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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到印度朝圣 学佛成佛
佛说:学佛法佩戴本命佛法器!终身护佑,平安婚姻财运仕途!独自去印度旅行,本身就是一种朝圣的体验。藏人称印度为“圣者之地”,而我敢说,印度曾是也一直会是全世界特别具有灵性倾向的国家。表面上,印度似乎混乱无序,而且从现代人的观点看,它显得不合逻辑。印度一直深受罢工、无效率之苦,还有其他各种令发达世界嘲笑的“第三世界国家”症状。对发达国家而言,无效率是懒惰、愚笨、缺乏常识,更是缺乏竞争精神的结果。然而,从心灵层面的观点来说,黄尘滚滚、相信牛只应该自由漫步的文化、在印度最时髦的餐厅里被喂得很肥的老鼠,所有这些并不一定是现代企业人士所认为的“无效率”产物。
所有的灵性道路,特别是那些源自东方的,都重视来世甚于今生;认为今生比较重要的这种信念,从来就不曾是灵性修行者的要项。任何一种哲学、灵性道路或宗教,假使不能增长灵性追寻者的智慧,帮助他们了解非二元与幻相,至少也应该将我们视一切所见、所触、状似坚实者都是真实存在而且合乎逻辑的这种习性,加以某种程度的破坏。它也应该一并反驳下列这些观点:所有的活动都与损益息息相关;金钱就是神;拥有充足的银行存款与大量的资产就是生命最重要的一切——而这些却是现在许多亚洲国家的人教导子女的
虽然从经济与科技的观点看,印度被视为成长最快速的国家之一,但我们永远不该忘记,她也孕育出了一些世界上最伟大的非二元论专家,而且这种历史灵性影响的踪迹,仍然清晰可见。印度最杰出的儿女们,发现并开展了卓越的道德、灵修、宗教仪式体系;她也是诸如“空性”“缘起”等这类思想的诞生之地;数千年来,她也一直珍惜一切现象皆如幻相的思想。从灵性的观点看,就连悉达多太子生来要统治的国度也是幻相。了悟这个真谛,一如当时许多其他的王子,悉达多离开了王宫,抛下了所有的人伦关系,把自己从出生以来就熟悉的舒适地带中完全拔离,就是为了要追寻真理。
那些习惯了道路应该干干净净、只供汽车专用的人,可能不能忍受牛漫游在印度高速公路中央的景象。但对多数的印度人来说,牛是神的象征,牛让他们想起神,甚至对某些人而言,牛其实就是神。上百万的印度人没有足够的食物吃,但是牛可以任意溜达,甚至晃进商店去吹冷气或打个盹,它们有充分的自信不会被杀了吃掉,也不会被驱赶出门;在大马路上闲逛时,遇见它们的任何车辆都理应绕行而过。天空总是充斥着飞鸟,不管印度贫民多么饥饿,似乎没有任何人会想要射下它们烤来吃。这就是印度一再使我感到惊奇的地方。我相信,这是印度仍然保有她传统的文化宽容心,并且致力于依循灵性价值来生活的一个征相;虽然她大概是硕果仅存的这种国家之一了,其他大多数的国家,老早就放弃了这种挣扎。
在印度有些地区,要想找到不是素食的餐厅,机会非常小。这不是因为印度人对健康过度狂热,或是因为蔬菜比肉类便宜,而是因为他们传续了“非暴力”的修持,所以不杀害动物。事实上,有许多国家接受了吃素食、不杀生的修
