴求某种形式的独立,因而受苦。

有时候我们希望:“如果我能够从现在的生活中逃离就好了。去一个非常安静的地方,在海边盖个小房子,自己一个人,独立地、快乐地待着,永远在那里打瞌睡。”我们偶尔会这样憧憬。可是这很难安排,因为逃离到理想生活,要依赖于摆脱现在的生活这个前提,但是至少,我们的自由梦需要得到一个大的垃圾箱。拆掉现在的生活,与建立新生活是一样的困难,不是吗?

我们当然想去某个非常安静的地方,可是安静要依赖许多条件,比如连最小的昆虫都得闭嘴!我在几乎所有的中国画中,都能看见一个孤独的人影,置身在山中竹林之下。我想这是许多中国人的梦想。可是拥有一间瀑布边安详宁静的小茅屋,比住五星级旅馆还困难,不是吗?因为它首先得满足你在山中安静闭关的所有条件。同样的,我们逃到海边的理想,也要符合我们关于海滩的全部偏好,像是轻柔的波涛等等。如果我们的希望必须依赖于别的东西才能实现,基本上就意味着,我们无法控制它,而我们痛恨无法控制的状况,不是吗?所以,我们要控制周边的环境,而不被环境所控制,这就是我们所必须设立的确切标准。

痛苦从何而来?很清楚的,它来自相互依存(缘起)的不确定性。任何相互依存的,基本上都不确定。当我们梦想的实现要取决于X、Y、Z也必须实现,不确定性就出现了,这种不确定性,就像是相互依存投下的阴影。我们希望得到理想中的和平与宁静,却无法确定能拥有它,因为我们的理想得依赖我们无法控制的条件。

在我们的生命中有两件最重要的事,一件已经发生,另一件还没发生——这就是出生与死亡。这两件人类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我们都无法控制。我们多少能决定今晚吃饭的餐厅,可一旦到了餐厅,我们就失去了一些控制——我们的选择被限定在菜单提供的范围之内。我们只在一定的限度内,可以做一两样选择,但这就被我们叫作“自由”。

这种“自由”的定义来自于二元分别的心。像《金刚经》这样的经典,颠覆了分别心的精密系统。分别心基本上就是迷惑的心,不只是明显的迷惑,我们的每一个念头都是迷惑心的一种表现。我们鄙视并认为应该抛弃迷惑心的某些表现,但是,我们仍然对迷惑心的许多表现非常执着。例如佛教的形式和组织,就是一个大的分别迷惑。但这个迷惑在目前还是必要的,别的理由先不谈,如果没有佛教,我就没工作了。如同这部经所说,佛教不是别的,只是个安慰剂。整个道就是个骗局,可是,它是个非常必要的骗局,是治疗深植于我们的串习系统的良药。

这部经不仅能从根本上切断迷惑和痛苦的因,还能增长福德。读诵这部经,或者只是在手提袋里或佛堂里备有这部经,就会积累很多福德。福德意即“能力”,意味着我们的真我可以自由地表现出它最大的潜力。什么是能力呢?就是觉得自在,无障碍,没有被剥夺或缺乏什么。

当我们读诵和思维这些经典的意义时,它破除整个有关相对能力的概念。例如当我们是小孩子时,我们对于自己有能力建造沙堡非常自豪,可是当我们长大一些后,我们超越了这种孩子气的骄傲,开始为拥有玩滑板的能力而骄傲。凡此种种,贯穿我们的一生,到了老年,我们意识到这些我们曾引以为傲的能力,实际上都不值得骄傲。

此处的要点是:这些福德、能力或富裕是非常相对的,它们依赖于参照点。这就是为什么在权力和金钱的世界里,没有人说:“好了,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这么多的权力和金钱,足够了。”没人这么说,因为我们有不同的参照点。参照点是因为我们缺乏福德产生的二元分别。

