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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佛法:总有一条路,值得你风尘仆仆 学佛成佛
佛说:学佛法佩戴本命佛法器!终身护佑,平安婚姻财运仕途!圆得就住在离我很近的地方,每次回家我都要路过他门口。
有时我会好奇地驻足,“偷听”一会儿他房里的动静。欣慰的是,每次听到的要么是他在念经或持诵咒语,要么就是和一两个小和尚辩经。继续“偷窥”下去,发现他除了做饭以外,时间基本上都花在了参禅打坐或闻思经论上。
日子久了,我对他的精进闻思修产生了非常大的好感,如果他能这样坚持下去,说不定一块弘法利生的璞玉就此诞生。听说他在广西大学时也是位学生“名人”,不仅学习成绩一流,在各项社会活动中都曾经出类拔萃。
在世间风光无限的人,会有怎样的出家经历?趁着打水路过他家,我迈进了他的小木屋。当时他正在做晚饭,看到我来急忙邀请我“共餐”。我笑着说:“不用了,就讲讲你的出家经历吧,这精神食粮我更需要。”
圆得说,几十年不安分的追寻,源于心中对真理无法遏止的热望。
以下的文字,是他为我们精心准备的“晚餐”。
我的俗名叫雷斌,2000年在佛学院出家后取法名圆得。对于我的出家,包括哥哥在内的所有熟悉我的亲友都非常吃惊,大惑不解:“他为什么突然出家?真是不可思议。”在世间人看来,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出家很正常,但一个学业有成、积极进取、生活美满的人出家,只有可能是大脑出了问题。
到底是谁的大脑出了问题?
记得小时候在与伙伴们玩耍时,我就经常爱刨根问底:“宇宙到底有多大?它有没有开端和结局?”“最小的物质是什么?”“有没有外星人?”“世界上有没有比光速更快的东西?”“心到底是什么?”……
同龄人答不上来,大人们也回答不出。等到入了学堂,又向被喻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老师们逐一请教,他们要么回答不出,要么搪塞了事,又或许会说:“这个问题太深奥,就算现在给你解答,你也不懂。等考上大学,你就会明白了。”
等到1993年考入广西大学化工机械与设备专业的大专班时,我终于有机会向学识渊博的教授们请教,然而答案却远远不能满足我等待了近二十年的渴望。比如问到宇宙到底多大,几乎所有教授们的回答都是:宇宙无边无际。理由不外乎是,目前最先进的天文望远镜都观察不出宇宙空间的边际,而可靠的理论依据却拿不出来。
难道用天文望远镜看不到宇宙的边际,就可以推断宇宙无边无际吗?如果是这样,用望远镜、显微镜等看不到香味、声音及心识,就可以认为这些都不存在吗?倒是物理学家法拉第的一句话给了我很大的启示:“科学不能完全解释一切事物的本相。”
从小到大,除了对自然现象感兴趣之外,我也一直思考一些社会问题。当“按需分配”这几个字第一次进入我的视野时,我真的很兴奋,以为未来社会的美好蓝图总有一天会实现。等接触社会时日一长,就发现这个蓝图能否实现,实在是让人大感怀疑。
按需分配首先建立在物质生活极其富裕的基础上,但有个成语叫“欲壑难填”,对于一个贪得无厌的人,就算把全世界的财物都给他,他也还会“人心不足蛇吞象”。在贪婪者的眼中,整个世间的财富都是“家天下”的,他如何能坐视自己与他人利益均沾?不从人心改造入手,光是等待精神文明自动随着物质文明的提高而提高,要想实现“按需分配”恐怕是天方夜谭。
我自小
从小就希望找到许多问题的答案,并把这种希望寄托在长大、考大学上。但当我终于长大,考上大学,困惑非但没有消除,反而越积越多。当一个人失去了精神支柱,内心深处的恐惧、失落、彷徨与不安是难以想象的。
大学期间,这些问题一直徘徊在我的脑海里,而我不想得过且过、随波逐流。痛苦就痛苦吧!还是要继续踏上追求真理之路,人不应该像猪狗一般活着。于是我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泡在图书馆里,试图在书山里找到新的精神支柱。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位比较有名、据说是传授佛家气功的气功师。其超乎寻常的能力和谦逊善良的人格,使我顿生好感与敬佩。跟着他修炼了一段时间,我开始走进佛教、道教、周易中去,以求了解这些现象背后的原因。
我开始反复阅读《楞严经》《金刚经》《心经》《古兰经》《道德经》《论语》《孟子》《周易》等各宗派有代表性的经典。在广泛了解的过程中,我渐渐明白,近年来很多新兴的气功,实际上主要是佛、道及周易中某些片断的衍生物,它们并没有系统周密的教理和教义,大多数“自创”的功法,说穿了不过是气功师“剪刀加糨糊式”地从佛教和道教的修持方法中剪裁拼凑而来,再加上自己的分别念及一些时髦术语,就自诩为第××代传人了。不过我还是很感激我的气功老师,没有这段过渡,我也迈不进佛门。正因为发现了气功的不究竟,才启发我去找寻源头。
