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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奘-佛说:高昌御史的屈辱 佛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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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16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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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佛说:高昌御史的屈辱 佛说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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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缘跟随新主人来到一间土屋,这里的地上到处都是土坯。

“你就在这里干活。”那人语气生硬地吩咐着,又用手指了指地上的大锤,“用这个,把土坯砸到模子里,砸结实。听到没有?”

“噢。”道缘木然点头,又抬头说道,“可是,我……”

“可是什么?”

道缘看着那人的样子就有些害怕,可他还是鼓起勇气说:“我一天没吃东西了,能不能先……”

话音未落,就听唰的一声,头上又重重地吃了一鞭:“臭小子!你是饭桶吗?活还没干就先想着吃!怪不得要去抢劫别人!”

这一下抽得极重,道缘哎哟一声抱住了头,百忙之中还没忘记替自己辩解一句:“我没有抢劫!”

“你说什么?”那人更加来气,接连又是几鞭,“你这样的小子就是欠教训!干坏事还不老实。今天晚上要是不把这些土坯都给我砸结实了,明天也没得饭吃!听到没有?”

“听,听到了……”道缘痛得眼前发黑,捂着脑袋连连答应。

那人又抽了几鞭,终于消了点气,恨恨地走了。只留下道缘一人,坐在地上,抚着身上的伤痕落泪。

“我真没干坏事,干吗这么对我……”

蓦地想起当初在焉耆,师父对他说过的话:“这个世界上,不做坏事却被当作坏人的事太多了,你千万不要以为,这种事情就落不到自己头上……”

师父当初这么说,是希望他对任何人都要同情,不能随意轻贱,更不能想当然地把别人当成坏人。

当时,他嘴上虽然同意师父的说法,心里却一百个不服气,总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人被当成坏人,总是有理由的。

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有了切身感受,不禁又痛又悔。

“师父啊,”他抹着眼泪,边哭边说,“道缘真的知道错了。师父,你现在在哪里啊?”

月光洒在丁香楼上,给这个香艳的小楼更增添了一抹神秘之色。

伊塔坐在楼上的一个房间里,望着手臂上那一道道鼓起的青痕,低低抽泣着。

几个时辰前,她被那个老婆子弄到这里,灌输了一大堆在丁香楼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的规矩。好容易听完了,趁那老婆子睡觉去了,她便立即下楼,希望能够趁着夜色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她想得很简单,自己刚到这里头一天,这里的人定然以为她正处于万念俱灰、又惊又怕之际,不会逃走,因而会对她放松看管的。哪里想到,才跑出去没多远,就被那个力气奇大的老婆子像抓小鸡一样给拎了回来,然后重重地挨了一顿藤鞭……

她绝望地闭上眼睛,眼前却浮现出师父清瘦的轮廓和温暖的笑容……

他现在怎么样了?是否也和自己一样,在忍受着痛苦和折磨呢?

不管怎么样,她都坚信,师父绝不会放弃希望,无论是在什么样的情形下。

因为他说过,哪怕是看上去完全没有希望了,也还是要坚持,即使这种坚持只是垂死挣扎……

几十个官差伴随着两辆马车来到小木屋前。

随着一声吆喝,马车停了下来,差人们打开第一辆车门,扶着一身便装的城官下车。

“这么晚了,大人怎么还没睡啊?”达米拉笑着迎了过来。

要搁在以往,看到这身打扮的达米拉,城官定要好好调笑一番的。可是现在,他却似乎没什么心情。

“我来看看那个僧人。”他有些着急地说道,“他现在在哪里?还活着吗?”

“大人可真是好心肠啊。”达米拉扭动着身体,轻笑道,“您瞧,他不就在那里吗?”