这部经摧毁诸如权力和金钱这样的参照点。如果我们思维经典的意涵,渐渐地,我们会看到世俗生活毫无意义,我们开始要求得越来越少,需要也越来越少。但这并不像那些禁欲苦行的修行者,痛苦地否认基本需求,不是那样;而是像喂老虎吃草,世俗生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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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毫无吸引力,它不会让我们激动兴奋。这是因为我们彻底了解了世俗生活,它如同被迫看了十遍的电影,我们多多少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许有一点点偏差,不过大体差不多。所以世俗生活不会让我们激动,也不会让我们感到兴奋或有趣,我们并不热切盼望第十一遍看这部电影。

不过,不要认为这部经典会把我们变成消极的存在主义者。一个消极的存在主义者怀有某种意图和参考架构,需要兴奋,所以他们有所求。但这部经不会让我们消沉或激动,同时会使我们背离那些令我们消沉或激动的意图和参照点。我们一直受到刺激,并因为过分激动,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激动。这部经使我们能够超越长时间受到的刺激。

假设我们达到了究竟满足的层次,实际上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们碰巧住在有瀑布和竹叶飘落的地方,感到很满足;还是说即使我们住在纽约的哈林区,隔壁邻居一周七天,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放着很吵的音乐,我们也很满足,我们并不抱怨说:“哦,他不该这么做,这不公平!”我们不会有这种心态。“不公平”这个词,实在是一个没有多少福德财富的人的措辞。有些多代以来都遭到不公平待遇的文化,喜欢向别人灌输他们的遭遇。可是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这只能夺取他们可以随处舒服地安坐、感激所拥有的任何东西的能力。

我们应该关注一位真正的道家大师——老子。《道德经》谈到不要改变,只是接受一切存在的事物。这真是了不起的概念和表述。什么都不要做,不要改变,不要造作,不要度量,随它去。可是,儒家一来,就有了偏好、紧张、规矩、爱面子、耻辱,等等。例如,因为祖先之名,我们每年要去扫墓,但那可能是十代之前祖先的墓,他转生后,可能早已被我们当成鱼放在寿司里吃掉了。想想看,如果这些鲔鱼或鲑鱼能够知道一切,看到你每年去墓地磕头,却又吃他的肉,会觉得实在没道理。如此理解,就是能力和福德,而思考《金刚经》能带来这种能力,但它很难进入我们的头脑。

佛说:“须菩提,有否众生闻此经所说法而不生惊恐?”他又说:“这真令人印象深刻。”对此我来做一个很糟的总结:这就叫作“安忍度”(或译为“忍”)。有一次,当文殊师利菩萨讨论到这样的一个话题时,五百名阿罗汉被吓死了,他们再也接受不了。既然我们没死,这一定意味着,要不就是我们理解得很好,表明我们属于菩萨的种姓;要不就是我们根本没懂。我们也许不能够彻悟这部经里讲的一个字,可是我们仍然喜欢它们,不是吗?这很令人惊讶。去年我为《心经》做了一首舞曲,许多街上的小孩,虽然不是佛教徒,却很喜欢“无眼、耳、鼻……”等词句。这是我们的习性,好的串习。

“什么都不做”,我甚至从藏传佛教大师那里也多次听闻这个教导。有时我能一瞥它的意义,而当我真的能瞥见它的意义时,我是如此的沮丧——因为要说服别人什么都不做,实际上是一件相当奇妙的事,它很难表达和修持。不过,感谢佛陀的慈悲,有几千种方法和活动,让我们可以修习这种“不做”。

也许,最接近这个什么都不做的概念就是禅定——佛教禅定。现今,禅定这个词被当作一个笼统的词语,囊括了很多不同的技术。人们甚至常常把禅定跟纯粹的做白日梦连在一起,但依据佛陀的教法,那不是禅定。

如果你真想知道如何什么都不做,你必须愿意付出一些牺牲,你应该跟随一位老师。就我有限的知识来看,我确信,有很多伟大的老师不仅知道如何去做这个“不做”,而且他们真的在修持这个“不做”。不要认为这样的老师必须是位学者,事实上,学者往往是最糟糕的。他们其实不知道如何“不做”,他们只是知道如何谈论“不做”。因为这个教导不容易,你确实需要个人辅导。

