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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倓虚法师:定王府被拆,鬼神跟车到寺院
致中、东北吉林人。一九二五年跟界虚师出家。是我一个徒侄。出家后。没处去。我让他在长春帮忙修般若寺。因为他没什么大本事。只好干些笨重活。为常住事发心行苦行。般若寺未动工时。我安他在那里看守。以后修般若寺。那些大木料。都是他在老山里伐来的(前已说过)对于修般若寺虽说他没功劳。总算有点苦劳。 一九三三年。计划修湛山寺时。因为这里没人。我又把他从长春叫到青岛来。 湛山寺最先所盖的屋子。是藏经楼西边的那间小屋。上边挂红洋瓦。四外用砖砌起来。那时湛山寺的地基。还是一片深山旷野。杳无人迹。四外阴森森的都是松树。在林里往外看。什么也看不到。除了山草。就是树木;地方清幽得很!夜间猿啼鹤唳。边声四起。小胆的人。在这里呆著。往往会害怕。致中、他是一个出苦力的人。自幼念书很少;可是他心眼很正直。赋性很耿介!作事心里一点拐弯也没有。老倔强脾气。到任何地方也不害怕。他一来就住在那间小红房里。直到现在。十几年来。还是住那间小屋。修湛山寺。初开地基。运到木料砖瓦。必需有人看守。找别人找不到。因为平素清闲惯了。受不来这分辛苦;而且也胆小害怕。这样只好叫致中来。那时他预备到南方朝山。让我把他留住。十几年来为常住辛苦。庙里庙外。黑天白昼。拿公家事比自己事都要紧。关于湛山寺所用的家具等。差不多都是经他手置办的。 他平常为人。并没什么大能耐。可以说是个很愚痴的人。对任何人。也不会耍心眼;对任何事也不知偷懒。平常一句话也不多说。虽然脾气挺倔强。这些年来没有一个人说他坏的。平常办事很认真。一点不苟且。人给起一个绰号叫黑包公。因他整天在外面跑。给常住办事。脸上晒的挺黑。说他是铁面无私。虽然他脾气是那么耿直。可是为正经事情。给他谈起话来时。他面上也很和霭。 在出家里面来说。他算是一个苦恼人。对经忏佛事。因晚年出家。什么也不会。五堂功课。直诵的经或咒。还能随大家念。其他什么也不懂。 按修行人来说。愈是思想单纯的人。愈能修行成功。因为他没有其他乱念。如果一个人。伶利的象猴一样。整天无明烦恼。妄想纷飞。表面上不言不语。内里却是葛藤满腹。这种人虽然修行也能成功。可是到底比那些思想单纯的人费劲!像致中他平常脑筋就很简单。他的功课除上殿过堂外。每天诵地藏经、拜佛、念佛、来回给常住办事;跑街时。念大悲咒。一年三百六十天。风雨无阻。老是那样。 古语说:“至人无梦。”(因至人梦与醒无异。故言无梦。)他虽不是至人。可是他平常睡觉或静坐时。什么梦也不做。这大概是他天天诵地藏经的缘故。在地藏经地神护法品里说:“未来及现在众生。于所住处。……作地藏形像。烧香供养。瞻礼赞叹。是人居处。即得十种利益。何等为十:一者土地丰穰。二者家宅永安。三者先亡生天。四者现存益寿。五者所求遂意。六者无水火灾。七者虚耗辟除。八者杜绝恶梦。九者出入神护。十者多遇圣因。” 又在嘱累人天品说:“若未来世。有善男子。善女人。见地藏形像。及闻此经。乃至读诵。香华饮食。衣服珍宝。布施供养。赞叹瞻礼。得二十八种利益:一者天龙护念。……五者衣食丰足。六者疾疫不临。七者离水火灾。八者无盗贼厄。九者人见钦敬。十者鬼神助持。……二十二者夜梦安乐。……二十八者毕竟成佛。”这是念地藏经的好处。大家有愿发心的。可以把地藏经请出。把那些诵经功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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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常诵更好。 致中虽然他平素不做梦。可是有时候也做梦。都是吉祥梦。而且所做的梦都很灵验。