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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现代中国佛教文化的四大危机及其转型成长的偏向-概念内容

现代中国佛教文化的四大危机及其转型成长的偏向

2016年06月01日 14:56:00 佛教在线 点击：0次

（一）引言

当前不仅在许多专业人士那里，甚至也在许多社会人士心里，都有一个佛教成长偏向的大疑问在。

例如，昨天，在我友人王礼强博士（他是一位弘扬易学的专家）建的一个同伙圈中，一位名为JackYang的同伙，向我提问：“我懂得印度教与印度人的世俗世界很切近，更有日本的僧人可以经商，从政，娶妻生子，中国的道教，佛教与我等俗人距离感很远，缺乏生活化，娱乐化，你认为这是将来成长改变的偏向吗？”

我还没有来得及发声，群中别的一位叫”代建红”的同伙急速响应：“假如法师都经商从政娶妻生子，那本身都不净何来教化引导他人。”

我尚不清楚两位同伙的身份，然则从写出的文字可以看出，他们都是对佛教的问题有思虑的社会人士。他们两位的概念似乎相左，也正好代表了今朝社会人士关于佛教成长偏向的显然有所不合的预期。

（二）关于这个问题的基本看法

下昼的时刻我稍稍加以思虑，也在群中写下两段话，表示我对两位同伙的问题的回答：

佛教现代化不管未来若何进行，要有一个原则，就是不落空清净性和神圣性，所以“代建红”的概念，我赞成的。

同时历史上一向把佛教窄化成了僧团佛教，其实佛教崇奉有三个组成部分：一、三宝崇奉，二、四众学生轨制，三、全民享有，法界共建。我们因为历史及文化的原因，基本上把佛教窄化成了“三宝崇奉”，往后佛教转型成长的艰难前途，应该是：确保僧团的纯净，扶植四众的轨制，并由此覆盖社会。所以，百年以来的现代人世佛教，大偏向是准确的。

我写了上面两段话后，群中的同伙都给我点赞。我不知道这是出于他们的真心，照样出于礼貌（因为这是一个文化本质很高的群），但在我而言，虽是两分钟写出上面两段话，却是我近三十年思虑、研究中国佛教成长偏向问题的一些结论。

懂得我的同伙知道，迄今为止我小我学术兴趣的大部分，都和近现代中国佛教的问题，有不解之缘。曾经依次研读过杨文会、欧阳竟无、吕澄三位大居士，及太虚、印顺、星云三位大法师的著作，所以他们的问题一一中国佛教的成长偏向问题，也一向是我的佛教授教化思中一以贯之的问题。所以，应该感谢这两位同伙的提问和评论辩论，让我有机会次日整理学思，并能坦率地整理、揭橥我对这个问题的思虑。

（三）当前中国佛教文化面临四大危机

在这里首先要声明，我这里谈的“中国佛教”是从总体和宏观的角度谈的中国佛教，我所观察和着眼的中国佛教，不是哪一部分人的“中国佛教”，不是哪一个群体的“中国佛教”，自然更不是哪个小我的“中国佛教”。

我所谓“中国佛教”的概念，原谅了思惟、观念、实践、轨制、文化、社会心理等诸多成分，既包括大师、大德、名家、硕德生活于个中的中国佛教，也包括无数信徒、无数无名之辈生活于个中的中国佛教，也就是说在我的概念里含摄了平日所谓“精英”及“大众”两个层面的佛教。我这里所谓的中国佛教，还不仅是那些被称为信徒的信者心目中的佛教，甚至也包括那些不一定崇奉佛教、但却对佛教怀有兴趣的一般社会人士所思所想所议所说的佛教。