但有些事情我们能做。买本《金刚经》放在手提袋里随身带着,最好供在佛桌上,每天上香,然后说:“总有一天我要了解你,把你应用在所有状况里。”如果你这样做,就已经很好。伟大的宁玛派大师龙钦巴曾说,行菩提心很难修持,像我们这样的初学者应该强调愿菩提心。即使你不理解这部经里的任何一个字,但如果你对它有好感,这已经很好,表示你有一个很好的倾向,一个好习惯,一种业的因缘——也许很久以前,你是只小蝴蝶,偶然落进一个和尚正在用来努力书写《金刚经》的墨里。所以,如果我们已经有渴望,就应该一遍一遍又一遍地听闻这些教授,这将鼓励我们继续前行。

坏习性也以类似的模式运作,我们可能会发展出一种负面的倾向,一个坏习惯。例如有些人没来由地充满仇恨,杀死一个人就好像捻死一只蚊子那么容易。有些人有这种习性。

让我再来谈谈福德。这部经提到,如果我们认为佛陀有所说法,是为邪见;同样的,如果以三十二相见佛,也不正确。这真令人沮丧,那么谁来听我们祈祷呢?如果佛没有身相,他就没有耳朵,怎么听我们祈祷呢?如果不是供养给佛,我们每天供的鲜花和香谁得到了呢?祈祷和供养错了吗?我们应该停下来吗?所有这一切都只是骗局吗?佛告诉须菩提,佛不是“众生”,所以说佛有慈悲就是邪见,这样说是侮辱佛。那么我们所深爱的佛陀甚至没有任何慈悲吗?那他怎么可能帮助我们呢?既然佛说他自己不存在,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话?我们为什么要祈祷?祈祷如何起作用呢?

我要借用弥勒菩萨《究竟一乘宝性论》中一个美妙的例子。一天,有个人在一块美丽的青金石板上见到了天神因陀罗的倒影,这个美好的映像显现出奇妙的力量和威仪,令他印象深刻。于是,虽然这个人看到的并不是真的因陀罗,而仅仅是因陀罗的倒影,他还是到处去问,如何成为因陀罗的模样。长者们告诉他:“如果你想成为因陀罗那样,你必须要抛洒鲜花,焚香,戒除杀生、说谎、欺骗和一切恶行。”他们教导他所有的仪轨,这个人按照他们教的去做,戒除了抽烟、喝酒、杀生,而且努力地帮助他人,等等。有一天,他果然变成和因陀罗一模一样了。

这是个很好的例子。首先,启发这个人的因陀罗根本就不是真人,它只是个倒影。一个倒影不会想:“噢,哦,他来了,我最好表现得好一点,我应该接受他供养的花。”倒影没有心。可即便如此,一个纯粹的倒影却使得这个人改变了他的行为。抛弃不良行为的方法是,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擦拭那块青金石板,让投影越来越清晰。我们很多人的青金石板不是那么干净,而且即使有投影,常常也不是因陀罗的投影。这就是佛化现的方式,那个人看到因陀罗在青金石板上的美丽倒影,因此受到启发,这就是我们所说的佛行事业。

让我们再多谈谈“不做”。佛说过一段著名的有关“心”的话:“心。心无。心是明。”它被到处引用,学者们为此还写了好多书。这段话的第一句是“心”,这个字引出了佛初转法轮的所有教授,也是当今佛教徒与科学家感兴趣的话题。需要进一步讨论的是对“心”的定义,突破这一点之后就没问题了。佛的话没有随意说的,也没有只是为方便而说的。不过即便我们这些唯物主义者,特别是科学家也常说:“我的心知道它。”同时我们又把心视为假设,只不过是加在大脑功能或遗传功能上的一个标签。

在古印度,出现过一些令人赞叹的思想,商羯罗( Shankara)、玛哈维拉(Mahavira)、佛陀,是其中一些伟大的思想家。两千五百年前,这些哲学家就在怀疑“心”是否存在!不过,佛的这句被称作“狮子吼”的宣告,是以“心”这个字开始的,表示心是真实的。所以如果我们问谁在做 “不做”?答案是:心在做“不做”。

