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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曾其海教授:天台佛学 第四章 中韩天台宗关系研究 四、天台佛学衰微时期
2020-12-27 10:43
曾其海教授:天台佛学 第四章 中韩天台宗关系研究 四、天台佛学衰微时期
四、天台佛学衰微时期
谛观返还教典使天台宗复兴 天台宗经唐代的安史之乱、会昌灭佛以及五代离乱。教典丧失殆尽。天台佛学处于衰微阶段。衰微的程度令人难以想象。天台佛学传至清竦时。由于没有教典。清竦只得高谈阔论。因此得了个“高论清竦”的雅号。尽管清竦的门徒义寂极注意搜求古师著作。但在金华一地。于古藏中只得着《净名疏》一种。由此可见一斑。 谛观入华前的事迹不详。他于宋建隆元年(960)入华。后至天台螺溪义寂处参学。在华十年。后客死中国。谛观入华的缘由就是送回天台教典。谛观在中韩天台宗关系的功绩。一是由于他返还天台教典使天台宗复兴。二是著《四教仪》阐明天台圆教。 有关谛观这方面的材料。主要有两处:一是《佛祖统纪》卷十《净光法师帝出世家》中的“高丽谛观法师”;二是《天台四教仪》的“四教仪缘起”部分。这两部分记载。即有许多相同。又有好多不同。可以相互印证。 今根据两处记载。综述于下: 谛观入华。与吴越王钱统俶。钱弘俶是一位虔诚于佛法的人。曾仿效仿度阿育王用精铜铸八万四千座佛塔。历十年而功毕。布于治内各地建刹供奉。并遵奉天台德韶、永明延寿为法师。吴越王在读玄觉的《永嘉集》时。对“同除四住。此处为齐;若伏无明。三藏则劣”之悟不解。因此请教德韶国师(因德韶与智凯同姓。又教宗归天台。且居领佛陇寺。时人以为他是智凯再世)。而《佛祖统记》只说:“吴越王因览《永嘉集》‘同除四住’之语以问韶国师”。没有“此处为齐。若伏无明。三藏则劣”之句。德韶请他转问天台义寂。义寂对他说:“此天台智者大师《妙玄》(即智凯的《妙法莲华经玄义》)中文。时遭安史失残。后则会昌焚毁。中国教藏残缺殆尽。今惟海东高丽阐教方盛。全书在彼。”吴越王听后非常感慨。于是遣使分别往日本、高丽求取天台教典。其中被派往高丽的使者带去吴越王给高丽王的亲笔信和五十种宝物(《四教仪·缘起》中没有带上“五十种宝物”的记载。只说使者带上“国书”)。高丽王因此遣谛观入华奉还天台教典。同时吩咐谛观说:《大智度论疏》、《仁王疏》、《华严骨目》、《五百门》等论疏梵止传授;入华后对天台祖师须求解问难。倘若对方不能解答。即夺回教籍归国。(《四教仪·缘起》中没有这部分内容记载。只说“高丽国君乃敕僧曰谛观者报聘。以天台教部还归于越。观既至。就禀学寂公。”) 谛观是以“国报”身份入华的。入华后。即至螺溪宪慧院义寂门下就学。带来的全部天台教典亦“悉付于师教门”。 谛观“留螺溪十年。一日坐亡”。据入华年代推算。可知他入寂于宋开宝二年或三年(967-970)。 谛观就学于螺溪期间。著有《四教仪》一部。直到他死去。人们才在他的箧中发现。谛观之所以能昭彰于天台宗史。与他留下《四教仪》一书是分不开的。正如《佛祖统纪》说的:“此书盛传诸方。大为初学发蒙之助云。” 判教(或曰教判)是天台宗的重要思想之一。天台宗就是通过“五时八教”的判教。把自己判为“纯圆”之教的。 关于《四教仪》一书的来源。记载说明不一。《四教仪·缘起》说:“(谛)观能探索大本(指智凯的四卷本《四教义》)。录出《四教仪》二卷。其上卷明一家
缘起 佛学常识