悉达多太子在成佛以前,抛弃了他的王国,投入多年的苦行。大多数的现代人听到这个故事,都非常钦佩,但人们不了解的是,他其实并不孤单。许多过往的印度圣者——他们不只是佛教徒,也有耆那教或遵循其他法道的人——这些皇族太子,就在邻国皇宫里具有相似身份的人正忙于杀戮自己族人以攫取权力之时,他们实际上却在相互竞争,看谁最先抛弃自己的王宫。有一个故事提到,一位印度王子正在全神贯注讨论有关佛教、印度教、耆那教这三大法道的哲学时,他的将军进来传告邻近的军阀发起了紧急的攻击,他却说:“等一下,让我先讨论完再说。”结果,他失去了他的王国。从世俗的观点来看,当然,这个王子像个白痴;但从灵性的观点来看,
究竟上而言,灵性与世俗的价值观是完全抵触的,这是我们不得不接受的。在物质世界里,“富有”指的是你拥有很多财产、经营各种生意并且很有钱;而灵性世界把“富有”定义为全然知足,并且指出当我们不再以所有自己匮乏之物的想象来折磨自心时,我们就很富有。
萨杜(Sadhus)是印度教走方的苦行僧,这些尊贵的人居无定所,口袋里的钱很少超过一百卢比,在印度几乎随处可见。他们通常又黑又瘦,不只是普通的肮脏,可是他们不见得是无知之辈或没有受过教育的人。举例来说,你很可能遇见一个萨杜,他从哈佛法学院毕业,为家人赚了一大笔钱之后,回到印度来追求灵性生活。当然,也有装扮成萨杜的骗子;虽然如此,印度人一直都很尊敬那些貌如灵性追寻者的人,不管他们是真是假。印度人会善待并供养这些人,特别是在圣地。
对朝圣者而言,印度的混乱是个极大的加持,因为它真正强迫你睁开双眼去看。想象一下,如果前往朝圣像是在旧金山和洛杉矶之间的高速公路,或在慕尼黑和法兰克福之间的无限速高速道开车的话,那种舒适却单调的旅
无论我们到哪里去,当地的氛围、特色与独特的能量,都是由我们所遇见的人所创造的。一个咖啡店是“酷”或“土”,取决于什么样的人在那里出入。为三百个六十岁老人和两个十几岁青少年所办的狂欢舞会,不太可能有太多的狂欢。显然的,对我们这种心续与显相都不太柔软的人来说,圣地之所以对我们有强大的力量,是来自于集体的虔诚心和崇敬心,而不是满铺的地毯。
两千五百年来,佛陀的教法遍及整个亚洲,佛教修持也已融入了它所接触的各种文化之中。以造佛像或立佛塔来代表佛,并且以圣物装藏作为加持,是来自印度的传统,在各地也都被信奉接纳。根据密乘,立完佛塔之后,有特别的仪式来正式洒净开光。然而,密乘也相信,最强有力的洒净开光,是对佛陀教法真诚的虔敬心。因此,当你在圣地时,想象一下你所供养的虔诚心,确实净化了这整个地区,让它变得更神圣、更能利益将来此地的有情众生。佛陀亲口说:“任何人忆念我,我就在他面前。”想象一下,如果菩提伽耶变成与迪斯尼乐园一样,除了收门票之外,还有各种虚伪亮丽、对消费者状似友善的剥削,就像被专业团队所经营的名胜古迹那会如何?它对参访者所产生的影响,将会截然不同。
有时我会怀疑,在京都的那些雄伟美丽的寺庙,是否能转化成散发真正灵性感觉的场所。日本禅寺那么完美、那么井然有序;精致的光影、细腻优雅的圣物摆设;一切搭配都完美无瑕,这种景象你在印度绝对看不到。光是插一朵花,美学上就无与伦比;置鞋处和方向指标,隐约却明白无误。一切都令人感觉非常美好,就像是参观一个维持得很美的博物馆,而不是一个心灵场所。我发现自己总是被这无瑕之美所吸引,而不是被加持所感动。
在中国,一直到近代,各种灵性生活都在逐渐衰退;事实上,在20世纪,中国人几乎将与灵性价值失去关联。然而在过去几年里,对佛教的兴趣再度出现,先前被弃置的寺庙,也在迅速重生当中,成为成千上万中国信众的心灵归属。我真心地期望,借由他们的虔敬心与愿力,能让这些重新复苏的圣地变得更神圣,那么参访中国圣地就会变得很有意义。否则,像上海附近的普陀山,甚至从某种程度来说包括山西五台山等地,将只会沦为观光客的陷阱,闪烁亮丽的夜店与五星级酒店将远远盖过寺庙。