再进一步对比其他宗教,别的不说,单从人格而言,大部分宗教所信仰的天神,一发起火来就惩罚匍匐在他们脚下的人类。对比诸佛菩萨的悲心愿力,其差距不可以道里计。如果本着客观的态度,以平和的心自己深入探究,谁都能得出这个结论。
另外,从终极目标而言,其他宗教虽然说法不同,但实质都是希望升天。而在佛教,这只是三乘教法中最基本的人天乘,或是三士道中的下士道。
更让人感动的是,没有一个宗教能像佛教那样,公开宣称信徒与“教主”在本性上无二无别,更不敢宣称信徒们通过返回自性的修行,能达到与“教主”无二无别的境界。像禅宗所说“众生皆有佛性”的这种大平等、大慈悲,在任何标榜善行、博爱的宗教中都了无是处。因为了达空性的般若大智,才能了达真正的诸法平等,也才能达至“同体大悲,无缘大慈”的最究竟处。
翻阅《楞严经》时,看到“观音耳根圆通章”的一段文字:“初于闻中,入流亡所,所入既寂……”不禁朗声念诵起来,让我对它的信心又深入了一层。
1994年观音成道日那天,在一座尼姑庵里,我遇到一位皈依多年的女居士。她庄重的举止、文雅的谈吐、调柔的神情,以及用平和、安详的语调流泻出的妙法甘露,深深滋润了我的心田,使我的心从空虚烦闷中得到暂时的解脱。这一偶遇,让我深深体会到了佛法的巨大力量——它能改造一个人,使他的身心从痛苦、烦恼中彻底释放,获得自在与安乐。
不仅如此,它还能使一个修习者自觉或不自觉地去感化周围的人。修行境界愈高,愈能带动更多的众生步入寻求最终解脱的光明之道,而这正是我苦苦追寻了十几年的人生最高目标。
通过反复思维、抉择,我对佛教从内心深处生起了很大的信心,并最终于1995年农历三月二十四日正式皈依三宝,迈出一生中具有决定性意义的一步。
不过这一步迈得却是那样的艰难。每次与家人一起吃饭,全家就会对我的信佛、吃素及放生召开“批斗会”。一次家中杀鸡,我看不下去,上前好言相劝。结果母亲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一顿。我却一反常态,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默默流泪、默默承受,最后母亲吃惊地望着我放下了手中的刀。要是在以前,我肯定早跟她“大闹天宫”了。我心里明白,佛法已开始渗入我的灵魂,并逐渐地重新塑造我。
在学校,同学们对我的学佛举动最初也是冷嘲不已。有一次我在宿舍盘腿而坐,专心致志地看《金刚经》。两个同学看到后,立刻交头接耳、挤眉弄眼。一个上前说:“哎哟,大师,您这是老僧入定——死不出来啊。”另一个则学着我的腔调说:“咦,怎么有一股穷酸气?好酸,好臭。”接下来两人一阵爆笑。我缓缓地抬起头,目光慈善柔和,静静地看着他们。过了一会儿,他们闹也闹够了,笑也笑足了,静下来皮
佛法,只有佛法才能渐渐洗去我暴躁的恶习,调柔我的身心,让我意识到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一个所谓的“我”,那么我的烦恼、我的感受岂不是空中莲花,又有什么好执著?母亲后来评价我说:“学佛以前整个是一大闹天宫的小将,学佛后倒像个大善人了。”我希望如此,希望人们看到的是真正佛教徒的行持。
接触佛教久了,发现佛法确实不离世间觉。佛教“五明”之中有所谓工巧明,而我的专业也需要我经常进行一些机械制图。我发现佛像绘画,特别
我曾经看过一幅宗喀巴大师像,画像虽不大,但用放大镜看,你会发现,画师在宗大师的眼睛里居然还画有一尊非常精美传神的莲花生大师像。此唐卡无论从布局、比例还是线条、色彩乃至神韵上,都无可挑剔、精微无比,让人赞不绝口、信心顿增。
除了工巧明,还有医方明、声明、因明及内明,无不是在讲解宇宙实相及度化众生的善巧方便,我所理解的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我就这样边学佛边读书,边学佛边自我完善。日子久了,越来越体会到,必须要找到根本上师来调教自己,否则自学到一定程度就很难突破,只能故步自封。
在一位居士的来信中,我看到了喇荣五明佛学院法王如意宝的名字,当时就心潮澎湃、激动不已。之后不久,我在梦中出现了前所未有、非常吉祥的梦相。我想这肯定是法王的加持,于是天天盼望着能一睹法王的慈颜。
1995年5月中旬,我毅然奔赴心中日思夜想的圣地——喇荣五明佛学院。瞒着学校、家人,在火车上站了近两天两夜后,又连夜赶乘颠簸摇晃的长途班车。吃方便面,住最便宜的旅店,一路风尘仆仆,几乎身无分文……这是我苦苦追寻数十年的光明之路。
