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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体恒:印度当代“新弥勒信仰”与中国民间文化的关系略探(二)
就佛教与风水的关系而言,除了中国传统的“道统”之外,佛教思想中的“四大”、“五蕴”之说也对风水文化的形成起到了一定的启发作用,风水的“发明者”“大概是个深明汉人礼俗而对佛学又
另一方面,中国的
在南北朝时,这种以佛法解释自然现象,确定符瑞祸福关系的观念就已经非常普遍。如南朝宗炳(375-443)的《神不灭论》说:“汉魏晋宋,咸有瑞命,知视听之表,神道炳焉。有神理必有妙极,得一以灵,非佛而何夫神也?”[4]他认为如果不是佛法深妙难测,如何会有现于可见可听的各种神秘福祸现象?这就是以佛法与阴阳五行相融合。名士何承天问慧严法师佛国用什么历法?他回答道:“天竺夏至之日,方中无影,所谓天中,于五行土德,色尚黄,数尚五,八寸为一尺,十两当此土十二两,建辰之月为岁首。”[5]这种以中国五行解释印度历法的方式,也属于融会贯通的思维。北魏昙靖(生卒不详)的《提谓波利经》,记述佛陀成道后至鹿野苑,于途中为提谓、波利等五百商贾说人天的五戒、十善法,他们因此证果的故事。这里面“揉杂阴
五行似五戒者,略以《白虎通》、《博物志》意,会释其相。木主东方,东方主肝,肝主眼,眼主春,春主生,生存则木安,故云不杀以防木;金主西方,西方主肺,肺主鼻,鼻主秋,秋主收,收藏则金安,故不盗以防金;水主北方,北方主肾,肾主耳,耳主冬,淫盛则水增,故不淫以禁水;土主中央,中央主脾,脾主身,土王四季,故《提谓经》云:不妄语如四时,身遍四根。妄语亦尔,遍于诸根违心说故;火主南方,南方主心,心主舌,舌主夏,酒乱增火,故不饮酒以防于火。[8]
正是因为佛教对于阴阳五行的接受,以及开始以佛教解释特异现象,于是佛教徒也开始借用佛谶表达一些自身的诉求。如僧宝志(418-514)形貌丑陋,但心机通达,于刘宋泰始年间(466-471)往来于都邑,居无定所,爱好赋诗,说话好似谶记一样,过后总会验应,曾预言胡太后(?-528)为尔朱荣(493-530)所杀事,所以民众争着询问福祸。齐武帝以其惑众,投于狱中。可是依然有人见他每天游于市里,到监狱中察看,又没有离开。武帝听说了这些神异,就把他迎入华林园供养,禁止出入。可是宝志不为所拘,仍然常游访龙光、罽宾、兴皇、净名等寺。[9]还有《周书》记载一个人,在周武帝(543-578)建德年中,每天晚上在街道边的树下凄厉地哭喊“释迦牟尼”的名号,有时候通宵达旦,结果没有多久,武帝下诏废佛,据说当时的卫元嵩(生卒不详)也是如此人物。[10]到了《晋书》,专门辟一章《五行志》,记载大量与佛教有关的各种
弥勒佛在两宋之前的佛谶之中,大多被起事与叛乱者所借用,比如隋炀帝大业六年(610)正月于洛阳建国门发生的弥勒信徒动乱事件[14];隋大业九年(613)河北唐县人宋子贤惑乱民众事件与陕西扶风向海明自称弥勒出世作乱事件[15];唐开元元年(713)贝州人王怀古自称新佛出世的谋乱[16],都是如此。两宋之后,虽然借弥勒为旗号的叛乱还没有完全中断,但是随着大肚弥勒的流行,其形象从愁苦相转化为欢喜相。中国民间信仰里的大肚弥勒佛,因其祥和开怀的面容,慈悲包容的胸怀,豁达知足的心态,而被民众视为吉祥的象征,广受民众的欢迎,于是在民间形成了浓厚的供奉之风。今天中国的很多民间吉祥图的书籍,都收录有大肚弥勒佛像,就说明了这种特征[17]。所谓“和气生财”,久而久之,弥勒逐渐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财神,甚至造像也出现了手持钱宝、高举元宝,或盘坐在黄金宝座上的形象,他的布袋里也被认为充满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财富。禅宗寺院里迎面而来的弥勒形象,被人们请回家宅居所、餐馆饭店,并认为其有改善风水、聚气纳财的作用。近当代广东、福建、浙江及香港等东南沿海地区,供奉之风尤为兴盛。(未完待续)
文:体恒本文发表于《和南》2018年第2期总第2期pp.5-17
原文出处:http://www.fjnet.com/fjlw/201806/t20180605_258199.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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