印度,她只是单纯地做她自己,却能张开我们的眼界,拆解我们的惯性思维,所以你应该把握每个机会,尽量去看每件东西。不要回避你不熟悉的事物,例如说书的、清耳朵的、按摩的、擦鞋的或路边卖书的——他会有让你惊喜的冷门书,你在纽约或悉尼都绝对找不到。印度的街头展现了人类经验的全貌,从香料市场的鲜艳色彩和特殊气味、壮丽的大理石古老建筑和劳动的大象,一直到就地死亡的尸体、长癣的癞皮狗和令人心痛的贫穷。生与死同时逼现在你眼前;每一个经验都独一无二,并且生动鲜活,没有事先置入麻醉剂来钝化极度的快乐和痛苦,而且它绝对不无聊。
很少有人胆敢这么做,不过有时候我希望,做父母的能在孩子们十几岁时,带他们到印度圣地去,让他们在生命中,有这么一次必须直接面对赤裸而纯粹的生命真相。现代世界的孩子们,大多被过度保护与宠爱,封闭于自我放纵的蚕茧当中,以致他们对外在世界的生活所知甚少。就连那些没被宠坏的孩子,通常也花许多时间担忧自己太胖或太瘦、球鞋够不够酷或发型该如何较好。这和上百万流落街头的印度孩童形成强烈的对比,他们完全没有空闲的时间,他们唯一的优先考虑是如何生存;能有一双比自己的脚大四号的破鞋,对他们就已经是极端奢侈了。对这些孩子,死亡的阴影与他们长相左右;而对现代大部分时髦的孩子而言,让他们最贴近而稍微想到死亡的,是在看电影或打电动游戏的时候。
刚刚开始步入灵性道路的人,有时需要的一些灵感泉源,不见得在听闻教法或研读书本中找得到,而参访印度圣地正可以提供许多机会来获得这种灵感。例如印度的萨杜,他们在赤裸的身上涂满灰泥,终其一生从事灵性修持;中国藏地的喇嘛,他们每天在尘土飞扬中,做成千上万遍的大礼拜;南亚地区上座部的比丘在行禅时所散发出的寂静平和;日本僧侣安住甚深三摩地的静谧安详;成千上万酥油供灯的美感;弥漫在空气中的灵性音乐;以及如佛陀一般,寂静地坐在菩提树下的机会。
在圣地很容易遇见远自拉萨、横跨印度,一步一步行大礼拜而来的修行者。这些人与其他朝圣者的修持,令菩提伽耶、拉萨与仰光等地,弥漫了特殊的气氛与能量,就算是最僵硬的心,也会受到启发。
在大部分现代国家里,僧侣或其他献身于灵性修持的人,对世界没有做出任何物质贡献,会被认为是社会的累赘。在路上看到这些人,大家会立即避开,就像碰到大蜘蛛或闻到恶臭一般。讽刺的是,萨杜或僧侣对这个世界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与他们形成强烈对比的,反而是那些顶尖的企管人士,他们有害的生活方式,包括搭乘私人飞机旅行等,造成环境的大破坏,还以“帮助他人”为借口,催化耗尽天然资源的世界经济,制造出一大堆我们不需要的东西与钝化心智的无聊工作。
几百年来,来自中国藏地与中国各地勇猛的佛法修行者,他们投入多年的岁月,踏上漫长而危险的旅程前往印度,为的就是参访诸佛与菩萨曾经待过的地方。许多朝圣者历经长达数月的跋涉,终于抵达菩提伽耶或蓝毗尼时,意外地经历到非凡的觉悟、净境(vision)或梦境。这些朝圣者的经历有许多不可思议的故事:有的是石头雕像对他们说话;有的是当他们见到神圣的雕像或正要进入寺庙时一股轻风抚过他们的脸颊,霎时一切怀疑烟消云散。还有的故事说到一些修行者,他们只是凝视着佛陀在菩提树下所坐的位置,就完全被它震撼:就在这么一块普通的扁平石头上——不是昂贵的意大利沙发或玉石宝座——悉达多竟能终结流转、耗尽轮回,了却一再投生的无尽痛苦,成为究竟的胜者。还不只如此,在这同一个地点,未来佛弥勒也将成就同样的佛果。