说着,她用细长的手指朝门口一指。

顺着这女子所指的方向,城官看到了白天在官衙里见到的那个僧人,他正被两名全身裹满牛皮的大汉从小木屋里架出来,头无力地垂在胸前,看上***了一般。昏暗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那上面横七竖八挂满了蝎子。

城官不禁连连叫苦,跺脚道:“达米拉,你也太狠了!我刚刚接到国王的书文,说有大唐玄奘法师欲往天竺国取经求法,可能就在这几天进入龟兹境内,叫我不得怠慢,务必将法师好好迎送至王城。可是,你这,这……”

“大人少安毋躁。”达米拉笑道,“您不是说,他是个冒充的假和尚吗?”

“这……这还不都是那个赛里兹说的吗?”城官又急又怒,“我原本还以为,玄奘法师那么大的名气,定然是位年高德劭的老僧。此人如此年轻,想必是假冒的。可是国王书文中却说,确实是位不足三十岁的僧人。”

“这么说,他倒有可能是真的了?”达米拉忍不住瞧了那僧人一眼,眼神中充满浓浓的兴趣。

“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本官才要来看一眼呀。”

这时,那两个人已将人事不省的僧人扔在地上,旁边有人提来几桶水,将他身上的蝎子冲掉。

玄奘面色苍白,静静地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即便是冷水浇身,也没有一丁点反应。

城官不禁又紧张起来:“你,你,你该不会……真把他给弄……弄死了吧?”

“大人不必紧张。”达米拉微笑着,款款地走上前,问那几个身着牛皮衣的人:“他还活着吗?”

其中一人低下头,伸手试了试僧人的鼻息,许久才抬起头:“回姑娘话,他还活着!”

听了这话,城官略略松了口气。

“命还挺硬的呢。”达米拉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他身上怎么还有那些脏东西?赶紧弄掉!弄干净了。”

“是,姑娘。”几个下人忙用带着皮套的手清理残余的蝎子,他们小心地揭开破碎不堪的衣衫,一点一点取下粘连在皮肉上的毒钩。

城官走上前,仔细打量着伏在地上的僧人,他双目紧闭,裸露在外的肌肤鲜红肿胀,特别是一双手,比原先大了三倍不止,看上去红亮亮的,已经完全不像是人的手了。

见此情形,城官不禁皱紧了眉头:“他中毒如此深,到底还能不能活下去?”

“大人不必担心。”达米拉看出了城官的焦虑之色,取出一粒药丸,喂到玄奘的口中,“我这个药啊,解蝎毒最有效了。你们几个别在这愣着,赶紧去捉几只蝎子,砸烂了。”

那几个下人答应一声,立即捉了十余只蝎子,放在罐子里捣烂。达米拉示意他们将汁液涂到僧人身上一些中毒较重的部位。

城官摇了摇头:“他是个出家人,怎能用这种东西治伤疗毒?”

“那么依大人之意,该用什么呢?”达米拉笑道。

城官也说不上来,面对蝎子这种东西,他可远远比不上达米拉在行。

一直不省人事的玄奘突然抽动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显然是药物发挥作用了。

城官大喜:“他果然还没有死!”

“当然没死。”达米拉一撇嘴,“小女子又怎么会欺骗大人呢?既然他到现在都还没死,那就应该不会死了。”

“但愿如此吧。”城官小声嘟囔道,“这个人,本官要将他带回去。”

“大人请便。”达米拉道,“要是在蝎子汁里放点酒,擦在身上,效果会更好。”

“知道了。”城官点了点头,挥手叫跟随来的手下将玄奘扶到车上,扬长而去。

欢信小心翼翼地上了楼。

周围万籁俱寂,只有他的一颗心在扑通扑通地跳动着。

自从来到这丁香楼,他一直都在柴房里劈柴,早已累得筋疲力尽。本想好好睡上一觉,却不料被外面的嘈杂声给惊醒了。

如果仅仅是一般的吵闹,他这位御史大人才懒得管呢,可偏偏这里面有一个熟悉至极的声音,那声音哭喊着,把他的心都给揪疼了。

接着,他听到几个老婆子的高声叫骂,听到藤鞭破空的呼啸声,以及打在皮肉上的脆响声。他气愤至极又心痛万分,偏偏什么都做不了。想着那个遇难的美丽女子,便再也睡不着了。

现在,那几个老婆子打完了人,应该好好睡一觉了吧?就算不睡也没关系,我堂堂高昌国御史,又岂能怕你们这几个老婆子?