判教立义。下卷明南北诸师宗途异计。”《四教仪》亦末说:“谨案台教广本。抄录五八教。略知如此。若要委明之者。请看《法华玄义》十卷。委判十方三世佛说法仪式。犹如明镜;及《净名玄义》中四卷。全判教相。自此以下。略明诸家判教仪式耳。”这两处记载都说明《四教仪》是大本《四教义》的简约本。然而《佛祖统经》卷十的《高丽谛观法师》中却说《四教仪》:“此书即荆溪八教大意”。是谛观将此“略加修治。易以今名”而成。《佛祖统纪》的记载本身有问题。因为荆溪湛然并无“八教大意”撰述。只有荆溪弟子明旷才有八教大意著述。 《四教仪》分上下两卷。上卷旨在阐明天台一家的判教主张。下卷叙述南北诸家的宗途异计。前者言约义赅。简明易懂。可作为天台宗判教的大纲和“关钥”。故历来为人重视。流传至今。后者主破南北古师。文义过于浩漫。自明代起即不再刊行。 虽说《四教仪》是谛观对天台宗前人判教思想的概括和总结。但还是有他自己看法的。如吴越王所问的“同除四住。此处为齐;若伏无明。三藏则劣”。谛观在《四教仪》中陈述了自已的见解: 四住者。只是见思。谓见为一。各见一切处住地。思惑分三:一欲爱住地。欲界九品思;二色爱住地。色界四地各九品思;三无色爱住地。无色界四地各九品思。此之四住。三藏佛与六根清净人同断。故言同除四住也。言若伏无明。三藏则劣者。无明即界外障中道之别惑。三藏教止论界内通惑。无明名字尚不能知。况复伏断?故言三藏则劣也。 下文再对谛以《四教仪》作些纲要性的介绍。首先。说明是何谓天台判教。《四教仪集》卷二云:“以五时八教判释东流一代圣教。罄无不尽。五时八教本是如来所说之法。大师依义立名。用此判释一代圣教。故云以也。然上天智者乃能判能释之人。东流圣教。乃所判释之法。五时八教乃判释之仪式也。盖天台准法华意。判释诸经。如签文云:判谓剖判。释谓解释。妙乐云:顿等是此宗养教之大纲。藏等是一家释义之纲目。”这段文字把何谓养教、谁立判教、立判教之依据都说得一清二楚。 其次。说明何谓“五时”。《四教仪》云: 言五时者;一华严时;二鹿苑时。说四阿含;三方等时。说维摩、思益、楞伽、楞严三昧、金光明、胜曼等经; 四般若时;五法华涅槃时。是为五时。亦名五味。 天台判教。先分“五时”。“五时”是佛祖宣讲教法在时间上的次第。时间的次第亦代表教法深浅的次第。 第一时。华严时。这是指佛于成道之初的三、七月间说广大深玄的《大方广佛华严经》。把自己得道所悟的真谛和体验说给弟子们听。而弟子们对佛祖所讲的法。茫然不知所云。即使二乘之徒。聆听后亦如聋似哑。无所得益。佛祖对弟子们讲说《华严经》的目的是“自证法”来摸底。调查一下二乘之徒的根性。所以用《华严经》来考察他们的悟性程度。据佛经说要考察二乘之徒的根性。没有比说大乘之教的《华严经》更适当的了。故华严时又称“拟直时”。 第二时。鹿苑时。佛陀度了《华严经》后。方知二乘之徒根性稍劣。于华严时未蒙得益。故佛陀在此后十二年间。巡历各地说浅近的小乘《阿含经》。诱引钝根众生接受佛法。达到小乘空寂的涅槃境界。故该时又称“诱引导”。 第三时。方等时。仅仅停留在小乘槃境界。非佛本意。于是佛又在此后八年对小乘得道的众生宣讲《摩摩经》、《楞伽经》、《金光明经》、《胜曼经》等经。弹斥小乘。奖誉大乘。通过对此。引导他们由小乘进入大乘。故第三时又叫“弹呵时”。 第四时。般若时。佛祖于此后的二十二年间。对已入大乘的众生讲《大般若经》等。以一切为空。空的本身亦是空。直至毕竟空。从而达到否定一切差别。所以第四时又别称“淘汰时”。意为淘汰一切差别相。 第五时。法华涅槃时。佛祖看到。二乘之徒经几十年逐渐变化。已充分成熟融合。便于此后八年中。对已入大乘具有般若智慧的众生宣讲《法华经》。开示救一切众生成佛的本意。指示三归一圆教。因此第五时又称“开会时”。 《法华经》被说成是“释氏晚年定论”。是究竟的说法。道理最圆熟。故经文中有“法华最第一”的说法。第五时的《涅槃经》是佛入灭前一日一夜间所说之法。是为《法华经》等未曾教化的一部分众生而追说的大小二乘法门。自始至终贯穿着佛性普遍性和如来的永久思想。又特别诚恳郑重地告诫末代钝根之众生。不要起恶意破灭佛法。要护持戒律。《涅槃经》是一部告诫的经典。《法华经》与《涅槃经》虽同属五时。