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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印光大师讲故事(10)
怕什么东西?
炮火连天。兵荒马乱。有人吓出了毛病。整天心神不定。一会儿急着看医生。一分钟都等不及;一会儿医生开了方子却不肯服药。医生请了一个又一个。印光大师笑他像小孩子一样。告诉他这样求医治病。只会添病。他却惴惴不安地说自己就是心烦意乱。大师开导他:“你忙着胡乱吃药看病。就是自己给自己添病。还说什么发心出家修行。了生死大事。这种富贵娇气不改。出家要是得了病。只怕你会急死。”
居士一听。脸都红了。大师提醒他:“学道之人。凡是遇上种种不如意的事。只可用佛法来领会。逆来顺受。遇到危险。也不至于当场吓得手足无措;事情过了。那就事过境迁。如昨日之梦。不要老是挂在心上。弄出心病。要知道。一切境缘都是自己宿世的业力感招。至诚念佛。就能转变业力。”
可他还是说。眼下这种局势让自己怕得要命。大师说:“你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怕什么东西?念佛人自有善神护佑。恶鬼远离。怕什么东西?常常害怕。会着‘怕魔’。无量劫来的怨家。趁你有这个怕的心。都来恐吓你。令你丧心病狂。以此报仇。”居士自言自语说:“我是念佛的。他们不至于会这样吧。”大师一语道破:“你整个心神都集中在‘怕’上。这种心态与佛相隔。倒与魔相通。不是佛不灵。是你自己失去正念。念佛不能得力。”居士又吓了一跳。
大师劝他:“希望你能认真反省。宿业真的现前。怕了就能消灭吗?只有不怕。因此正念不失。举止得当。邪鬼就没机会入侵。否则以你的邪心招来邪魔。宿世怨家都来催讨。弄得你六神无主。慌了手脚。那多悲哀。你要放开心胸。什么事都可以好好合计。不必担忧。你在家修行。与家人互相帮助。同修净业。不然也可以去上海佛教净业社。每天随众念佛。又能听经闻法。过几个月回家看一看。与家人话话家常叙叙旧。住几天再去净业社。多好。”
最后。大师说:“在这个险难的世道。你应该放开心胸。努力修持净业。吉凶祸福。一概不去担心。随缘应变就好。纵然大祸临头。也要想。与自己相同命运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况且你在没有办法中。还有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可以依靠。有什么好怕的。你只管念佛念观世音。以此作为无畏的倚靠。放开心量。不要事情还没来就自己先吓自己。慢慢地。你的病自然能够痊愈。身心安乐。否则危险还没来。自己倒先陷入危险中去。这样佛菩萨都救不了你。”
两法师
弘一大师除到普陀山参礼印光大师外。再一次参礼是在上海太平寺。著名作家叶圣陶先生适逢其会。对此有生动的描述:
在到功德林去会见弘一法师的路上。我怀着似乎从来不曾有过的洁净的心情;也可以说带着渴望。弘一法师就是李叔同先生。我对于他的书画篆刻都中意。以后数年。听人说李先生已经出了家。在西湖某寺。现在称弘一了。于是不免向丰子恺先生询问关于弘一法师的种种。十分感兴趣之余。自然来了见一见的愿望。以后
一天。我去上班。劈面来三辆人力车。最先是个和尚。我并不介意。第二是子恺先生。他惊喜似地向我点头。我也点头。心里就闪电般想起“后面一定是他”。人力车夫跑得很快。第三辆一霎经过时。我见坐着的果然是个和尚。清癯的脸。颔下有稀疏的长髯。我的感情有点激动。“他来了!”这样想着。屡屡回头望那越去越远的车篷的后影。第二天。就接到子恺先生的信。约我星期日到功德林去会见。弘一法师是深深尝了世间味。探了艺术之宫的。却回过来过那种通常以为枯寂的持律念佛的生活。他的态度该是怎样。他的言论该是怎样。实在难以悬揣。
走上功德林的扶梯。被侍者导引进那房间时。近十位先到的人恬静地起立相迎。靠窗的左角。正是光线最明亮的地方。站着那位弘一法师。带笑的容颜。细小的眼眸子放出晶莹的光。丐尊先生给我介绍之后。叫我坐在弘一法师的侧边。弘一法师坐下来之后。就悠然数着手里的念珠。我想一颗念珠一声“阿弥陀佛”吧。本来没有什么话要向他谈。见这样更沉入近乎催眠状态的凝思。言语是全不需要了。可怪的是在座一些人。或是他的旧友。或是他的学生。在这难得的会晤时。似乎该有好些抒情的话与他谈。然而大家也只默然。未必因僧俗殊途。尘净异致。而有所矜持吧。或许他们以为这样默对一二小时。已胜于十年的晤谈了。