这段话的第二句是:“心无。”佛否定了自己的第一个陈述——“心”。让我们想象一下,当人们开始专注于佛说心存在是个事实时,佛又说没有心。佛二转法轮的所有教授即来自这第二句话。现在如果我们问,谁在做“不做”?答案是:没有心在做“不做”,也没有什么叫“不做”。

这句名言的第三句也即最后一句是:“心是明。”你看,佛又推翻了自己的前一个表述。“明”,就是佛性的另一个名称。如果我们再来问,谁在做“不做”?答案是:“明”在做这个“不做”。

为什么佛要说:“心。心无。心是明。”为什么佛要在一段简单的话里说三件事?为什么不只说一件事?因为他意在破除三种邪见。第一,佛要破除恶的念头、态度和行为,所以佛说有心。依据我们的行为表现,心会入地狱、天堂或饿鬼道。第二,佛要破除心是真实存在的见地。第三,佛要破除所有见地,因此佛不仅破除心的存在,也破除心的不存在。

我们之中有些人会怀疑,能否把正在讨论的内容用于实修。大多数人根本不知道这部经在说什么,有些人理解一点点,甚或只是一两个字,而理解的这一点点,我们也把它看作纯粹的理念,也许在逻辑上有道理,但也只是对读诵和思考有用,仅此而已,我们看不出如何把这部经运用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去。有些人相信,读诵经文,把这部经供在佛堂上,会得到加持,但我们理解的“加持”,依赖于某种超自然的、无法言传的外在之物,这使它基本上成为一种很细微的有神论方法。

我们如何能什么都“不做”?这是很值得一问的问题。从一开始,甚至“不做”本身已是一种做。我们现在能做的最接近“不做”的事,就是禅定。当我说禅定,那不是指观想和放光、收光。虽然这类的方法是存在的,不过这些好的和深奥的方法,只是训练我们心的其他方式。

说到禅定,大多数人想到的是:保持安静,不说话,坐直,闭上眼睛,盘起腿,诸如此类。可是这些理解只是禅定的外相。对许多人来说,禅定还意味着获得控制自心的能力。我理解为何有人会这样想象禅定。当我们教授禅定时,别无选择地说:“不要受干扰,专注。”因此让人觉得它与控制自心有关。但这也不完全正确。实际上,如果控制自心就是禅定,那么严格来说我们一直在禅定,因为我们的心始终受到某些外在对象的控制,比如赞美、批评、权力、金钱,凡此种种。举例来说,当我们悠闲地阅读八卦专栏,我们就在试着以八卦新闻控制心。为了娱乐,我们都这么做。对有些人来说,娱乐是去看电影;对有些人来说,娱乐是坐在佛龛前,闭上眼睛念咒。不过,依据佛陀的教法,八卦、电影或念咒,都不能令我们直接经验到“不做”,要去经验它,我们得试些别的。

不幸的是,我不得不说,虽然禅定确实与坐直有关,可是坐直与能不能成佛无关。如果坐直在达到证悟中扮演着重要角色,为什么我们不干脆把脊柱焊直?那样我们无须专注,身体都会保持挺直。然而我不得不说:“只要坐直,不要观想,不用念咒,别无其他。”另外我还得说:“不要做白日梦。”

我们经常做白日梦,当我们这么做的时候,心就被白日梦占据了,心在忙碌。遗憾的是,我们还没有发现从白日梦里得到好处的方法。不过如果我们真能从中找到赚钱的方法,那可能会耗尽白日梦的资源。不做白日梦意味着,不忆念过去,不想象未来,完全安住当下。

像“安住当下”这样的话非常有欺骗性,容易导致误解。一旦我们的老师说“安住当下”,每个人就像是鱼竿上装了鱼饵的钓钩那样去寻找当下,然后等上整整一天,直到当下来上钩。我们就是这样等待当下的。其实当下就发生在我们眼前,而我们却在等它。寻找当下不只是件可笑的事,还是件蠢事,不是吗?还有什么比这更蠢的呢?你不要去找它,它就在那儿,无处不在,谁会错过它呢?