天台宗在佛学上把《涅槃经》作为“捃捡之教”。这是相对《法华经》为“大收之教”而言的。譬如农夫在秋收时节。总是先收割成片的稻谷。再收拾田间遗落的少量稻穗。这拾取零落的稻穗便叫“捃捡”。《涅槃经》就是负担捃捡任务的经典。 到此。我们可以看出。天台宗通过五时。把所有的佛经圆满地统一为一个整体。解决了前人一直无法解决的难题。 再次。说明“八教”。“八教”是指“化仪四教”和“化法四教”。前者为传教的方法。后者为佛法本身的性质。 《四教仪》云:“言八教者。顿渐秘密不定藏通别圆。是名八教。顿等四教是化仪。如世药方;藏者四教名化法。如辨药味。” 《天台四教仪集注》卷二对“八教”作如下解释:“初总称。不从渐来。直说于大时部居初。故名为顿。中间三昧。次第调停。破邪立正(鹿苑)。引小向大(方等)。会一切皆法。皆摩诃衍(般若)。故名为渐。不思议力。同听异闻。互为相知。名秘密教。闻小证大。闻大证小。得益不同。名不定教。经论律三。各含文理。条然不同。名三藏教。三乘同行。钝同三藏利根菩萨。通后别圆。故名通故。独菩萨法别前所藏通。次第修正。别后圆教。故名别教。教理智断行位因果。满足顿妙。一切圆融。故名圆教。” “化仪四教”分别为: 第一。顿教。即华严时的教育方法。指佛祖得道后。向弟子等讲说悟道体验。不用权宜方便。而直说佛法本旨。这便是《天台四教仪》说的:“所谓如来初成正觉。在寂灭道场。四十一位法身大士及宿世根熟天龙八部。一时围绕。如云笼月。尔时如来现卢舍那身。说圆满修多罗。故言顿教。 《华严经》的开端即显卢舍那佛。光明普照。佛显现自身。不借别的解释。直显佛法。故言顿教。 第二。渐教。指佛祖向弟子讲道。由浅入深、次第渐进的教育方法。包括鹿苑、方等、般若三时。先讲《四阿含经》。使弟子破邪立正。用十二因缘讲明万法的缘起。然后由小乘引入大乘。讲一切皆空。直到毕竟空。再讲《般若经》。使弟子懂得“会一切法。皆摩诃衍”。整个过程。以浅入深。次第渐进。故名渐教。 第三。秘密教。据经说。佛有不可思议的力量能普渡众生。对众生所施的教法虽然不同。但听者所解的和所得的却不一样。这就是“同听异闻、互助不相知”。故名秘密教。 第四。不定教。听者所听的虽然相同。然而所证的却不一样。听小乘法而证大乘。闻大乘法而应小乘。“闻小证大。闻大证小”故名不定教。 这四种教。是佛祖宣讲教
佛学小常识顶礼
育的方法。它和五时中的前四时相配。在这四教里。不包括天台宗。因为没有说到第五时。天台宗自称非顿、非渐、非秘密、非不定。但又自称包括顿、渐、秘密、不定。 《天台四教仪》云:“问将五味对五时教。其意如何?答有二:一者但取相生次第。所谓牛。譬如佛。五昧譬教。乳从牛出。酪从乳生。二酥醒醐。次第不乱。故譬五时相生次第。二者取其浓淡。此则取一番下劣根性。所谓二乘根性。在华严座。不信不解。不变凡情。故譬其乳。次至鹿苑。闻三藏教。三乘根性依修行。转凡成性。故譬转乳成酪。次至方等。闻弹斥声。闻慕大耻小。得通教益。如转酪成生酥。次至般若。奉敕转教。心渐通泰。得别教益。如转生酥成熟酥。次至法华。闻三周说法。得记作佛。如转熟酥成醍。此约最钝具经五味。其次者。或经一二三四。其上达根性。味味得入法界实相。何必须等待法华开会。” “五时”的意义。借譬喻说明由浅入深。次第相生。但对于上根性的人。顿时可入法界实相。得法华玄义。故《天台四教仪集注》卷三说:“大经云:雪山有草名忍辱。牛若食者。即得醍醐。立即上达根性也。” 化法四教是指三藏教、通教、别教和圆教。这四种区分。是由教义自身内容为根据的。 第一。三藏教。为四阿含经、俱舍、娑婆等论及五部律。《天台四教仪集注》卷三解释说:“第一。三藏教者:一。修罗多藏。二。阿毗昙藏。三。毗尼藏。四教仪一初云。此教明因缘生灭四谤理。正教小乘。傍教菩萨。”由此注可知。这里的:“三藏”即非指“经、律、论”。也非指“戒、定、慧”。