这么一想,一股豪气顿时从胸中升起,他蹑手蹑脚地出了门,直奔楼上而来。

一切都很顺利,一直走到门前,他都没碰上什么人。

欢信心中暗喜,或许今天晚上,他就可以带她逃走……

“伊塔。”他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

伊塔抬起头,看到来人,也有些意外:“御史大人,怎么是你?”

欢信大喜,他第一次有机会单独跟伊塔说话,而且看起来,这女子不再是从前那般冷若冰霜的模样了。

“伊塔,你怎么样了?身上还痛不痛?”他小声问道。

伊塔垂下头:“没什么,多谢大人关心。”

欢信轻手轻脚地走进来,看着这女子身上的道道鞭痕,心痛至极:“唉,我来迟了,累你受苦……”

说到这里,竟有些哽咽,伸手便去抚摸伤处。

伊塔皱着眉头,赶紧躲开了。

“多谢大人关心。”她轻声道,“请大人别动手动脚的好吗?”

“伊塔。”欢信泄气地说道,“我今晚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的,你怎么还这样对我?”

“多谢御史大人。”伊塔还是这句话,神情显得甚是冷淡,“如果大人救伊塔的目的是要得到伊塔,那么伊塔只好不领大人的情。因为,这份情太贵了。”

欢信苦恼万分:“伊塔,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大人的话,伊塔不信。”伊塔声音很低,语气却十分坚决,“大人拿什么来证明自己呢?”

“证明?”欢信一拍胸脯,“我冒着生命危险到这里来,难道这不是证明吗?”

伊塔摇了摇头:“这里没有生命危险。大沙漠里,伊塔身陷流沙时,大人就没有出手。”

欢信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提起此事,脸立刻涨得通红,说话的声音也变得结巴起来:“我……我不是叫……叫赤离……去救你了吗?”

“如果赤离不来呢?”伊塔反问道,“我们三个不就都死了吗?”

欢信顿时噎住。

“我,我是没有……”他沮丧地说道,“当时,就算我上去了,也……也是……没用的,救不了你们,只能白白送死。”

“我知道。”伊塔淡淡地说道,“伊塔丝毫没有责怪大人的意思,只是在想,我师父和道诚师兄明明也知道这个道理,可为何他们就没有丝毫的犹豫?道诚师兄可以为师父死,而我的师父……”

她顿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丝凄楚的笑容:“他是天生的慈悲心肠,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他都不会放弃的!”

“我自然是不能跟法师比的。”欢信沮丧地说道,“你不也一样?我掉进沼泽泥潭的时候,你也未曾出手相救啊!”

说到这里,心中竟不自禁地冒出一阵酸楚。

伊塔却笑了起来:“不错。这就证明了我不喜欢大人,所以才对大人的生死无动于衷。大人也一样,证明了你不喜欢我。”

“不不,不是这样的!”欢信急得额头都冒汗了,“我喜欢你,决不会对你的生死无动于衷!但我,我,我当时……”

他拼命地想,如何解释自己当时的行为呢?

其实这件事不难解释——不错,自己是喜欢这个女子的,就像是面对一件漂亮又新奇的东西,发自内心地喜爱,并且想要得到她。只不过这种爱还没到超越爱自己生命的程度。

仅此而已。

“伊塔,”思忖良久,欢信终于长叹一声道,“虽然,我对你的爱,可能及不上玄奘法师,可他毕竟是个僧人啊!”

“大人错了。”伊塔幽幽地说道,“师父并不爱我。在这一点上,大人你是超过他的。”

欢信深感意外:“可他……他不是……不是……肯为你死吗?”