终于,我见到了心目中的圣者——法王如意宝。当时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无比激动的情绪,一下扑到上师跟前,顶礼膜拜。他老人家以无比慈祥的目光望着我,伸出柔和的大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摸顶加持。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应让我觉得
从1995年到2000年,这五年我多次往返于家乡与佛学院之间。正如法王如意宝亲口所说的那样:“住在喇荣好好闻思修,哪怕只有一天,也比在神山闭关九年的功德还要大。”特别是1998年,在佛学院长住了近一年后,我终于明白了这里为什么要称为喇荣——一到此地即想出家之义。
萌发出家的念头后,1998年一年内,未婚妻两次不远千里乘飞机赶来,声泪俱下地劝我。看着哭成泪人的她,我的心也一阵阵地酸痛,本来准备好要说的许多理由,也不忍心再说出口了。特别是听她说:“我们两家的父母,尤其是你外婆,都很挂念你。你走后,她天天拄着拐杖,拖着年迈的身躯在家门口等你,念叨着你的名字,巴望着你回家,想在临终前再见上你一面……”听着听着,我的眼眶也湿润了。想到年迈的父母,想到每次离家,外婆颤巍巍送我到门口,一直到我消失还在那里望着……我的心就一阵阵内疚。事已至此,我也没办法,只好把出家之事缓一缓。
修完五加行,我就跟未婚妻回了趟家。双方家长对我软磨硬泡,不容分说就给我们办了婚事。就这样,我被婚姻的镣铐箍住手脚,这一箍就是一年。
婚后的生活在平淡无聊中悄悄地过去。而外婆和父亲的相继离世更让我对这个尘世生起了坚定的厌离心,我又一次面临何去何从的抉择。怎么办?是继续留在婚姻的围城中,还是突破牢笼回归自我的真实本性?
带着矛盾、苦恼,2000年我又一次去了佛学院。回到佛学院就像回到家一样,在法王前听了《赞戒论》,在其他上师前听了《走向解脱》,又看了玉琳国师与弘一大师的传记,心中再次掀起轩然大波。特别对弘一大师抛家舍业,在名望最盛时毅然落发出家,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开始反思自己迟迟下不了决心的原因。藕益大师说:出家人造业如陆地行船,在家人造业如大海泛舟。《时轮金刚续》中说:密乘比丘为上根,密乘沙弥为中根,密乘居士为下根。显然,不论显密,对出家都极为推崇,而许多年轻居士不肯出家的主要原因,恐怕还是放不下贪欲。但法王如意宝说过:贪欲如盐水,越喝越渴。
反复思考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再也不要来来回回奔波在佛学院与家乡之间。就把佛学院当作最后的家吧。
出家后,原先的妻子从国外给我写了一封长长的信,我没有回复。在我的沉默当中有对她无尽的祝福——希望她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正幸福。
远离了闹市的喧嚣与驳杂,平复了内心的失落与惶恐。在一间小小的板皮房子里,吃着粗茶淡饭,我却享受着世上最美的人生乐趣——在佛法的蓝天下,自由地飞翔。
等圆得讲完他的人生抉择,饭已经完全凉了。一边回味,一边离开他的小木屋。此时的天空正是傍晚的尾声,太阳即将落在西山背后,嗡嗡闹了一天的蜜蜂、蝴蝶也赶着回巢。环视整个喇荣沟,我发现所有的山河大地、房舍人家都披上了一层金黄的妙衣,连人的脸也被夕阳镶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一个小和尚看到我手中的水桶便过来帮忙,等他把水桶放到我屋里的地板上,我发现他的目光正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原来是一个又圆又大的苹果。
这个小和尚出家前一直生活在内地的大城市里,来到这寂静的山谷后,恐怕已多日未尝到苹果的滋味了。我连忙微笑着把苹果递到他手里,他立马接过,咬了一大口,脸上挂着抑制不住的欢喜,就这么边吃边走地离开了我的院子……
在染色体的复制过程中,某个碱基因的位置改变,
便能导致整个染色体的变化,这被称为“基因突变”。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突变,人们只能把它归于“偶然”。
但,“偶然”又是什么?
原文出处:http://fojiao5.com/article/show-18203.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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