晴秋的午前。时光在恬然的静默中经过。觉得有难言的美。随后又来了几位客。向弘一法师问几时来的。到什么地方去那些话。他的回答总是一句短语。可是殷勤极了。有如倾诉整个心愿。因为弘一法师是过午不食的。十一点钟就开始聚餐。我看他那曾经挥洒书画、弹奏钢琴的手郑重地夹起一荚豇豆来。欢喜满足地送入口中去咀嚼的那种神情。真惭愧自己平时的乱吞胡咽。“这碟子是酱油吧?”以为他要酱油。某君想把酱油碟子移到他前面。“不。是这个日本的居士要。”果然。这位日本人道谢了。法师于无形中体会到他的愿欲。
石岑先生爱谈人生问题。著有《人生哲学》。席间他请弘一法师谈些关于人生的意见。“惭愧。”弘一法师虔敬地回答。“没有研究。不能说什么。”我想。问他像他这样的生活。达到了怎样一种境界。或者比较落实一点儿。然而健康的人不自觉健康。哀乐的当时也不能描状哀乐;境界又岂是说得出的。我就把这意思遣开。从侧面看弘一法师的长髯以及眼边细密的皱纹。出神久之。
饭后。他说约定了去见印光法师。谁愿意去可同去。印光法师这个名字知道得很久了。并且见过他的文钞。是现代净土宗的大师。自然也想见一见。同去者计七八人。决定不坐人力车。弘一法师拔脚就走。我开始惊异他步履的轻捷。他的脚是赤着的。穿一双布缕缠成的行脚鞋。这是独特健康的象征啊。同行的一群人哪里有第二双这样的脚。惭愧。我这年轻人常常落在他背后。
我在他背后这样想:他的行止笑语。真所谓纯任自然。使人永不能忘。然而在这背后却是极严谨的戒律。丐尊先生告诉我。他曾经叹息中国的律宗有待振起。可见他是持律极严的。他念佛。他过午不食。都为的持律。但持律而到达非由“外铄”的程度。人就只觉得他一切纯任自然了。似乎他的心非常之安。躁忿全消。到处自得;似乎他以为这世间十分平和。十分宁静。自己处身其间。甚而至于会把它淡忘。他与我们差不多处在不同的两个世界。
到新闸太平寺。有人家借这里办丧事。乐工以为吊客来了。预备吹打起来。及见我们
果然。弘一法师头一个跨进去时。就对这位和尚屈膝拜伏。动作严谨且安详。我心里肃然。有些人以为弘一法师该是和尚里的浪漫派。看见这样可知完全不对。印光法师的皮肤呈褐色。肌理颇粗。一望而知是北方人;头顶几乎全秃。发光亮;脑额很阔;浓眉底下一双眼睛这时虽不戴眼镜。却用戴了眼镜从眼镜上方射出眼光来的样子看人。嘴唇略微皱瘪。大概六十左右了。弘一法师与印光法师并肩而坐。正是绝好的对比。一个是水样的秀美。飘逸。一个是山样的浑朴。凝重。
弘一法师合掌恳请了。“几位居士都欢喜佛法。有曾经看了禅宗的语录的。今来见法师。请有所开示。慈悲。慈悲。”对于这“慈悲。慈悲”感到深长的趣味。“嗯。看了语录。看了什么语录?”印光法师的声音带有神秘味。我想这话里或者就藏着机锋吧。没有人答应。弘一法师就指石岑先生。说这位先生看了语录的。石岑先生说也不专看哪几种语录。只研究过法相宗的义理。这就开了印光法师的话源。他说学佛须要得实益。徒然嘴里说说。作几篇文字。没有道理;他说人眼前最紧要的事情是了生死。生死不了。非常危险;他说某先生只说自己才对。别人念佛就是迷信。真不应该。他说来声色有点儿严厉。间以呵喝。
弘一法师再作第二次恳请。希望于儒说佛法会通之点给我们开示。印光法师说
在佛徒中。这位老人的地位崇高极了。从他的文钞里。有许多的信徒恳求他的指示。仿佛他就是往生净土的导引者。弘一法师第三次“慈悲。慈悲”地恳求时。是说这里有讲经义的书。可让居士们“请”几部回去。这个“请”字又有特别的味道。房间的右角里。线袋、平袋的书堆着不少。不禁想起外间纷纷飞散的那些宣传品。我分到黄智海演述的《阿弥陀经白活解释》。大圆居士说的《般若波罗密多
待我们都辞别了走出房间。弘一法师伸两手。郑重而轻捷地把两扇门拉上了。随即脱下那件大袖的僧衣。就人家停放在寺门内的包车上。方正平帖地把它摺好包起来。弘一法师就要回到江湾子恺先生的家里。石岑先生予同先生和我就向他告别。这位带有通常所谓仙气的和尚。将使我永远怀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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