所以，简单言之，我这里说的“中国佛教”，基本上可以说是当前中国佛教文化

佛教新闻+英文

的代名词，这是从最宽泛的意义上界说的“中国佛教”。“文化”里面好逃生，藉此名相的宣示，对我此文若有认为不快的佛教激进人士，愿望不致罪我。

从这个角度，我们就不得不说，也不殚于坦恳认：在当前的中国佛教或中国佛教文化中，确实面临着诸多严重的问题，或者说面临诸多的危机、挑衅。在以前的书和文章里，我说到过三大危机，今天我要弥补一下，这里谈当前中国佛教或者说当前中国佛教文化面临的危机，我以为主如果以下四大危机：

第一是过度商业化的危机；

第二是心灵鸡汤化的危机；

第三是神秘主义身分依然严重的危机；

第四是原教旨主义倾向正在孕育、成长的危机。

我信任我们这里不需要具体解释四大危机的内容，因为事理很简单，你我都懂的。佛教的存在离不开社会这个大系统，是以经久累积的不良社会共业，似必也反应到今日中国的佛教文化中。比来明贤法师等一大批教界、学界的佛教人士，以联署方法来抗议社会上一些人对佛教的诽谤，让人拍手称快，感到到我们的佛教有觉醒的趋势，有主体性自觉的趋势，这点委实可喜可贺。

不过，在欢庆之余，谤佛问题的另一面却值得我们沉思：之所以出现那么多超出道德底线甚至司法底线的对佛教的诽谤，难道不正说明我们现代的佛教文化本身还存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所以值得我们批评地检查？

所有的问题，最后都归结为佛教成长的“偏向”的问题。所以让我们回到本文的起点：从佛教崇奉的基本内容看现代中国佛教转型成长的偏向。

（四）佛教崇奉的基本内容

我们当然可以列举许许多多的内容，作为佛教崇奉的“基本内容”，例如我们可以列举因果报应、四谛法轮、三法印、十二缘生等等许多学说、思惟，作为佛教崇奉的“基本内容”来看。

这样做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本文却不盘算这样做。小我认为：我们应当设法在传统佛教中，出力寻找、建构那些比较本真、比较抽象、比较一般、也比较普世的理论、实践或轨制，作为我们所理解的佛教崇奉中带有本质性、规律性、普遍性及原则性的器械，而这样一些理论、实践或轨制，应该同时对于我们往后持续成长、立异佛教的思惟、崇奉，应该具有理想、规范和促发、引导的意义。

是以，恰是基于这样的角度，在回答同伙群的提问时，我提出三宝崇奉、四众学生轨制、人类共有及法界共享这三个层次，作为我所理解的佛教崇奉的基本内涵。

首先，三宝崇奉，这是每一个佛教徒都耳熟能详的内容，因为这是作为信徒天天日夕课都要重复的内容，也是一般寺院、道场佛教教导的基本侧重点。甚至，在一些道场和团体中，这已是佛教崇奉、佛教教导的全部内容了。

佛如宝，法如宝，僧如宝，所以称为“三宝”。“宝”这个字，梵文ratna，字面是珠宝之义，表示作为伟大觉者的佛陀，作为佛陀所觉的法即普遍的宇宙真理，作为真善美圣神的表现的清净圣者团队，具有登峰造极的价值。

其次，佛陀制定的有关四众学生的思惟和轨制，是佛教思惟、崇奉中另一项最重要及最有深远意义的内容。四众，等于指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简要言之，即削发二众，及在家二众。也有开四众为七众的，即加上沙弥、沙弥尼、式叉摩那，不过七众也同样归结为削发、在家二众，本质上与四众一致。

四众轨制的精要在于三个方面：一是它说清楚明了无论男女、在家、削发，都是佛陀的学生；其次，它为僧团以外遍布社会各届的在家信徒的规范与治理，作出了轨制化的榜样。在原始佛教经典中佛陀每一出场，常有四众学生亮相，在大乘佛教经典中围绕佛陀身边的，既有比丘团也有菩萨众，这样的经典表法，本质上都是在彰显四众学生轨制是佛教的一项根本大轨制。

