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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星云-星云大师《贫僧有话要说》五说 我的自学过程-港澳台教界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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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大师《贫僧有话要说》五说 我的自学过程

2015年04月07日 14:09:00 人世社 点击:0次

佛教在线台湾讯 贫僧平生没有进过黉舍念书,不要说没有小学卒业,我连幼儿园的卒业证书都没有,但这不表示贫僧没有读书进修。所谓“活到老,学不了”,贫僧到了这把高龄,因为眼睛看不到,还要徒众轮流读书给我听。

回忆少小,贫僧没有受过黉舍教导,也没有完整的家庭教导,但生性有一个“自我教导”的性格。所谓“自我教导”,就是“自觉”,觉察到自己需要进修做人,需要进修干事,才能成为有用的人才。

所以,回想起少小时期的我,应该是一个有礼貌的孩子,跟随外婆,经常在各个佛堂走动,似乎在方圆的人事,也从来没有人责骂过我或嫌弃过我,他们都爱好我这个小孩。也许贫僧的少小也有讨人爱好的前提吧!

记得我幼小的时刻,听外婆在佛堂里唱的诗歌:“善似青松恶是花,看看面前不如它;有朝一日遭霜打,只见青松不见花。”又例如〈因果偈〉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隔八十多年,至今,当时唱诗歌的那许多情况,如同还在我的今朝。

我虽是一个男孩子,但我爱好做家务,扫地、洗碗、烧火,甚至于有时做一点简单的饭菜,异常勤奋地从事家庭工作。因为家贫,不得不赞助父母解贫救难,还在小童时期,我就爱好拣拾人家丢弃的废料,像杏仁的子、李子的核,人家吃了就不要了,我把它聚集起来,卖给中药店,也能换几个零钱。

我也经常凌晨拣狗屎、晚间拾牛粪,狗屎可以做肥料、牛粪可以当柴烧,还记得换来那几个小钱给母亲的时刻,她异常的欢乐,我也很高兴。尤其在十岁那一年,七七芦沟桥事宜发生,家乡给战火烧得涣然一新,房屋也都烧光了,到处都是瓦砾。我和别的一些错误,就从那些瓦砾中,挖掘一些铁钉、铜片,也可以卖几个钱。现在回想起来,也算是一种资本收受接收吧。

那个时刻,倒也不是完全为了赚钱,我想,人生就是一种进修,自己不能像一般的儿童可以到黉舍里念书,但我可以进修做人、进修干事,也不算荒废童年的时光。

我在初削发时,虽然年纪只有十二岁,但也不是全然蒙昧,可以说,也能熟悉几百个汉字。那都是从不熟悉字的母亲,在我讲话缺点、措辞欠妥的时刻,告诉我准确的说话应该怎么说而熟悉的。我也曾经上过几天的私塾,应该赞助我认得几个字。

削发的时刻,师父跟母亲承诺可以给我念书,实际上,当时身处硝烟漫溢的战区,僧团也一样三餐难继,日常平凡也没有人提读书这件事。有时有一位师长教师要来上课,敲钟集众时,人人反而奇怪的互相问道:“为什么要打钟?有谁来教课呢?”

其实,教我们的师长教师也没有学过教导,可能也没有读过什么书本,只是年纪比我们大、参学时间比我们久,我们都尊之为师长教师。有时刻为我们上课,写黑板的板书,连位置都不适当,教书时解释词汇,也感到到不很高明。尽管如斯,我就从不高明的教授教化中,进修到自己今后应该要怎么样写黑板、怎么样解释课文的词句。所以我认为,有好的师资,固然是我们学子的福泽;没有好的师长教师,只要他正派、拥有常识,从不高明、不究竟里,也能学到一些事理吧。