“他肯为所有人死。”伊塔有些伤感地说道,“我在他的心中,只是芸芸众生之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欢信沉默了,伊塔也不再说什么,空气一时变得沉寂起来。

“算了,不说这些了。”欢信终于摆了摆手,“我是来救你的,咱们一起走吧。”

“没用的。”伊塔无奈地摇了摇头,“走不脱的。”

“怎么走不脱?”欢信冷笑一声道,“这里既不是皇宫内院,也不是深牢大狱,不过就是一座小小的妓院酒楼而已,能有什么了不起的防范措施?”

话音未落,忽听伊塔喊道:“大人小心!”

欢信吃了一惊,还未来得及躲避,头上便被一件不知名的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虽然没有昏迷,也禁不住痛得眼冒金星。

回过头来,却见一个老婆子满面寒霜地站在他的面前,手中拿着一把扫帚疙瘩。

刚才打他的东西居然是这个扫帚疙瘩!

欢信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老婆子却难得地笑了一下:“我已经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本来还想再等一会儿的,不过,你既然打小就缺乏教养,看不起人,那我就先代你娘教训教训你吧。”

说罢,手中的扫帚疙瘩又招呼过来。

欢信心中气极:这个妓院里的老婆子,居然说我堂堂的高昌国御史大夫缺乏教养?眼见那扫帚疙瘩已到跟前,他来不及多想,赶紧一缩身,躲了开去。

那老婆子“咦”了一声,道:“你还会点功夫?”

嘴里这么说,手上可不慢,扫帚疙瘩再次扫了过来。

欢信担心伤着伊塔,赶紧跳下了楼,老婆子立即追了下来。

欢信虽说会点功夫,但也有限得很。这老婆子看起来年纪不小,动作却很机敏。他左躲右闪,竟然找不到一个还手的机会。不大一会儿,脸上便被这根扫帚疙瘩扫到了好几下,虽说没受什么重伤,却也疼痛难忍,着实狼狈不堪。

“大人!”伊塔扶在栏杆上,紧张地喊道,“你快跑吧,你打不过她的!”

这话其实很没有逻辑,既然打不过,又如何跑得掉?但欢信心中还是升起一丝甜蜜的感觉,自打认识这女子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见她为自己紧张。

他想起上次在那个沼泽地里,他差一点陷身泥潭,也没见她有什么反应。这会儿能得到她的关心,就算死了也值了。

“哎哟,大半夜的,这是怎么回事啊?”一个女子甜腻腻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那个老婆子立即停下,垂手而立:“姑娘。”

达米拉走到满脸伤痕的欢信面前,微笑着打量着他:“御史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跟婆子厮打起来了?”

欢信擦了把脸上的血和汗,心中既恼怒又尴尬。如果打他的这几个人是身材高大的壮汉,或者就算是女子,也要年轻力壮些才好。再退一步说,就算是老婆子,哪怕用点像样的武器,也可以说得过去。偏偏她手里拿的,是那么一把破扫帚疙瘩!

唉,堂堂高昌国御史大夫,被一把扫帚疙瘩打得狼狈不堪,弄得脸上的伤痕就像老娘们胡乱抓打出来的,实在是奇耻大辱啊!

达米拉脸上的笑容越发迷人,心里却有些为难,如果那个和尚真是大唐法师的话,那么这位高昌特使十有八九也是真的了。高昌国虽然不能跟大唐和突厥这样的“巨无霸”比,但在丝绸之路的绿洲国家中,却也极为重要。自己虽然凭着美貌而身份特殊,但到底是一介平民女子,可不要闯祸才好。

想到这里,她对那老婆子道:“这位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你们怎可如此对待?还不赶紧道歉。”

“是,姑娘。”那老婆子立即来到欢信面前,欠身朝他行了个礼。

“哼!”欢信心中忿然,把头扭了开去。

“大人就不要生气了嘛。”达米拉依旧笑着,将手臂搭在欢信的肩上,欢信顿时浑身都有了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来人哪。”达米拉回头喊道,“给咱们这位尊贵的客人安排一间上好的房舍,再弄点好酒好菜压压惊,算是我的补偿了。”