其三，是人类共有、法界共享的崇奉。佛教的思惟崇奉从来就不是特定族群的思惟崇奉，而是全体人类的思惟崇奉；佛教的思惟崇奉甚至不仅仅是全体人类的思惟崇奉，而是全体法界及全体众生的崇奉。破除人类的族群隔阂，阶层隔离，地域隔阂，文化隔阂，性别隔阂，甚至破除人类为宇宙中间这一人类集体自我中间主义的迷思，应该是佛教思惟、崇奉中最为深奥的内容。

原始佛教经典中对于种姓轨制的批评和放弃，是作为人类伟大觉者的释迦牟尼佛所倡导人类解放事业的重要方面，而觉知“大地众生皆有佛性”，则是这位觉者所觉的内容的深度层面及广度层面。今天，佛教这种思惟、崇奉已经受到无神论思惟、科学主义思潮的多重冲击，是以，我们在这里必须果断地指出：人类共有、法界共享的思惟、崇奉，是佛教思惟、崇奉的重要组成部分。

以上三个方面的内容是互相联系、相辅相成的，三者一路，构成佛教思惟、崇奉的完整体系。假如我们只取个中一个方面，认为惟有它代表佛教思惟、崇奉的本质内容，对于佛教思惟、崇奉的完整性、周全性，就不免有所委屈；假如我们在三个层面中加以虚妄分别，一定要在三个层面平分个高低高低，那也异常不当。因为“是法平等，无有高下”。

（五）从佛教崇奉的基本内容看现代中国佛教转型成长的偏向

行文至此，终于再次回到了本文最核心的关怀，我们经由过程对于佛教思惟、崇奉的上述思虑，究竟可以为现代中国佛教的转型成长问题，吸取到何种经验和聪明呢？

为什么要提佛教的“转型成长”呢？我知道有些人看到这个题目，会不由自立地否决。见到“转型”的字眼，见到“成长”的字眼，有些人不由自立地就要摇头，太息，否决，这种情结，其实说到底就是我前文提过的现代中国佛教或现代中国佛教文化的第四大危机一一原教旨主义思惟方法和思惟倾向的危机。

在拥有原教旨主义思惟方法的人看来，任何器械都是愈古愈好，是古非今，厚古薄今，乃是中外一切原教旨主义思虑方法的合营特点。这种思惟倾向，不仅使得我们看不到宗教崇奉活动的历史事实，也让我们把握不到宗教崇奉活动的历史演变规律，而加倍要命的是，它会使得人们疏忽甚或曲解那些在宗教崇奉史上关键时刻推动崇奉成长的人们所做一切艰辛努力的意义。最后，因为原教旨主义者不愿卖力理会历史、现实及未来这些纬度，也就无法为未来宗教崇奉的开显指导出真切靠得住的偏向。

其实，了知印度佛教史、中国佛教史的人，心中都清清楚楚：佛教作为人类宗教之一，同样必须随顺历史、文化、社会、人心的脚步，在随顺傍边加以引导，在引导中适应、调剂，随缘不变，不变随缘，这个过程恰是我们所谓的佛教的“转型”和“成长”。你能说部派的长老们没有推动佛教向理论化、体系化、轨制化的偏向进展吗？你能说龙树菩萨没有推动空性正见的大规模的掘发、弘扬吗？你能说六祖惠能大师的禅宗没有推动佛教加倍切近我们每小我实其实在的当下生活吗？

其实，假如你抛开许多成见，能够真正读懂佛教的经典，就会懂得诸佛菩萨圣者都是依据善巧方便智，设教、立乘、度众，《般若经》、《法华经》、《华严经》、《维摩经》诸多大乘经典，无不透过对佛陀本怀的省思，揭橥佛教弘法度众须有善巧方便聪明这一重大思惟义理。我在我的研究中，已经多次向人人申报过这一议题。善巧方便智，简略言之，就是与般若智不一不二的圣智，它侧重研究人类历史、文化、心理、心理，是将人类导归佛陀无上正觉的聪明。一切佛菩萨圣者恰是依据其内在的善巧方便智，才得以推动佛教赓续活化慧命，延续慧命，与时俱进，落地生根，从而推动了佛教的赓续调剂、适应、改革及成长。