现在回忆起来,贫僧在栖霞山寺七、八年的岁月,课程确实有些讲不好,有的太深奥。例如,师长教师跟我们讲“如来藏”、“十八空”、“八识二五五”,我完全听不懂意义,或者讲《因明论》、《俱舍论》,我听了真是如聋若哑。记得有一次,师长教师教我们写作文,题目是〈以菩提无法直显般若论〉,很忸捏,就是现在叫我来讲说,都异常艰苦,更不要说那个青少年的我不懂得这个意义了,只得去其余书上抄写一些来敷衍交卷。

师长教师批示下来:“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彼苍”,我还甚为自得师长教师批了诗句给我。后来学长跟我说:“两只黄鹂在叫,你听得懂牠在叫什么吗?一行白鹭鸶在空中飞翔,你懂得是什么意思吗?”我说:“我不懂。”他说:“所以师长教师讲你写的是『不知所云』。”我忸捏不已,不敢再随便乱说。有时也会有一些作文,我从其它的书上抄写下来敷衍师长教师,师长教师又批示:“如人数他宝,自无半毫分”。自觉这种抄袭,给师长教师视破了,从此今后,再也不敢抄袭别人的文章。

在栖霞山参学期中,不准外出,不准看报,佛学经文以外的书本,当然更弗成以碰触了。但有一次在路边,见到一本不知道谁丢弃的《精忠岳传》小书,彩色的封面,画着岳飞跪在地上,他的母亲在他的背上刺了四个字“精忠报国”。这四字,似乎触动了我的心弦,我认为做人应当如是。后来,我把“精忠报国”的理念用于生活,忠于工作、忠于承诺、忠于责任、忠于崇奉。现在回想起来,《精忠岳传》就是当初第一本对我启蒙的书本了。

师长教师教的佛法,我虽然不懂,然则在藏书楼里,有一本黄智海著作的《阿弥陀经白话解释》,让我看得真是忘我出神,认为佛教真好,原来有一个净土极乐世界,那里面有自然界的美景、社会人事的调和,所谓“七宝行树”、“八功德水”,那么美好肃静、那么和乐安详,其实是人生的天堂啊!对于修行学道,就认为更增加信心了。

贫僧异常侥幸地,在十五岁的时刻就登坛受比丘三坛大戒。戒期中,除了睡眠不敷、饭食不饱,师长教师的打骂以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触感染。假如说有的话,就是认为在受戒期中,什么魔难、什么委屈,一切都是当然的,因为自己正在受教。想来,贫僧能熬过青少年时期遭受的专制、委屈,主要的就是靠着自己把打骂、责难都视为是“当然的”。

在受戒之后,除了有时教室里的进修,我就加倍投身于苦行的行列。挑水、担柴,光是行堂,每日三餐为人添饭、洗碗,就做了六、七年。在大陆,严寒的冬季,每餐在冰冷的水里洗几百个碗盘,手掌都冻裂破绽,还可以看到鲜红的肉块。要再下水洗碗,其实痛彻心肝,但除了忍耐以外,又有什么其余办法呢?所以,回忆起人生,忍耐魔难,其实是青年学子进修的增上缘。假如有人越是能经得起刻骨铭心的魔难,能够忍受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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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越是能够成功。贫僧认为,发心苦行也能开悟。

贫僧在栖霞山受教期中,自觉有三次最为受用:

第一次,抗战初期,栖霞山的村庄师范黉舍撤离到大后方(重庆)去了,所有散落的书像《活页文选》,在路上遍地皆是。后来,我们把它拣回来,成立一个小型的藏书楼“活页文选室”。佛书我看不懂,就看小说,从中国的民间故事《封神榜》、《七侠五义》、《梁山伯与祝英台七世人缘》,一向看到《三国演义》、《水浒传》,甚至于《格林童话集》、《安徒生童话集》、法国大仲马的《基度山恩仇记》、小仲马的《茶花女》,甚至英国《莎士比亚全集》、苏联托尔斯泰的《战斗与和平》、印度泰戈尔的诗集等许多大文豪伟大的作品。虽然照样一知半解,但从中也是获益无穷。