“是。”又有几个人立即应声。

欢信心中惊讶不已,心想,这达米拉,看来还真不能小瞧了呢。

“好了大人。”达米拉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那声音真是甜死人不偿命,“你看,天都快亮了,我陪你去安歇吧。”

欢信朝楼上看了看:“你们……不能为难伊塔姑娘。”

“哎哟,想不到大人还真是个情种呢。”达米拉微笑着拍了他的肩膀一下,“你就放心吧。”

欢信不由自主地跟随她离开了这里。

望着御史大人的背影,伊塔轻轻叹了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云气却依然很重,给人一种黯淡又压抑的感觉,不知何时可以再次呈现出清风朗日。

或许,等我可以再次见到师父的时候?

伊塔忧郁的目光望向窗外——师父,你现在在哪里呢?

玄奘于昏迷中感到有一股清凉的甘泉注入口中,缓缓流入脏腑,使他体内那种烧灼的感觉减轻了不少。

又有一点水注入进来,他轻轻哼了一声。

“大人,他快要醒了。”一个声音轻声道。

玄奘吃力地睁开眼睛,呈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摇摇晃晃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模糊难辨。

这是什么地方?我还在小木屋里吗?那些蝎子都到哪里去了?难道说,它们都被我压死了?

长这么大,他从未杀过生,这次虽然也不能算是犯杀生戒,可一想起他跌倒时,双手按在那些蠕动的东西上的感觉,那可怕的嘎嘎吱吱的声音,他的心还是战栗不止。

这时,一个模糊的面孔凑了过来:“你感觉怎么样?”

声音居然很熟悉,究竟是谁呢?玄奘极力辨认着,可惜眼前蒙眬,头脑浑浑噩噩,除了那些可怜又可怕的蝎子,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那人又问。

玄奘没有回答,他感觉自己就是想说话,也需要耗费极大的力气。何况,这个人是谁都还没有搞清楚,实在没必要回答他的问话。

那人的脸又往他跟前凑了凑:“你听说过玄奘吗?”

听到这个名字,玄奘的脑中顿时一片清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全都涌现了出来——眼前的这个人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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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颠倒黑白的城官吗?

而且,此时城官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的戒牒呀。

“阿弥……陀佛……”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艰难地说道,“沙门……就是玄奘……”

城官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分辨出真假来:“你说你就是玄奘,有什么能证明的么?”

“檀越……手中之物……就是……证明……”玄奘喘着气说。

城官看了看手中那卷做工精致的戒牒,点了点头:“不错,这东西要想仿造一件确实不易,但要劫夺起来却容易得很。”

玄奘闭上眼睛,心中只感到一阵无奈。现在,就连高昌御史欢信都被说成是假冒的,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呢?

喘了几口气,他轻声说道:“如果……沙门的……身体恢复,可以给……你们……讲一次经……”

城官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开始相信这个僧人的话了。

玄奘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哪知双手刚一接触床面,就痛得再次昏迷过去……

好容易将欢信打发了,达米拉正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一扭头,却被一张熟悉又厌恶的脸撞了个正着。

“嘿嘿,我又来了。”胖胖的珠宝商点头哈腰,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达米拉一见到他,就觉得有些反胃。

“赛里兹。”她不耐烦地说道,“你不是没钱了吗?又来这里做什么?”

“瞧你说的。我昨天没钱,不代表今天也没钱啊。”赛里兹满脸媚笑地拍了拍鼓起的腰间,“我今天可是照顾你的生意来了。要新姑娘哦。”

“哦?”达米拉转过脸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这里的新姑娘,可是很贵的。”

“我知道,知道。”赛里兹笑道,“好东西不怕贵,您就开个价吧。”

达米拉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商人,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她优雅地说道:“那就,两百金吧。”

说这话时,她迷人的脸上始终带着无害的笑容。

“你说什么?”赛里兹像被蝎子蜇了一下,立刻跳了起来,“我卖她才得了一百金,你居然要我两百金!你……你……”

“我怎么了?”达米拉笑道,“我买她可不止花了一百金,还赔上了不少心力呢。别的不说,光说那官衙之中,那么可怕的地方,谁没事儿愿意去啊?”

