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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佛教与诗歌文化
佛教与诗歌文化
中国是一个诗的国度。在社会生活中。诗作为一种带有深厚文化积淀的心智之果。已经很深地渗透到各阶层人们的精神之中。成为他们理解生活。净化情操或表达思想。抒发感情的重要载体。从中国历史的发展来看。任何一种思想体系。都无一例外地在诗歌的王国中打下了烙印;或者反过来说。就反映中国文化而言。诗歌在内容上具有很强的包容性。而佛教是西汉末年传入中国的一种外来宗教。几乎与中国的文学走向自觉同步。到了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也及时发现了诗歌在社会生活中的重要功能。因而一些僧人在传法示道的同时。也充分利用了诗的体裁。或宣扬佛教哲理。或表达方外情趣。为中国诗歌的发展注入了新的内涵。而在唐代出现的以佛教教义为底蕴的僧诗对唐代整个文化走向繁盛做了一个准备。有着不可低估的价值。
佛教对中国古代
到了唐代。随着中国抒情诗进入黄金时代。随着佛教的进一步繁荣。僧诗也进入了全新的、也许是最高的发展阶段。这一时期。不少僧人都有着很高的诗歌创作成就。如王梵志、寒山、拾得、无可、皎然、齐己等。都能够在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他们的作品。不仅内容更加丰富。而且手法更加多样。带有独特的认识价值和审美价值。据统计。《全唐诗》共收诗人2200余人。诗歌900卷。而其中诗僧即占100余人。64卷。这个比例。应该是不小的。《唐音癸签》卷八记载中晚唐时。许多佛徒都善诗。他们
“背箧筒。怀笔牍。挟海溯江。独行山林间。……游其心以求胜语。若有程督之者。嗜吟憨态。几夺禅诵”。
就是这种状况的体现。而唐代那么多著名的诗人也同样受着佛教文化深深的影响。其中最甚者就是王维。王维崇佛受家庭的影响。其母亲就是一个十分虔诚的佛教徒。师事神秀的高足普寂(即大照禅师)数十年。王维本人与禅学南北二宗的许多禅师都有交往酬唱。留下了许多富有禅意。影响深远的禅诗。王维的诗极富禅意。最有名的当推《终南别业》和《过香积寺》。被视为是禅诗的代表作。
《终南别业》:“中岁颇好道。家居南山陲;兴来每独往。胜事空自知。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这首诗以自在安闲的笔调表达了作者悠游山水时与大自然、林中叟亲切交流的态度。首联写自己中年之后即厌世好道。晚年更隐居辋川。悠游山水;次联写他独往自游的闲情逸致;三联写诗人之游览漫无目的。随意而行;末联写作者之行程如行云流水。任其自然。后二联是此诗之禅意所在。“行到水穷处”。一般人可能兴阑而返。或大为扫兴。王维则不然、。“水穷”则坐下来“看云”。并不因此一穷而扰乱心中的自在平静。也就是说。一切不在意。任运自然。随遇而安。如果把王维的这种态度与同样喜欢吟诵于山林的阮籍的态度作一比较。人们就更能体味到王维的任运自然之心。据史料记载。阮籍也常常“率意独驾。不由径路。车辙所穷。则恸哭而返。”王维与阮籍的嗜好大致相同。一喜“兴来独往”。一爱“率意独驾”。境遇也差不多。一是“水穷”。一是“车辙所穷”。但所取的态度则迥然有别。一是“坐看云起”。一是“恸哭而返”。可见。阮籍虽言寄情山水。但心中的世情却时时放不下。一遇行路不通。便触发出“世路维艰”之感慨。不由恸哭而返。王维呢?“水穷”则坐下“看云”。心中一无滞碍。真正寄逸兴于山水。一任听其自然。王维所以能如此超然。不仅仅是个性恬淡所致。更主要是吸取了南宗“任性”、“无住”之旨。
徐增《唐诗解读》卷五云:“行到水穷处。去不得处。我亦便止。倘有云起。我便坐而看云起。坐久当还。偶值林叟。便与谈论山边水边之事。相与留连。则不能以定还期矣。于佛法看来。总是个无我。行
宋代以后。僧诗基本上没有更大的发展。但在不同的时代。也还有着不同的特色。如北宋的惠洪每有艳情之作。虽然可以理解为僧人的日益士大夫化。但也是那个开放的时代精神的反映。明末狂禅思潮中出现的真可。公开声称“情有者理必无。理有者情必无”。也显示了随心适意的自由之光。他们的诗歌创作。作为一种心灵折射。无疑也有着深刻的认识意义。