第二次,除了眼睛看书进修以外,耳朵也很协助。那许多年长的前辈,他们虽不是很有学问,但讲起佛教来,历历如在面前,旧事、历史,听得我如醉如痴、心仪不已。例如:圆瑛法师和太虚法师结拜兄弟,仁山法师的大闹金山,“洞庭波送一僧来”的八指梵衲,清凉寺静波老和尚的各种轶事,印光大师的《文钞》,弘一律师的才子佳人等等。

第三次,最重要的,应该是礼拜观世音菩萨的体证。承蒙佛菩萨的加被,让贫僧从少年的星云,而可以一跃为青年的星云;从蒙昧的佛子,到对佛法深刻体会的修持,从愚痴懵懂,而慢慢知道一些般若聪明的讯息,这也许是受益最大,我应该感谢诸佛菩萨的慈悲恩义了。

十八岁那一年,也是抗日战斗的末期,我到了焦山佛学院,贫僧应该懂得自学了。每个月我发行一本刊物,内容都是自己手写的,并且把它命名为“我的场地”,读者只有我一小我。内容包括卷首语、社论、佛学讲座,也有散文、小说、诗歌,甚至编后记。因为都是自我抄写、自我演习,文字的力量深深的刻印在心版上,这对我后来写作,对多方体裁看起来都能敷衍,应该关系很大。

尤其这个时刻,胡适之的《胡适文存》,梁启超的《佛学十八篇》,王季同的《佛学与科学的比较》,尢智表的《佛教科学观》、《一个科学者研究佛经的申报》,以及《海潮音》、《中流》月刊,对我也赞助很大,我每读到好事理,都把它记在笔记本上。甚至鲁迅、巴金、老舍、茅盾、沈从文等现代文学人人的作品,也让我异常向往,甚至陈衡哲的《细雨点》、冰心的《寄小读者》等,我都受了一些影响。

在焦山授课的师长教师就不像以前简单了。我记得有当初太虚大师门下第一佛学泰斗芝峰法师,有北京大学教授薛剑园师长教师,有善于讲说《俱舍论》的专家圆湛法师,还有一些老庄哲学、四书五经,甚至于代数、几何等课程。我在那一、两年中,如飢如渴的饱尝法味。一有空档,还有一些小文、小诗投稿在镇江的各个报刊,给予自己的鼓励很大。

我在焦山,除了写过〈一封无法送达的信〉给我死活未卜、不知何在的父亲,以及〈平等下的就义者〉,还写了一篇〈钞票旅行记〉,虽然自己没有用过钱,然则贫僧有一个头脑、有一点新思,真似乎自己开悟了一样,学什么都认为轻车熟路。

在焦山时代,还有半年就能卒业,因为对院方的改制不满,我放弃了卒业典礼,写信获得家师的赞成,在民国三十六年(1947)冬天,带我回到祖庭大觉寺礼祖,并且在乡下一个黉舍里做一名小黉舍长,让我学乃至用,给我一个“做中学”的试验场所。

甚至,后来到南京担负短期的住持,对于以前青少年时代进修的丛林规矩,加以运用,让自己不至于荒废时光。就似乎海陆空三军一样,我参学过佛门的律下宝华山学戒堂,宗下金山江天寺、常州天宁寺的禅堂,教下焦山定慧寺的佛学院等,虽没有深入,也都能沾到一些理事圆融。影响所及,现在贫僧也自己能做戒师了,在佛光山多次传戒,对于有些规矩也能做一些改进,这不能不归因于当时参学各宗各派时扎下的基本。

在南京只有短短一年多时间,我和道友们在华藏寺提倡“佛教新生活运动”,以白塔山办《怒涛》杂志的经验,就推动起改革旧有的佛教,向新佛教迈进一步了。这也算开拓了我的思惟,成为我走上弘法利生的最大助缘。