你那小木屋才可怕呢!赛里兹心里想着,嘴里却没敢说,只弱弱地说道:“可……可是,我记得,你这里的姑娘没这么贵啊。”

“这个例外。”达米拉干脆地说道,“而且对你也必须例外,谁叫你是她阿爹呢?”

“哎哟!”赛里兹苦着脸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阿爹是假的。”

“假的?”达米拉看着他道,“你别骗我。此事我可是真不知道啊。你昨天有跟我说过是假的吗?如果我知道你说的是假的,我才不会去官衙给你作伪证呢!为了这个姑娘,你可是害了不少人呢。就说那个和尚……”

说到这里,她突然停了下来,小木屋中那个被蝎子团团围住却依然端坐诵经的僧人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她记得当时的他,周身被朦胧的月华笼罩着,仿佛披上了一层佛光。有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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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她居然被他迷住了……

“嘿嘿。”赛里兹凑到她的跟前,讪讪地笑道,“我承认,这姑娘确实不是我的女儿。不过,除了这件事,别的,我说的可全是真话!”

“得了吧!”达米拉心烦意乱地摆了摆手,“你这样的人,若是嘴里有一句真话,这秣和城的乌鸦可就全变成白的了!”

“我起誓!”赛里兹立即举起一只手道,“向太阳神、龙神还有一切神灵起誓,我说的全是真话!”

达米拉冷冷地说道:“啧啧,连信的神灵都一会儿一个样儿,你的誓言也就跟放屁差不多啦。”

她还在想着那个僧人。他真是大唐来的玄奘法师吗?那个传说中,能让天上的神仙都来听他讲经布道的高僧?

“冤枉啊!”赛里兹大呼小叫地喊起冤来,“我跟别人说假话,跟你说话,向来都不敢有假的!这个,苍天可以为我做证啊!咦,达米拉,你在想什么?我说的话,你到底听没听?”

“我听到了。”达米拉的思绪被他打断,很不痛快,“赛里兹,你说句实话,那个和尚,到底是不是大唐来的玄奘法师?”

“这个……”赛里兹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

达米拉走到他的跟前,脸上带着迷死人的笑容:“如果你跟我说实话,我就给你便宜一点……”

“真的?”赛里兹立刻满眼冒光。

随即,他又为难地说道:“我说,那个和尚是谁,这真的很重要吗?”

“我要三百金。”达米拉一本正经地说道。

“别!”赛里兹急了,“你刚才还说两百金呢。唉,跟你实话实说吧,我其实也不知道他是谁。他说他叫玄奘,是大唐来的。反正他自己是这么说的,是真是假我就搞不清楚了。那个伊塔也不知是他从哪儿带来的,真是个绝色女子啊!被个和尚带着上路,也是奇了。我其实,也就是为了她……”

达米拉缓缓摇了摇头:“赛里兹啊赛里兹,你还真是不怕天打雷轰下地狱啊!”

“你知道我是不信天的。”赛里兹嘿嘿笑道,“我只信钱!”

“行,这也算是有骨气。”达米拉懒懒地说道,“算你一百金,跟我来吧。”

赛里兹大喜,连忙屁颠屁颠地跟在了达米拉的身后。

“我说赛里兹,你怎么一夜之间突然又有钱了呢?”达米拉边走边随口问道。

“咱这就叫有生意头脑啊。”赛里兹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瞒你说,我卖了一条消息给一个人,那人就给了我……嘿嘿……”

“哦?”达米拉停住了脚步,“什么消息这么值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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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消息其实也值不了什么钱,只不过呢,我遇上冤大头了。”

“少费话!”达米拉踢他一脚,“快说!什么消息?”