重要的是要记住,参访佛教圣地不会一次解决我们所有的问题,也不会令我们立即获得证悟。同时,我们人类都需要依赖自己所处的外缘与状况,就如同佛陀所说:“一切现象依外缘,外缘依于动机。”外缘和动机二者,是推动轮回生命的中枢引擎。当我们得以从这两者之中解脱时,我们就能脱离生死的循环,而享有所谓“涅槃”的自由。外缘对我们在各个层面都产生很大的影响,例如,我们如何选择穿着、受教育,生活在某种社会体系下,吃的食物,交的朋友,造访的地方,等等。因此,我们朝圣时所探访的圣地,对我们会是另外一个影响很大的外缘,而且是正面的。
朝圣的正确动机是什么?最理想的,是要培养智慧、慈爱、悲心、虔敬心和真诚的出离心。所以在你出发前,应该许个愿,愿你的朝圣之旅,不管以什么方式,都能不断地让你忆起佛陀一切尊胜的证悟功德,并能因此让你积聚福德、净除染污。
一开始,发展良好的动机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主要是因为我们还是以习惯的假设来理解。毕竟,这有什么难懂的呢?动机不过就是个想法,它连行动都不是,所以有什么大不了的?然而,一旦你开始修持自心,就会发现你的态度会转变。我们大多数人会惊讶地发现,建立正确的动机其实相当困难,而且在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肯定会挣扎。
不过,当你更善巧之后,你从着手计划旅程开始,就能发展出正确的动机。从购买止泻药到打包行李,你会越来越兴奋,因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这个过程的一部分,它将带你前往佛陀曾经住世与教法之处。你将会看到、闻到、触摸到诸多伟大觉悟者曾经居住或传法的土地。这年头,人们为了寻求爱情到夏威夷度假,为了购物到香港,为了欣赏文化而到罗马和伦敦;而你到印度,是因为受到伟大勇猛的灵性探险者的启发,那是他们的家乡。这些灵性探险者不只是佛陀的追随者,还包括了许多其他伟大宗教的圣者和导师。
当然,对我们多数人来说,佛陀是启发我们的导师。虽然我们也许被他金身和顶髻的描述所吸引,但这些细节与我们对他的信心无关。真正激起我们虔敬心的,是他的教法以及所有既理性又合乎逻辑的方法,让我们自己去发掘实相。身为佛教徒,我们的目标不只是遵循佛陀的教导或成为他的仆役而已,我们终极的目标是要与他完全一样——成为证悟者。因此理想上,我们一切的所作所为,包括朝圣在内,其背后唯一的动机和驱策力,应该就是证悟成佛的大愿。
为了发掘实相的灵性修持,其最重要的骨干就是正念(mindfulness),然而产生正念之因却很稀有。追随佛陀的人,会尽一切可能去唤起正念、保持正念并强化正念,并且利用所有各种可能取得的配备与标签,来帮助我们忆起正念,例如参访寺庙、在客厅悬挂佛像、念诵经文咒语、闻思修佛的话语等。任何提醒我们修持正念的方法,都是受欢迎的,而我们参访圣地的目的,就是为了善加利用遍布在这些地点里的,各种目不暇接、提醒正念的指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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