有些人比这还笨,笨到真的找到一个“当下”,还在写给上师的浪漫报告里吹嘘它。如果我们真正客观地面对它,这样的发现又有什么可夸耀的呢?又不是突然发现了一个新的稀有物种。

大多数时候,禅定者找到的所谓“当下”,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当下,它只是禅定者描画出的不真实的当下。找到真正的当下就如同遇到某个人,他具有的特质我们自己已经发展成熟,所以我们丝毫不感到讶异。对于真正找到当下的人来说,没什么好报告的。如果现在我说,从我这个位置可以看到很多头,这会令你惊讶吗?有什么可报告的呢?这就是为什么佛在《金刚经》中说:“当燃灯佛授记我将证得菩提的诸种功德时,其实意味着,无菩提功德可证。”假使老师说,这个房间里有个人有金色的脑袋,我们的心就会描画出一个长着金色脑袋的人,然后在这房间里到处寻找。不过这里当然没有人长了金色的头,因为没有,我们就报告老师,没有找到金色的脑袋,但是这没什么可炫耀的。反之,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一个金色的头,那就更糟糕了,因为你找到的是你主观上想寻找的东西。

安住当下基本上是说,无论我们心里想的是什么,安住在那上面,只是与它共处。如果此时此刻,在这个讨论《金刚经》的神圣场合,你们有人碰巧想要强暴一头大象,你不应该想:“哦,我是个佛教徒,我怎么能想到强暴,更不用说强暴大象了!”我们会这样想!当然,这样的想法大多又要归功于孔老夫子及佛教大师们,我们被彻底洗脑了。如果我们认为,不应该想到强暴大象,或者我们觉得强暴一只苍蝇可能感觉好些,因为它比较小,这些想法都是我们从诸如衡量等社会常规中学到的复杂性。

我们理当安住在心中生起的任何念头上,丝毫不带判断地看着它,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有比噩梦中的大象还糟的——好的念头更加糟糕。比如在这个神圣的时刻,突然我们想要拯救整个世界,然后我们就自夸说:“时至今日,我所有的佛法修持总算都有了回报。啊,这是诸佛和上师们的加持,我终于有了些真正的慈悲心!”之后我们的心上蹿下跳,试图去完好无损地保住这个念头,担心它溜掉。我们珍藏它,想把它锁在某个安全的地方。不过再一次地,我们没有在禅定。现在,让我们坐直一分钟左右,看着我们的念头,包括大象……

我们可能会问:“禅定会让我们成佛吗?” 答案是:“是的,它会。”不只是我这样说,过去的诸佛、学者和圣人,也都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是的,这可以把我们从所有的迷惑中解脱出来。”《心经》和《金刚经》说:无可禅修,无得,不增,不减……可是我们

诋毁善知识佛教的人

很难相信它。为什么这么难?因为它太简单了。在我们心里,唯一能成佛的方法是念十万遍咒语,或者修建一座寺庙或一所医院。不过,如果一个人每天只是修习这个简单的禅定,即使我们不想要慈悲,当我们的心离于判断的时候,慈悲就来了,这就是慈悲;即使我们不想要智慧,当我们的心离于判断的时候,智慧就来了。当完全住于当下,我们就什么也没做,也没有在改变,没有在大象和苍蝇之间做选择。

顺便说一下,如果我们正跟大象搞在一起,在欲望还没彻底满足之前,来了一只苍蝇,我们这样的禅定者可能会想:“不行,我得先跟大象结束。”这不好,不用这么想,还有很多大象呢。而且如果你忽视它,这只大象也不会伤心的。所以如果你的心在巴黎,就让它在巴黎,不过你并不需要想完整个巴黎的故事。

我用的是无著的释论,他的释论很不容易懂,比本经还难了解,我们无法逐字讨论,只能选某些偈颂解释。

佛问须菩提:“菩萨庄严佛土不?”这句话真是太美了,有些这样的语句让我们眼中充满泪水。对于我,这句话非常有力量。首先,我们人类不是那么灵性化的,即便我们是,我们的灵性也总和做正确的事相关,以便有一天我们就可以去某个非常美丽的天堂,那儿有宫殿和别致的装饰,沙发都是特别设计的,也没有交通红绿灯。对我们许多人来说,阿弥陀佛净土就是佛教版本的天堂。