我们可以质疑一小我所具有的方便聪明是不是真正的方便聪明，然则我们弗成以不知道一切圣贤皆有方便智，一切行者、学者，亦皆学行这种方便智。鉴往可以知来，我们根据以上的分析，测验考试在这里阐述一下我们对现代中国佛教转型成长偏向的看法。

（1）坚持三宝崇奉，净化三宝崇奉。我小我认为坚持三宝

长春佛教新闻

崇奉传统，是基于对于佛教历史与现实的理解，往后中国佛教的成长必须经久持守的一个基本原则。

坚持三宝崇奉，个中一个关键是保护僧宝崇奉和僧团轨制。明贤法师曾经宣示：在现代社会，凡夫僧“非但福田性质不变、福田价值不减，甚至在当前的世界文明成长的大浪潮中，必将成为更多国土更多人来培种福因的良田”。这是现代中国佛教中死守僧团福田立场的一个极为强势、有力的声音。

我原则上赞成和支持他的上述看法，然则审阅今日中国佛教的现状，也必须客观地指出：中国佛教经久死守三宝崇奉及僧宝崇奉传统，直至今天仍然可以说最广大的佛教徒群体，都把自己的崇奉和福德增上慎密地关联于僧宝那无须分析和思虑的“福田”性质上，是以关键并不在于这一崇奉传统能否得以维系，而是这一崇奉传统能否实质性地、不变质地真正得以维系，以及在现代及往后的中国社会这一崇奉传统及轨制建构是否能够发挥真正引领崇奉及社会的正能量感化，这一切其实可能基本上取决于今日僧团自身的角色省思、精进办道。

我们充分理解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也充分地舆解，在今日整体的社会治理体系中，无论是僧宝的纯净化，照样僧团扶植的各项事业，也都面临各类艰苦和考验。然则一个受到佛陀嘱付和祝福的世间圣人团队，一切真恰是无可推诿，我们确实应当把困惑、质疑及压力变为僧宝改革和前行的不竭动力。

（2）建构合理的四众学生轨制，充分发挥广大信众的崇奉主体性、自觉性。如前已言，无论是基于一般的观察，或是基于严肃的学术研究，都可以看到：四众学生轨制由佛陀亲制、亲宣，可以说是我们的伟大教主佛陀设立的一项事关佛教前途、命运的根本大轨制。

然则同样，我们也必须客观地承认：在佛陀之后，可能真正发心关心一般信众的修学及其在佛教中本应具有的角色地位的人并不多见。在家二众，事实上可谓有“众”而无“团”，几如一盘散沙，其在汉系佛教中基本的存在意义，在某些极端的情况下，可能演变到只是纯粹“赡养人”的意义。

而研究佛教史的学者清楚，其实公元前后兴起的大乘运动，本质上相当程度是一场“白衣”运动，也就是在家信众要求在佛教崇奉上加强主体性、自觉性的运动。遗憾的是当这场运动结出了累累硕果，菩萨乘佛教的理论与实践此后成型为佛教的一大经典范式系统时，这场运动的最初动因再次被人遗忘或忽视，僧俗严重不均衡、合理的四众轨制难以有效建制的情况则持续如故。

现代社会的价值理念已经与传统社会天差地别。如今，公民权利已经成为普世价值，平等与庄严的理念已经成为风行理念，国民教导已经在全中国范围普及、也在世界大范围内普及，国民群众文化水准普遍提高，一般社会人士佛学常识水平及获取佛学常识的渠道，已经有了极大的改良，而当前收集的体系化不仅使得佛学教导在方法和手段上加倍便捷，也必将促进居士佛教教导及社会佛教教导在理念及实践上的飞跃成长，近期中国大陆佛教中如道法法师、杨新宇、蒋劲松等师长教师推动的大众阅藏运动，就是在收集时代推动在家信徒佛学教导的一个异常积极的旌旗灯号。