在他做梦时候;和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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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是一样的。无论什么事心里都能做主。绝不像普通人做梦一样。糊哩糊涂的。一九三六年的修大殿时。预备买木料。在本地买。买不到好木料。杨柳木或普通松柏木都不结实。过不几年就坏。而且也买不到大材料。以后托人到北京去买。正赶北京拆定王府。很多大木料没人要。定王府是明朝时候建筑的。到现在已竟几百年。那些木料。当初都是在老山里面。仗皇上家的力量。伐来的老黄松。质坚料大。过千多年都不会坏的。到现在虽已几百年。木料经日光一晒直流黄油。它所以不坏的原因。就因为它油性大。湛山寺推叶刚久、何午宣、两工程师前往北京选购木料。化四千元买妥一批。并由胶济路局免费运到青岛。当木料运至青岛时。湛山寺人并不知道。有一天早晨。致中到我寮房说: “昨夜快天亮时做一梦。见来很多人。男的女的。老的小的。都穿古装。衣服很整齐。前面有一做首领老头。约七八十岁年纪。留挺长胡子。雪白。老头走到我门口很客气的说:‘打扰老和尚。我们今天来很多人。要在这里找房子住。’我说:‘我们这里没房子住。你是那里来的?’我问他。他说: “‘我们是从北京帝王府来的。我们在这里住。并不占你们的正式房子。也不妨碍你们。随便找一个闲地方;或者在房上面的顶棚上都可以住。原先我们在北京帝王府住。现在帝王府已竟拆掉。我们压木料。跟火车一齐来青岛。昨晚在火车站住一宿。今天一起早到这里来。’ “‘房顶上哪能好住。’ “‘不要紧。你们不能住我们能住。’ “看样子。老头长的眉清目秀。说话很和气。绝不像一个恶人。无论说什么他也要在这里住。后来没办法我说: “‘这事我作不得主。得去问老法师。’老头说:‘好!我们今天特意来麻烦你。让你给老法师说一说。讨一个单。我们在这里不白住。将来给湛山寺做护法。’我说:‘好!你先等一会。我给去问一下。’这时我的梦醒了。窗外面正在下四板。我定情想一想梦里的事。所见的人。所说的话。都清清楚楚。像不是做梦一样。” 致中师把他梦里的经过说完了之后。问我:“老法师!如何。许不许他住?” 这时我忖思了半天。记得去年腊月间在北京时。帝王府——皇宫还好好的一点没动。也并没听说有拆除的事。心里很纳闷。我想大概不知是什么地方来的些草仙。狐黄白柳之类预备到庙里来住。我对致中说: “他们在这里住也可以。早晚不要胡闹。有惊动。打闲岔。出家人在庙里一天到晚修行。他们仙家到庙里来住也是修行。各人修行各人的。谁也别妨害谁。日后庙里师傅们不扰乱他们。他们也好好护庇常住。如果他们有惊动打闲岔损害常住。也一样按常住规矩迁单。关于住的地方前讲堂顶棚;法师寮顶棚。或其他不妨碍的地方都可以住。” 我说这话的时候。是清早起来。吃饭后。铁路局送来一纸取货单子。说湛山寺在北京定王府买妥的木料已竟运来。原来致中在梦里所听的帝王府是定王府之误。因他在梦里口音听错了。这些仙家都是压木料跟车而来。在北京已没处住。 上午、叶刚久、何午宣、两位工程师到湛山寺。问之、所买木料果然为定王府所拆。到现在已竟五百多年。木头一点都没坏。经阳光一晒直流油。当天雇汽车把木料拉到湛山寺。 当天晚上。致中师正在静坐时又像做梦一样。见那位老头又来。一见面说:“谢谢你。蒙你费心。已竟在老法师面前给说妥。许可我们在这里住。走吧!没别的敬意。到我们家里随便吃点东西。”一边说一边在头前把致中师领到法师宿舍的顶棚上面。刚一上去。还要弯着腰。抬头一看。屋上面是人字梁。下面蛛网尘封挺脏。看的清清楚楚。致中遂问:“这里乱七八糟。挺狭窄的。你们如何能住?”接着那位老头用手一指。忽然现出一所房子。高楼大厦。几净窗明。跟原先那个顶棚大不相同。他又领致中在房子里走一圈。看看。回来坐下。致中说:“光有房子。门在何处?”老头用手一指说:“这不是吗?门冲北。夜间我们在这房子上住。白天在后山玩。对庙里一点不防碍。有机会我们给湛山寺拉几个大护法。平素在这里护庇常住。” 本来致中是一个倔强脾气。平素谁请客他也不去。总是随大众吃饭。这一次他们仙家请他。不去不成。硬拉去。他自己也不知怎样就去了。坐下说了一会话。