佛问须菩提:“我们说庄严佛土是什么意思?”就是没有庄严,没有装饰,没有珠宝,佛土不可想象。那儿没有度量或称重,没有像这样的事——阿弥陀佛的屋顶有六十六公斤黄金,而观音菩萨的屋顶只有六十五公斤黄金。

当我们所有二元分别的描绘,比如六十五公斤黄金对应于六十六公斤黄金,或者一个故事相对于另一个故事的区别全部耗尽时,它们的显现就落在地平线下,如同太阳落于西方一样,这就是净土。

像我们这样的人,如果想知道哪里可

佛教知识问答 全文

以找到最好的沙发,我们需要一个参照点,比如这家商店在哪条街上。或者,如果一个沙发设计者想要做一个和真品牌一模一样的仿冒沙发,他也要有个参照点,需要有某个品牌来模仿。不过,净土不依靠参照点。

西方极乐世界与去西方毫无关系,它是指我们所有二元分别的参照点像太阳一样完全落下去,这才是最庄严的佛土。

是谁在西方极乐世界?阿弥陀佛,也被称作无量寿佛。听到“无量寿”,我们不要笨笨地想到某个两千或三千岁的人,没有足够的地方放他几千年来的生日礼物,别这样想。也不应该想象,阿弥陀佛有一把长长的白胡子,因为老了,头上没有一根头发,每天吃我们供养的桃子。“无量光佛”也是一样,不要把这想成是身体里有个永久电池,可以永恒放光。他的净土没有参照点,这才是佛菩萨的净土。

我们这些还依赖参照点的人,应该训练自己拥有好的参照点,而不是坏的参照点。佛教认为,好的参照点会引导我们去耗尽所有的参照点,坏的参照点却让我们难以摆脱,因为我们会爱上这些自以为宝贵的参照。尽管我们目前不得不依赖好的参照点,但拥有任何参照点都会产生问题。参照就是问题。

我来给你们讲讲我自己的经历。最近我回了趟锡金,我是在那里长大的。因为小时候是个很野的孩子,所以我的指导老师对我非常严格。从大概六岁起,我就住在锡金国王的宫殿里,甚至不被允许下楼。我跟自己的父母分开差不多有六年,整年没有假期,除了新年那一天——即使是那一天,大半天也在修法。我每天早上三点起床,晚上八点就要去睡觉,没有小孩子的游戏玩耍,什么也没有。当我学习好的时候,老师说:“你应该做得更好,因为照理说你是文殊师利。”如果我做得不好,他会说:“今天文殊师利上哪儿去了?”不过我必须说,我真的是个很野的孩子,有两次,我差点把王宫烧掉了。这次我回去,看见自己很久以前,大概九、十或十一岁时留下的抓痕,如同囚笼里的犯人留下的,我真的在墙上抓挖过。十三岁时,我的根本上师顶果钦哲仁波切,告诉钦哲活佛府的管事,我不应该再有私人老师了,应该进佛学院。

多亏了弗洛伊德,我们才有关于童年经验如何影响我们一生的理论。想一想,到今天我还是讨厌向任何人做回报或必须好好表现给某人看。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说,我真的无法看到自己结婚,然后向妻子报告去了哪里。不是因为我会做见不得人的事,我甚至没有时间做坏事。但是,我不想回报。我为什么要回报?假如有人或有一群人,上师们、弟子们或寺院,在期待我回报,我都不喜欢。这是参照点可能产生影响的个人实例。

直到最近,过去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有时我还会取笑弗洛伊德。不过几年前,我为了自己去和心理医生谈过,听到了童年可能对我们产生的影响。读过弗洛伊德以后,我意识到,弗洛伊德当然是对的,即使我不想认同他,我还是不得不同意他的某些观点,所以我考虑进行心理治疗。不过一旦我在藏族文化里提到这样的事,所有人都会感到错愕。一位仁波切去看心理医生,会被看成是很丢脸的事,他们将非常不信任我。