“好好好,我说我说。”赛里兹夸张地捂着膝盖,嘟哝道,“下脚这么重,全没半点情分……”

“你身上,是不是又痒了?”达米拉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越加迷人。

“没,没……”赛里兹一见她这样笑就害怕,赶紧伸出两只手,做出息事宁人的姿态,“其实也没什么啦,我就跟他们说,雪山那边有个女儿国,那里不仅有很多如花似玉的女子,还盛产上好的黄金!”

达米拉皱了皱眉:“就这些?”

“就这些!”赛里兹重重地点头道,“那是一群拘迷陀人,他们好像就是来找女儿国的!”

“你是从哪儿得到这个消息的?”

“自然是在路上了。在篝火边儿上,听那和尚的马队胡侃的。”

“还真是一群冤大头啊。”达米拉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这样的鬼话也能信,还给你那么多钱?”

“可不是吗?”赛里兹边走边笑,“他们也不想想,要真有这么好的地方,我自己干吗不去?”

玄奘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又一个黄昏了。

城官不在,房间里只有一老一少两个差人在照顾他,给他喂水、喂药,小心翼翼地处理他身上的伤口。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两只手已经肿得不像手了,浑身上下更是如万蚁噬身,奇痛难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停地冒着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总算消退了些。

他大汗淋漓,身上没有了半分力气,只是闭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你好些了吗?”老差人关切地问道。

玄奘闭目点头。想不到这蝎毒发作起来竟如此厉害,也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被自己的身体完全消解掉。

可问题是:消解掉了又能怎样?只要自己还在这里,就还是砧板上的肉,人家可以随时随地想点子炮制你,比如再让你中点别的什么毒……

那年轻的差人用清水洗好他的伤口,开始往他身上涂药。玄奘突然闻到一股说不出的腥臭之气,烦闷欲呕,这股气息几乎要把他熏晕过去了。

“这是……什么药……”他吃力地问道。

“蝎子泡老酒。”差人回答。

玄奘大吃一惊:“不不……我是……出家人……不能……用……”

他心里一急,毒火攻心,险些再度昏迷。

老差人笑着摇头:“都虚成这个样子了,还在乎这个?”

“不要……”玄奘恳求道,“檀越……治蝎毒用……米醋……也可以的……”

两个差人对视了一眼。这僧人果然是汉地来的!

“米醋?你说得还真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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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年轻一些的差人笑道,“你知道一两米醋得多少钱吗?”

玄奘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西域,在这样的地方,米醋可是很贵重的东西。

“那就……不用了……”他喘息着说道,“我……我不要紧了……”

看他这个样子,老差人倒有些于心不忍。他想了想,低声说了句:“你等着。”

便捧着手里的瓦罐走了出去。

玄奘轻轻出了一口气。

“这里……是官衙吗?”他虚弱地问。

“是啊。”年轻的差人回答道。

玄奘默默闭上了眼睛,心中思绪万千。

看这样子,城官是相信我了。只是不知道御史欢信和那些沙弥手力,现在都怎么样了?还有伊塔,这个多灾多难的楼兰女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个珠宝商卖掉?

年轻的差人坐在床边,带着几分研究的神色看着他,好奇地问:“你真是从大唐来的?”

“是……”玄奘答道。

“听说,大唐很繁华?”差人的眼睛开始发亮。

玄奘轻轻点头。

差人眼中露出几分向往的神色:“我要是也有机会去那里,就好了。”

“檀越……当然……有机会……”玄奘喘息着,轻声说道。

“真的?”差人的目光立刻变得闪闪发亮,“你说我有机会?”

“当然……”玄奘虚弱地笑道,“只要……有……梦想……和行动……谁都会有……机会……”

“梦想……行动……”年轻差人喃喃地重复着,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一阵怪风吹来,房间里的灯突然熄灭了。

“怎么回事?”差人刚叫了这一声,脑袋上就重重地吃了一记闷棍,立即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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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关于玄奘-佛说:高昌御史的屈辱 佛说人生的介绍,希望对想了解佛学知识的朋友们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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