来到台湾今后,虽然贫僧不是什么很高明的人,但乐于与人同享常识。在中坜圆光寺挂单的时刻,就有不少的人,三、五人一组,由我跟他们讲授国文、浅易的佛经。尤其民国三十八年(1949)的时代,在新竹青草湖台湾佛教讲习会(佛学院)担负教务主任,一面教授教化相长,一面办事行政,一面率领学生修持。边学边教,一个学期忙下来,应该瘦削不只七、八公斤,可见贫僧对教授教化的热忱和用心了。

后来到了宜兰,贫僧不会音乐,但我为人人做了许多歌词,如:〈弘法者之歌〉、〈快皈投佛陀座下〉、〈西方〉、〈钟声〉、〈佛化婚礼祝歌〉等;我不懂文艺,只是稍懂一点文学,却在宜兰开起文艺班授课;也是有限的佛法,竟在那里讲经开座,弘法利生。

逐渐的,经常有各界人士来拜访,见到我,教书的师长教师,谈一些教导的经验;商界人士跟我谈经营生意的过程;军人来了,讲一些军中战斗的情况;政治家也会说一些政治的人我长短……,这是因为那个时刻,恰是大陆一些学者、专家、绅士集中到台湾来,他们也不轻易找到对象谈话,知道在宜兰雷音寺小庙里,有一个能与人对谈的和尚,所以就来找我谈论了。

我获得他们的教导,和一逻辑学生一样,天天有很多的师长教师似乎送上门来似的,教我进修百科全书。我就这样跟着大众进修,把社会当为黉舍,不要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可以说,任何人都可以做我的师长教师了。

这些进修,让贫僧认为,眼睛像拍照机,耳朵像收音机,鼻子似乎侦察机,舌头似乎扩声机,身和心的联合感化,就可以因时制宜,人身也就似乎是一部机械,在思惟上可以自由运转了。

从这些点点滴滴,贫僧认为进修的不只是学问,而且是要具体的实践。好比贫僧最拿手的是烧饭菜,而介入最多的却是建筑,要建房子得先从搬砖、搬瓦、挑砂石、拌水泥等着手,必须实际去工作,而不是只在旁边口说动嘴。

民国五十六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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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7)的时刻,因为一位初中卒业的木工,为我在高雄扶植普门幼儿园的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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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带他一路到佛光山来开山。这位木工就是萧顶顺师长教师,虽然只有初中卒业,但异常聪明伶俐,他和我都没有学过建筑,也不会画图,我们就在地上用树枝比画,评论辩论要多高多长。就这样,从开山初期到现在,几十年佛光山的扶植都是他们原班人马,没有换过。他自己家里祖孙三代,后来也都在这里一路介入扶植。

我也是以跟着他们一路工作,从钉板模、绑钢筋,甚至最早丛林学院的途径、龙亭、大雄宝殿丹墀,到后来灵山胜境广场等,铺设水泥的时刻,还都是贫僧和佛学院的学生们用铁尺一格一格划出来的。

至于典座做饭菜,那就等于一名小厨,一定要先从洗碗、洗盘,洗菜、切菜开始,然后才能动锅动铲,慢慢成为给人接收的厨师了。
 
贫僧虽然没有受过什么教导,然则爱好教导,也倡导教导。就在不久前,全台湾一百七十多位大黉舍长到佛陀纪念馆来开会,教导部指导贫僧和全部的校长讲话;接着我们的南华大学林聪明校长、佛光大学杨朝祥校长,也要贫僧跟他们全校师生、干部讲话。我以自己的经历,讲述自学、自觉的进修过程。

自学是孔子的教授教化,所谓“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自觉是佛陀的教法,所谓“自觉、觉他、觉行圆满”。也是这些自学、自觉的经验,成就了现在贫僧的行事、贫僧的思惟、贫僧的观念、贫僧的做人处事、贫僧的触类旁通、贫僧的理事圆融、贫僧的僧信平等,甚至对于佛法妙理的体会,让贫僧的平生都认为异常受用。

原文出处:http://www.forouchi.com/news/?548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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