我们来看结束的偈颂吧。和合的现象应该被理解为,如梦、如幻、如泡影,或如影、如露、如闪电。这是个美妙的表述。佛在说,我们最大的问题是习惯于收集零件。这些零件本身是和合的,意即它们是短暂和没有意义的,由它们组装成了现象,我们却执着于这些现象。我问你,有什么比执着于一个标签更愚蠢呢?这是对无明的美妙描述。

以火圈为例。火圈是暂时的现象,由一些短暂的部分组合而成。第一个短暂的部分是一只手,它每分钟都在老去,某天会化成灰,或成为昆虫的食物;棍子是第二个短暂的部分;裹在棍子一端的布是第三个短暂的部分;一些浸在布上的油是第四个短暂的部分,因为油不是无限量的;第五个短暂的部分是点燃火把的火;第六个短暂的部分是做圆周晃动的手臂。当所有这些部分聚在一起,火圈的现象就出现了。可是,并没有火圈,只有一些短暂的条件被暂时放在一起,不过如此。但它看上去很美!

释迦牟尼佛说,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件事都像这个火圈,当不同的短暂部分聚到一起,一个现象就出现了,然后我们就“哇”!我们就是这样骗自己的。佛说完这些后,所有的弟子都起身赞美佛。

《金刚经》就讲这么多了。哪怕只是说出《金刚经》的名字,我都认为自己非常幸运。你们当中有些人,也许从今以后再也不会听到这部经,也不会去读它,还有些人会永远地把它忘了。不过这没关系,五百万生以后,当你从另一个人那里又听到这部经的时候,你将经历非常奇怪的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再次碰面的感觉,也许会让数十亿的众生成佛。你们当中有些人,会以盲目的虔诚心再三读诵这部经,这也不错,是个非常好的开始。

现在我想要告诉你们,有三个层次的虔诚心。第一种是白痴的虔诚心,愚笨的虔诚心,有神论的虔诚心,畏惧神和地狱的迷信的虔诚心。由于这部经关乎灵性,也许你可以用这种方式对待它,不过之后你要超越它而达到另一层次的虔诚心,即理智的虔诚心,不愚蠢的、科学性的虔诚心,基于推理的虔诚心,常识的虔诚心。就好像二加二等于四那样,或者好像如果你煮一颗蛋,它就会被煮熟。理性的虔诚心是一种更高的虔诚心,将使你获益匪浅。再接下来,你甚至将超越理智的虔诚心,超越科学的虔诚心。你了解到你的所谓的理性是如此有限,和老鼠的智力在同一个层次上,然后你就会看到无尽的显现。

简言之,有非理性的虔诚心,理性的虔诚心和超越理性的虔诚心。当我们拥有超越理性的虔诚心,《金刚经》对我们来说就会更有道理。不过在那之前,即便我们不知道这部经在讲什么,我们还是赞叹它的珍贵,这已经够好了。

那些有时间、有意愿、又有能力的人,何不用自己的手来抄写《金刚经》?即使每天只能写五个字,也是一种积聚福德和智慧非常强而有力的方法。这当然不是为了出版,只是为写而写。如果你没地方存放所抄的经文,可以给我,我来收集它们。

如果你是大乘修行者,读诵这部经肯定是有益处的。如果你想学习这部经,最好是跟随某位能够给予你正确信息的人学习。在大乘佛教中,老师就是老师。然而在金刚乘中,老师事实上不是老师,老师是道。因此金刚上师的角色几乎是不可或缺的,基本上我们必须雇个人来拆解我们。

就讲这么多了。有人要求排队来接受加持,不过,听了佛的话语已经是很好的加持了,一堆骨肉触摸另一堆骨肉式的加持不会比那更好。另外,我今天也觉得有点懒,肯定是天气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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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标题:金刚经-《金刚经》开示(二) 学佛成佛;本文链接:http://www.fzby666.com/changs/52418.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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