以上所述。充分反映了诗僧与中国诗歌发展的密切关系。或者说。反映了诗歌在僧人生活中的重要性。为了说明这一点。我们不妨看看临济与凤林之间的一段使人饶有兴味的辩难。据《五灯会元》卷十一。有一次。临济义玄去拜访凤林禅师。一见面。凤林说:“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临济毫不示弱:“何必剜肉作疮?”意思是说。佛性不可言说。你明知如此。还要发问。岂不是没事找事。多此一举?凤林并不管这些。还是问道:“海月澄无影。游鱼独自迷。”(禅境既是一片光明。通脱无碍。我为什么还找不到路?请给我指路吧。)临济答:“海月既无影。游鱼何得迷?”(你既能对禅境有这种描述。可见并未迷路。也就是已经开悟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凤林接着问:“观风知浪起。玩水野帆飘。”(看到狂风初起。就知大浪将至。船儿要被吹走。我的心性不稳。请你给指一条明路。)临济答:“孤蟾独耀江山静。长啸一声天地秋。”(明月高悬。江山宁静;秋风劲健。天地清肃。你的悟境如光风霁月。本已具足。动摇不得。还要我说什么呢?)凤林还不罢休。又问:“任张三寸挥天地。一句临机试道看。”(虽然如此。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就如慧剑。能斩断天地间一切烦恼。请还是根据上面的情形。为我说说吧。)临济答道:“路逢剑客须呈剑。不是诗人不献诗。”(你说我的利舌如剑。我就自认剑客。但只是与另一剑客狭路相逢时。我才会拔剑。你不是剑客。让我拔剑做什么?正如我不是诗人。所以。既不会作诗。也不愿作诗。)听了这番话。凤林便住口不问了。凤林横说竖说。就是想引出临济对自性的表述。使其“着相”。但临济始终避免正面回答。从而显示出他的智慧。值得注意的是。他们辩难时所使用的工具是格律严整、意蕴深厚的诗句。诗歌的委婉性、含蓄性和多义性。使得他们的对话方式别具一格。这使我们想起了《左传》襄公二十七年中的一段记载:郑伯在垂陇设享礼招待赵文子。子展、伯有、子西、子产、子太叔、两个子石跟从郑伯。赵文子说:“这七位跟着君王。这是赋给武以光荣。请求都赋诗以完成君王的恩赐。武也可以从这里看到七位的志向。”子展赋《草虫》。赵文子说:“好啊。这是百姓的主人!但武是不足以承当的。”伯有赋《鹑之贲贲》。赵文子说:“床上的话不出门坎。何况在野外呢?这不是应该让人听到的。”子西赋《黍苗》的第四章。赵文子说:“有寡君在那里。武有什么能力呢?”子产赋《隰桑》。赵文子说:“武请求接受它的最后一章。”子太叔赋《野有蔓草》。赵文子说:“这是大夫的恩惠。”印段赋《蟋蟀》。赵文子说:“善哉。这是保住家族的大夫!我有希望了。”公孙段赋《桑扈》。赵文子说:“不骄不傲。福禄还能跑到哪里去?如果保持这些的话。这些福禄就是想推
佛教与诗歌的关系。一方面是僧人用诗的形式表达思想。构筑形象;另一方面是佛教、特别是禅宗通过对士大夫的影响。反映到创作中去。从而构成独特的文学景观。禅宗的根本精神是不立文字。见性成佛。从佛性之不可言说。进一步认为一切思想、感情、意念、感觉等都是不可言说的。一旦说出。就成为相对的。无法完全表达其本意。而诗歌则一定要求用语言表达心灵活动。在这个意义上。二者似乎不在同一层面上。无法沟通。但实际上。诗禅相通不仅被创作实践所证实。而且也引起了批评家的浓厚兴趣。这说明。诗禅自有相通的内在机制。它大约表现为以下几点:第一。禅和诗都注重内心的契悟。禅宗本是高度主观化的哲学。境由心起。物由心生。是它的基本倾向。所以《古尊宿语录》卷三说:“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
总的说来。禅和诗虽然有着相通的机制。但诗受禅的影响更大些。这最主要地表现在以禅入诗上。也就是说。禅给予诗的往往是既空灵又密致的思理。而这种思理的上乘又排除了枯涩的义理。更倾向于追求象外之象。“如羚羊挂角。无迹可求”。这契合了传统诗学中的含蓄。但又赋予了新的内涵。王维、司空图诸人的作品。就能够很好地反映出这种境界。如同文学批评史所已经昭示的那样。以禅入诗的结果确实丰富了中国古典美学的宝库。也给诗坛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佳作。另外。在诗歌批评上。禅学的渗透为诗学开拓了更广阔的空间。如后来成为中国文学批评的重要概念、并与某些时代的创作风气产生了密切关系的一些术语:“妙悟”、“境界”、“饱参”、“活法”等。都来自于禅学。佛教进入中国以来与中国诗歌彼此影响。互相融合。给中国的文化史上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并将继续影响着中国以后的文化走势。
原文出处:http://www.fjdh.cn/bnznews/2014/05/09152532870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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