老头说:“今天也没预备菜;而且我们的菜你也不能吃。没有好敬意。预备点水果请师傅吃点吧!”因为他去的时候是晚上。致中向来是过午不食。那位老头弄一大堆水果让他吃。说什么他也不吃。一个让吃。一个不吃。两下一争竞。他忽然醒来了。在他自己并不以为这是梦。因为他在那里静坐。还没睡着。一瞌眼便入到这种境界里去了。 还有一个梦是在修湛山寺刚开地基的时候。那时任何殿堂还没修。致中在那间小红房子里住。夜间静坐时。见来一老和尚。背一大布袋。另外拿一小篮子。到了致中跟前。把布袋和小篮子都交给他。致中接过来看时。布袋和篮子里。满是莲子。每一个都像拳头那么大。再大的也有像西瓜一样大的。老和尚把布袋交致中后对他说: “你把那些莲子在这山坡上种上吧。将来都能开花结果。” 致中觉得很奇怪。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莲子。回头看看那个老和尚。大高个。长得两耳垂肩。双手过膝。挺有福德的样子。致中把莲子接过来。就往地上种。可是地皮很硬。无论怎么弄也弄不开。还把他急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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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在一旁说: “你念佛!念佛地就开了!”致中听老和尚的话。一边取莲子。一边口里不停的念佛。果然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挺硬的地。顿时就变为轻松了。于是他就着地势的高洼。随手下一个莲子。用脚一踢就埋上了。把篮子里的莲子种完之后。又在口袋里往外倒。一连倒好几次也没倒净。致中觉得更希奇。仍然一边念佛一边往下种。山顶上下。山前山后都种遍了。满山满谷。无处不是莲子。布袋里的莲子种没了。老和尚对致中拍拍手笑笑不见了。醒来时。身上还累一身汗。 后来致中把这事告诉我。问我是怎么回事。我说: “湛山寺是新兴的道场。将来一定多念佛生西方的人。”古语说:“愿将东土三千界。尽种西方九品莲。”这里虽然不是整个三千界。也是三千界之一部分。而且所种的都是西方九品莲华。应西方极乐世界。莲华化生之说。希望后来诸位师傅;及男女居士。多念南无阿弥陀佛。早到西方极乐世界。证得莲品上生。 关于已竟念佛往生的。出家在家到现在已竟有好几位。出家人不必说。在家人之中如董子明居士。临终时现象很好。他原先在外面做过很阔的事。晚年来。摒弃世俗一切。专门念佛。前后十三四年工夫。平素给湛山寺学校改国文。除改文章外。其余工夫都用在念佛上。他的工夫很纯。每天固定要念四万声佛。平常恐怕有人来找他打闲岔。每天在自己寮房。把门倒锁上在屋里念。有人来找时假装没在家。有一次在屋里念佛念得很相应。不知怎的。门并没开。他自己却跑后大殿去念佛去了。当他一注意时。心里很愕然。原来自己在寮房念佛。为什么会跑这儿来呢?连自己也不知所以然。后来叫伙计在别的寮房找一个钥匙给开了门。他自己的钥匙还在他桌上搁着呢。后来他把这事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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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对他并没说什么。以后我想:这大概是念佛工夫。念得内外相应。到了业净情空的地步。心里一点执着都没有。外面的环境什么也障碍不住。当他回头一注意时。心里就又分别。而起执着了。其实这事很平常。并不是什么希奇。完全是心的作用。 董居士在生时发两个愿:一个是愿意在活着的时候。不要闹病;因为自己客居他方。病了没人伺候。怪难过的;第二个愿意有病马上就往生。免得自己受罪。也给人添麻烦。果然有愿必满。他平常念佛什么病也没有。到了临终时。预知时至。心里很清醒的。大众师轮班替他助念。到了夜里四点钟。在床上坐起来。