而是指“小乘有部、俱促进的因缘论和律部三教派。三藏教的内容。为十二因缘、四谛和修行法。佛宣讲的对象是钝根的众生。为权且方便而施设的粗浅佛法。 第二。通教。通教通大小二乘。又通藏教和圆教。所习的是《大般若波罗密经》。在修行上。通有通无。通空通实。《天台四教仪集注》卷八解释说:“四教仪一。二云。此教明因缘。即空无生四真谛理。是摩诃衍之初门也。正为菩萨。傍通二乘。故诸大乘方等及诸般若有二乘得道者。为同禀此教也。问:何太故不名共教?答:共名但得二乘近边。不得远边。若立通名。近远俱便。言远便者。通别通别也。” 《四教仪》说:“次明通教者。通前藏教通后别圆。故名通教。又从当教得名。谓三人
佛学常识问答书
同以无言说道体色入空。故名通教。” 般若讲空。三乘的人由有而观空。由空而达到八不的中道。具有一切智慧;然而在事法上仍相分离。不会融会一切。故称通教。通教的特征很不稳定。因此它能前通教后通别圆。 《天台四教仪》说:‘此教三乘。因同果异。证明虽异。同断见思。同出分段。同证偏真。然于菩萨中有二种。谓利钝。钝则但见偏空。不见不空。止成当教果头佛。行因虽异。果与藏教齐。故言通前。若利根菩萨。非但见空。兼见不空。即中道。分二种。谓但不但;若见但中。别教来接;若见不但中。圆教来接。故言通后。” 通教讲空。修行的果可以和小乘相同。也可以和大乘相同。这取决于自身的根性。在“同断见思”时。有的人只悟到一切法由因缘合成。法是空、空。断去物我执著;有的人却能进一步悟入在缘也是空。断一切差别识、诸法平等。入于大乘。菩萨乘的人。习般若智。见一切法为空。钝根的人“但见偏空。不见不空”。只成灰色佛。利根的人。见到空。又见不到空。乃通入别教。再进一步能达到非空非不空。亦空亦不空。这就进入了圆教。 第三。别教。指特性的教派。专为菩萨乘而设。讲习的内容为中道。主张亦空亦不空。 《天台四教仪》云:“次明别教者。此教明界外独善菩萨位。教理智断。行为因果。别前二教。别后圆教。故名别也。涅槃云四谛因缘。有无量相。非声闻、缘觉所知。诸大乘经广明菩萨历劫修行。行位次第。互不相摄。此并别教之相也。” 《天台四教仪集注》卷八解释说:“四教仪一。二云别教。不共之名也。若名不共。但异藏通。未异圆教。故但名别。此教明因缘假名无量四圣谛。的化菩萨。不涉二乘。别义略明有八。谓教独被菩萨。理则隔离三谛。智则三智次第。断则三惑前后。行则五行差别。位则位不相收。因则一因难出。果则一果不融。” 以上这段文字。列举出别教的八点特征。以示区别。那行别教究竟指哪些教派也?别教是指般若的究竟空和华严圆融实体。 第四。圆教。天台圆教。以《法华经》的圆义而定。《天台四教仪云》:“次明圆教者。圆名、圆妙、圆满、圆足、圆顿。故名圆教。所谓圆伏、圆信、圆断、圆行、圆位。圆自在庄严。圆建立众生。诸大乘经论说佛境界。不共三乘位次。总属此教也。” 《天台四教仪集注》卷九解释说:“三谛圆融。不可思议。名圆妙。三盯即无有缺灭。名圆满。圆见事理。一念具足。名圆足。体非渐成。故名圆缺。圆
佛学常识问答赵补初
伏五位。圆常正信。圆断五住。圆行一行一切行。圆位位位相摄妙用。……一代教中。除鹿苑显露无圆。诸大乘经。凡说圆法。皆佛境界也。不共三乘位次者。拣异别教。不共二乘。今圆是佛乘。故不共三乘也。” 天台的“圆教”概念。在使用时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指一般判教意义上使用。只要讲佛的境界。教属圆教。所以《天台四教仪》说华严、般若、涅槃、法华等经。都讲佛的境界。所以都属圆教。第二种情况是指天台宗自身的“纯圆”而言。在这个意义上使用。仅天台宗才配称圆教。因为它不仅圆满具足。而且还具有本、迹、实、权。在经典上。只有《法华经》才具这种特质。 智凯在《法华玄义》卷九上讲圆门入实观时。列举了别教与圆教的十种区别:“别圆两种。俱通中论。