总之，我们认为加倍积极地思虑和建立加倍合理的四众学生轨制，加倍积极切实其实立每一位通俗佛教徒的崇奉主体性与自觉性，加倍积极的建立广大信众合法合规的组织体系，加倍积极的探索建立佛教联系社会的渠道和功能，已经不仅就佛教思惟崇奉的内在传统而言，就现代社会的价值与治理而言，也都愈来愈具有需要性、迫切性、现实性及可能性了。

（3）以全人类及全法界为着眼点，构建全体人类共有、全体法界共享的佛教。佛教的世界观，是六道升降的世界观，是四圣六凡十法界的世界观，是四生九有一切众生的世界观，是因陀罗网重重无尽的世界观。佛教的特殊世界观与佛教的特殊聪明相对应。佛教的特殊世界观向内引申，就是佛教的特殊聪明；佛教的特殊聪明向外推出，也就是佛教独有的世界观体系。

根据佛教这一世界观体系，我们既有重视此时、此地、此人的视角与立场，也有超越时空，通知到悠远、无限以及整体的角度和考量。所以不重视以工本钱，不重视人类的庄严、价值及其殊胜性，毫无疑问是缺点的佛教世界观；然则若将以工本钱，理解为人类中间主义，或者导致绝对的非鬼神主义的立场，也显然不相符佛教世界观的正解。在佛经中佛陀对全法界的众生说法，并非仅仅对人类说法，所谓“佛以一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这是一个基本的事实；然则同样是在佛经里，佛陀必定最后生选择托生于人道，要在殊胜的特殊的人道，完成他的觉悟之旅。

所以，佛教不仅是精英人群的佛教，也是普罗大众的佛教；佛教不仅是特定阶层的佛教，也是全体社会的佛教；佛教不仅是印度的佛教、中国的佛教，也是全人类的佛教；佛教不仅是全体人类的佛教，照样全体法界的佛教。

百年以来从太虚大师所倡导到星云大师所实现的现代人世佛教，在“纠偏”的意义上，已经纠正了汉传佛教元明清以来不重人道、着重天道及鬼道的弊端；在“显正”的意义上，已经高度关怀佛教的普及化、社会化、大众化，往后需要更进一步，我们不仅应当推广全人类普覆的佛教，还应当积极建构人道与法界辩证互摄的佛教，并且开辟响应的实践窍门。

我曾说过：弥勒下生、娑婆净土的实现，应当是佛陀教化的圆成，是佛教的最终标准，当然也是人世佛教的最终标准。根据这个标准看，佛教尚在路上，人世佛教也尚在路上。

建立全体人类共有、全体法界共享的佛教，自始至终都应当是佛教的基本思惟、崇奉，所以也应当自始至终都是现代及往后中国佛教要精勤努力的扶植偏向。（文：程恭让，南京大学中华文化研究院教授）

程恭让教授简介：

学术职务

1967年出生，1996年北京大学哲学系博士卒业，2002年北京市哲学社科一等奖获得者，2004年评为首都师范大学正教授，2004年成为“教导部新世纪优秀人才支持计划入选者”，2005年评为首都师范大学中国哲学博士生导师，2008年入选“百切切人才工程国家级人选”，2010年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2010年南京大学中华文化研究院教授，2012年南京大学博师生导师。

兼任职务

佛光大学佛学研究中间学术委员，《佛光学报》编委，台湾佛光山人世佛教研究院主任，南京古鸡鸣寺梵语佛典研究中间主任，佛光祖庭宜兴大觉寺云湖书院院长，全国宗教授教化会理事，台湾华梵大学客座教授（2010年至2011年），清华大学宗教与伦理研究中间特聘研究员（2004年至2008年），九华山佛教文化研究会研究员。

原文出处：http://www.forouchi.com/news/?930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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