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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佛法:有毒的不是理想,是对理想的恐惧 学佛成佛
佛说:学佛法佩戴本命佛法器!终身护佑,平安婚姻财运仕途!这个社会充斥着千姿百态的芸芸众生,每个人都在为了“理想”奔波。
凡庸之辈热衷于吃喝玩乐,在浑浑噩噩中挥霍人生;有才华、有胆识的人则在寻找生命的终极意义。而现实生活中,低级趣味往往比崇高理想更容易实现。
所以不能只有一腔探寻真理的热情,还应该具备公正的态度、持久的耐心,更为重要的,是真实智慧的指引。这正是圆洛一直想给周围人们的由衷建议。
圆洛入藏已经多年。在这之前,他曾经尝试了各种方法来探索人生真谛。西方哲学、孔孟老庄……一连串审慎的观察、取舍后,他最终选择深入佛法的智慧海洋。
印象最深的,是他眼目中的睿智光芒。这一线智光,从他的一篇关于理想的小学作文开始,闪耀至今。
思索人生,记得最早是从小学作文《我的理想》开始的。
这个题目让那时的我思绪万千,工人、农民、解放军、科学家……这些形象一个个浮现在大脑中,又被我一个个过滤掉。尽管后来作文得了个“优”,不解的我依然打破砂锅地向老师提问: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
老师把眼睛睁得大大地俯视着我,诧异的目光仿佛在说:这么小的男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问题?不过,她还是在课堂上表扬了我,说我是个“爱思索问题的同学”。
又过了几年,我十三岁,暑假没事便到大姐家玩。等大姐上班后,我突然发现她家居然有那么多的藏书,尤其让人想不到的是,书柜上赫然摆着一套《列夫·托尔斯泰全集》。我如饥似渴地翻看起来:《战争与和平》展示了漫漫的历史画卷;《安娜·卡列尼娜》里的情感世界诡谲多变;《复活》的男主人公生活在怎样的一个忏悔与尴尬的两难处境中……
托尔斯泰对社会、人性的剖析深入骨髓,却又没有最终答案。我无所适从,怀疑什么才是真实的人生。当我向大姐提出一系列关于生命的困惑和思考时,大姐丢来一句:“你中毒了。”
中毒就中毒吧。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依然持续着对儿时疑问的探索。上大学后,我的思索渐渐变成一种执拗的对生存本质的质疑——对所谓正统说教下的硬性定义不可遏制的怀疑。好友们知道我喜欢探讨人生意义,就都奉劝我:“何必那么累呢?人活着能有好的工作、好的伴侣不就行了吗?”
我却不甘就此罢休。我对身边的同事、亲友、认识与不认识的人,做了一次小型的社会调查,让对方用一句话概括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后来大致得到了二十几种答案:为了国家、为了社会、为了爱、为了孩子、为了人类的繁衍、为了钱、为了父母、为了地位、为了天伦之乐、为了活着而活着……
但再深究下去,我发现在所有美好或不美好、高尚或不高尚的言辞背后,都浸透着两个字:
既然在现实生活中寻求不到答案,我便又跑到西方哲理中去寻找。但大多数西方哲人的理论都让我感觉莫名其妙——不是以偏概全,便是管中窥豹;不是执著于物质,便是推崇精神。直觉告诉我,真相应该不在这些理论当中。
可能跟我俗姓孟有关吧,西方思潮难以解答困惑,我就一头扎进“孔孟之道”中,希
我开始在助人为乐的圈子中寻求自我价值,寻求“一以贯之”之道……但有一天,我忽然问自己:何为顺应天道?天道如果是真理,我为何却成了真理的奴隶?我为什么不能发现真理、实践真理,并最终向世界宣示真理?