其同异略为十。一。融不融。二。即法不即法。三。明佛智非佛智。四。明次行不次行。五。明断断惑不断断惑。六。明实位不实位。七。果纵果不纵。八。圆诠不圆诠。九。约难问。十。约譬喻。” 接着。智智又引证《法华经》。从正面说明圆十义。证明《法华经》具有圆教的特质:“今经十义者。观一切法空。如实相决了声法。是诸经之王。开方便门。此是融凡小大之人法也。一切民间治生产业者。皆与实相不相违背。即客作者。是长者子。此是即法之义也。开示悟入佛之知。见今所应作唯佛智。慧即佛慧也。著如来衣座宝等。即不次第行也。不断五欲而净诸根。又过了五百日旬。即不断断义也。五品六根。乘宝乘游四方。即实位也。佛自住大乘定慧力庄严。从此渡众生。即果不纵也。合掌以敬心欲。闻具足道。即今佛文前圆诠也。诸法实相义。已为汝等说。即古文后圆诠也。智积龙女问答。显圆也。轮主顶珠。其车高广。皆圆喻也。十意既足。圆门明矣。 正如日本学者高楠顺次朗在《佛教哲学要义》里指出的:华严时并不是纯粹圆教。因为它包含别教。鹿苑时只是一偏之见。因为此时所授只是小乘见解。方等时包含四教。因此是相对的。般叵的主要是传授圆教。但挟带通、别二教。因为它并不十分圆满、完全。法华时纯粹是圆教。是至高妙的。佛陀降
佛印讲经佛学基础常识
世的目的充分地在此表现出来。《涅槃经》是佛陀一生所说教法的概述。迹即谓三乘与四教教将弃置不理:三乘转入一乘。四教将合为一终极的圆教。如此。佛陀一切遗教最后都被吸入法华教内。天台宗认为法华义理是所有佛教的最圆满教义。” 总之。宋代天台宗的复兴。谛观应占第一功。其一。由于谛观返天台教典。才有宋代山家派和山外派对天台教典的研究。通过两派的三十年论难。致使天台宗的复兴。其二。谛观的《四教仪》拨冗除杂。言约义赅。对天台宗的判教观点作了高度的概括。对南北诸师的异义作了辨析和破斥。这对天台宗的宏扬起到提纲挈领的作用。同样是对天台宗的一大贡献。 《佛祖统纪》卷二十二的《四明子麟法师》载:“法师子麟。四明人。五代唐清泰二年(935)往高丽、百济、日本诸国授智者教。高丽遣使李仁日送师西还。吴越王(钱)镠于郡城建院以安其众(今东寿昌寺)。” 从这段记载可知。子麟法师是浙东四明(今宁波市)人。于935年去高丽、百济、日本。目的是传授天台智者大师的教观。后来。高丽派使者李仁日送他回四明。吴越王钱镠于郡城建寺以安其众。这个寺即今东寿昌寺。此事亦见于元代袁桷等人著《延佑四明志》卷十六的《东寿昌寺》。但记载没有说明子麟何时回四明。带了多少人回来等。一在有人把子麟去高丽、百济、日本说成是寻求天台教典。这种说法缺少史料根据。只是凭推测而已:一是这时刚好是天台宗搜寻教典的时期;二是搜寻的对象又刚好是高丽、日本。故有些推测。 另据草庵法师道因的《教苑遗事》说:“昔智者禅师创放生池于海涯。其放之也。必为授归戒、说大法。然后纵之海中。智者灭后。至唐末。中国天台之道寝息。而海东高丽、新罗诸国。盛统此教。” 可见。在唐末五代时期。韩国佛教界盛弘天台宗。据此可知。当时两国天台宗人交往一定很频繁。上边提到的子麟只不过是其中一员罢了。 至于为什么当时韩国盛弘天教观。道因隐隐约约地把原因归于天台智者造放生池、给鱼授戒说法、鱼归东海的结果。继宗法师却非常肯定地说:“智才缘在此方。而教敷于海东者。此必放生池中诸鱼闻教禀戒报生者。尔然。闻此说者。颇讥以为诞。殊不知教理有凭也。流水十千。天了即脱鱼报。岂外此乎?” 继宗叫我们不要讥笑他的说法怪诞。海东盛弘天台的原因就是智者授法归戒的鱼游回海东。感应海东诸国天子的结果。 不管怎么说。道因、继宗都肯定了唐末五代时期韩国盛转天台宗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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