面上很和霭的对大众说了一句:“到此方知功不唐捐!”说完这话。念着佛就往生了。在他临往生的前两三天。只是觉得身上很疲乏。四肢无力。一切饮食还照常;身上并没什么痛苦。这是念佛的好处。希望大家千万不要忘了这句阿弥陀佛! 一九三四年。在修湛山寺后大殿以前。致中也做了一个梦。是在夏天。见湛山寺前面广场里。有一棵挺直的菩提树。忽然在西边生出来一个大杈。致中走到树跟前时。这杈子忽然从树上落下来。致中想捡起来扛回庙里去。可是左拿右拿也拿不动。这时谛闲老法师赶到对致中说: “你拿不动!回去请你师伯来。他能拿的动。”致中到庙里来请我去。到那里扛起那菩提树枝来。往西走去了。这梦的应验。是正在修湛山寺的时候。忽然王金钰居士又发心独自在市内建一所湛山精舍。为大众讲法。也算湛山寺生出来一个枝杈吧! 到了三七年。湛山寺前后殿等、都修起来之后。他又梦见前后殿在大马路上横栏着。来往的人很多。自己觉得很希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后来问我。我说这是好现象。将来佛法要当道——因大殿、讲堂、都当道而盖好——本来湛山寺一开辟时。是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经过这十几年的建设。前面从太平角芝泉路口。后面到东镇仲家洼一带。差不多所盖的房了都快连接在一块了。如果时局平靖。开展市区。十几年后。前海崖修成轮船码头。湛山寺将由偏僻变成一个极繁华的市街中心区。那时就是佛法当道的时候了。 湛山寺。每年到七月十五照例办盂兰会。按照水陆仪规。启建水陆道场。四二年弘一律师圆寂后。四五年中国抗战胜利的那一年。寺内做水陆道场时。致中梦见弘一律师来。因为弘老在湛山寺住过一个时期。他们曾经相识。是在刚黑天的时候。致中在单上静坐着。一充盹。看见弘一律师来。到了他门口。并没往屋里去!致中心想:弘老不是听说已竟圆寂了吗?怎么又来啦!于是马上放腿子去迎接。到了门口一见面。弘老说: “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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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多年不见了很好吧!”这时致中傻呼呼地。也讲不出什么话来。只说:“好!你老也很好吧!”接着弘一律师说:“今天打扰你一件事。因为时局不好。到处有战事。又加各地闹粮荒。兵燹疠疫。水、火、盗、匪、死很多人。中国因受战事影响。粮荒严重。各地已无启建水陆道场的。有的也很马虎。惟湛山寺。在此烽烟满地的时候。还能很安心的年年做一次水陆道场。种种方面都很如法。大家都很虔诚。功德不小。我现在领来很多人。预备在这个法会里超度他们。请你告诉老法师。给设一个位子。免得进坛时。为护法善神所阻。” 致中醒来时。第二天把这事告诉司房。自此之后。每年湛山寺做水陆时。必给弘老特设一位子。 因为致中像一个大傻子一样。平常不做梦。偶尔做一个梦。都有应验。我想到这里。随便这么一说。也不是希奇希有的事。按修行人来说。这是最要不得的事。 俗语说:“痴人说梦。”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是人的业识所现。做梦也有好几种。有自己意识所现的梦。有鬼神所托之梦。有佛菩萨所示之梦。按十法界来说:除佛界外。九法界众生都是梦;有人天梦;饿鬼梦;地狱梦;畜生梦;三乘梦。凡未证究竟妙觉的都是迷梦。不过有轻有重。有好有坏。人们只知瞌眼是梦。不知睁眼也是梦。古语说:“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江山一局棋。举世尽从梦里老。谁人肯向死前休!” ——恭摘录自《影尘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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