接下来,我又把目光转向了老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陶渊明的话总是切中我的心怀。
在对隐士生活和神仙道家产生兴趣后,《道藏精华录》等就自然摆在了我的案前。但看了一阵后,又觉得不论符咒还是炼丹,大抵不出术数范围。于是开始追根溯源,抱着《道德经》《周易参同契》体味不已。
当时从京城白云观到成都青城山,我常常慕寻道长,祈请他们赐教一二。“吾命在吾不在天”之理确实让我潇洒自在了许多。自认为长生不老非我所求,返璞归真当是所愿,大道无为该是何等自在景观。
但当妄念纷飞时,“替天行道”便再也不能让我神游无极了。天即真理,我为何一到世俗生活中时,便如同臣属,终不能摆脱纸上谈兵的局限而实证这天、这道?如果动辄妄言“长生不老”“成仙成道”,这“道”恐怕当有所终极而非圆满永恒吧……
我又遇到了与学儒时同样的困惑,此心茫然而不知所栖。
儒道都已涉足,只剩下佛家。但当时我对佛家的理论却一点也不想深入,只因素来受正统教育,对和尚无甚好感:三个和尚没水吃——真是“一群寄生虫”(谁知道没隔几年,我也成了这些“寄生虫”中的一条小虫虫)。我宁肯去涉足气功领域,但转了几个圈后,发现大多数所谓的功法传人无非是把道家理论稀释一下而已,于生死又有何益?
怎么办?没什么可“办”的,那就继续迷茫吧……
大学毕业后我被分到一家出版社,每天上班时都要路过西四街口的广济寺。就这样路过了几年也压根儿没想去寺里看看。一个星期天,闲来无事,索性进去瞧个热闹,刚好碰到和尚们在诵经持咒。男女在家二众分立两旁,经咒声随着鼓、鱼、磬高低起伏,我也入乡随俗站在了男信众之中。正在翘首东张西望时,后腰被人捅了一下,一个声音警告道:“老实点,心要诚。”我忙向旁边看去,只见他们大都恭敬合掌、仪态安然、双目垂视,我便也煞有介事地闭起眼睛念诵起来。
意想不到的是,刚刚闭上眼睛、稍微反观自心,眼
再次把双目垂下,静心内观。天哪,泪水就像
再次擦去泪水,再度进入那种境界,难言的愉悦便再次从心底涌出。算了,就让这泪水汩汩地流吧……终于,法会散了,我的身心内外有一种重生的感觉。我问旁边的人:“这是什么法会?”一位老者告诉我:“这是纪念释迦牟尼佛出家的法会。”一听到“出家”二字,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汹涌澎湃的力量,竟促使我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心念:我也要出家!
但是马上就有另外一股力量在内心强辩:为什么要出家?两股力量交锋的结果,便是推动我从此开始了学佛生涯。我第一次跟人到了北京居士林,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请回了几本书:《维摩诘所说经》《金刚经》和《往生论》。回到家中秉烛夜读,方觉一切疑惑如冰释融,畅快平生。那一年,我二十三岁。
后来再比照佛教经论,我便越发感觉到,科学真像一个在海边捡贝壳的孩子,尽管偶尔能捡到宝贝。比如科学于微观世界探究到的最基本的物质组成基质,还尚未达到佛法小乘之“无方微尘”的理论高度,遑论大乘。更重要的是,现今整个世界所关注的,都是如何提升物质生活质量,经济活动也只是人类生存发展的外部条件之一。关于生命的本质,靠显微镜、靠航天飞机又如何能推究得出来?
在此不赘述自己对人生意义的思考,我只想告诉大家:从二十四岁出家至今,十年的修行生活已让我确信——佛法是解脱生命之灯、点燃众生慧命之火。虽然儒道二家也是度生的权巧方便,但唯有佛法才无所不包、无所不明。每一个人亲知亲证,都能达至生命的圆满永恒。
圆洛曾希图在各种善说中把握自己的命运,但最终还是选择把一生安住于佛法大义之中。看过圆洛的经历,无论你是佛教徒还是非佛教徒,都希望能思考一下,短暂的人生过后是否真的人去楼空?
越来越多的科学家已认同佛教的说法:这一世的死亡过后,还有遥遥无期的轮回。除非早日了生脱死,否则将在六道中头出头没,永无出期。只要明白了这一点,你必定会加快脚步踏上解脱的正道,必定会精进寻求驶向彼岸之舟。那时,你对佛法所宣讲的生命科学和世间科学都会产生浓厚的兴趣。
记得沈家祯博士曾说:“我本人是科学家,对科学很感兴趣,我对佛法同样感兴趣,我个人认为佛法与科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既然如此,如果你相信世间科学,又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佛法这门科学?
想要参透生死的人们,不妨以圆洛为鉴,对此勉力思维。
锁链可以锁住身体,却如何锁住人心?
失去人心,法律的天平也永不可能公正。
一个没有痛苦和不幸的极乐国土,
本就在我们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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