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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标题:瞿秋白的佛缘
瞿秋白在接受马克思主义人生观之前。佛教精神便已渗透到他的人生哲学、日常生活和文艺创作之中。他相当谙熟地在自己的作品中运用佛教用语和佛典警句。并化为具有美学意义的象征图景。与清秀灵异的山水景物融合在一起描写。使作品达到了既含蓄隽永。又神韵超然。可以说佛门的思想意识对于瞿秋白早期的文学作品。无论是内容还是风格。影响都是极深沉的。
研究瞿秋白青年时代的哲学思想。便可发现他的思想成因。特别是他那初露锋芒的两部文学作品《饿乡纪程》和《赤都心史》。都与佛学的因缘很深。
1920年12月1日。他在哈尔滨将要出国之时。就发出了“蒙昧也人生”的感叹。流露出佛学思想意识:“露消露凝。人生奇秘。却不见溪流无尽藏意。”佛教自觉觉他的思想给他以启迪。从而决意“自解解人也”。决意“澈悟。澈悟。饿乡去也”。他要在无涯的“饿乡”探讨人生的价值。追求众生平等的真谛。(《瞿秋白文集》第1卷第6~7页)
瞿秋白在山东
瞿秋白“因研究佛学试解人生问题。而有就菩萨行而为佛教人间化的心愿。”并“努力于'出世间'的功德做以文化救中国的功夫。”
此时。21岁的瞿秋白。就以虔诚的佛教徒的姿态。坦然地向人们宣告:“菩萨行的人生观。无常的社会观渐渐指给我一条光明的路。”(同上第14~15、22~23页)
在《饿乡纪程》中。瞿秋白首先流露出:“'生命大流'的段落。不能见的。如其能见。只有世间生死的妄执”。1920年10月18日。瞿秋白在《饿乡纪程》中的《去国答<人道>》这首诗中。开头写的是:“来去无牵挂。来去无牵挂!”在《赤都心史》的自《序》中。他率先阐述了“镜面钟声”说。1921年2月16日。他在莫斯科翻译高尔基的短诗《市侩颂》。就是以“阿弥陀佛”为题。又以“阿弥陀佛”结尾。这些。都充分体现出。早期的瞿秋白。对人生、社会、人际关系。以至无穷的宇宙。是以佛学的观点、视角。来表明自己的心境和看法。他早期许多带有佛门色彩的文学作品。就象旷野的山花溪流。纯朴自然而又内力喷涌。读后有一种悟性的启迪和艺术的享受。(同上第11 页)
1920年10月。瞿秋白踏上万里征途时说。“人饿乡”。是为“担一份中国再生思想发展的责任”。所以。便要“以整顿思想方法入手。真诚的去'人我见’以至于'法我见‘”。这里。瞿秋白几乎是以佛门信徒的身份发出他出征时的宣言和誓词。
1921年12月19日。瞿秋白在莫斯科高山疗养院治病期间。曾发现自己“心智不调”。而提出“不要存心智相异的’不正见‘”。因为。“万流交汇。虚涵无量-
瞿秋白在他的《多余的话》中。再次提到“’伟大的'休息”和“‘伟大的'睡眠”。一些“最最的人物”。便凭此诬蔑他是“消极悲观、厌世”。进而“求生、投降”。我却从“休息”和“睡眠”中。看到这是他青少年时代佛学思想的复归和返光。是他就义前的自我解脱和自度彼岸。
我们说。一个天才人物。或一位领袖人物。是人。绝不是神。既然是人。便具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生活丰富多彩。思想火花纷繁多样。在他的思维世界里。发光的物体也是多种多样的。就如自然界的宇宙空间。太
关于瞿秋白的闪光思想。可从纵的横的多层次、多侧面进行探讨。瞿秋白在《多余的话》中就十分真诚而又坦然地说到:“十六、七岁时开始读了老庄之类的子书。随后是宋儒语录。随后是佛经《大乘起信论》……”他少年时代受了传统文化教育。中国传统文化和佛教经典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大乘起信论》这部论书。对于瞿秋白的美学思想、哲学心理、道德品行、文化素质都有着深远的影响。
根据当年莫斯科中山大学学生程菊英(笔者的母亲)的回忆所及。1928年瞿秋白第二次去苏联期间。兼课中山大学。曾给学生罗英(笔者的父亲)示范过“和
我们通过对瞿秋白早期思想的探索。不难发现。佛教哲学思想对他的影响是深刻的。因而1935年6月18日他在长汀就义时的“盘足而坐”。可以看作是瞿秋白学佛有得的实证境界。他当时的绝笔集句诗《偶成》写道:
夕阳明灭乱山中。落叶寒泉听不穷;
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万缘空。
诗中的“心持半偈”指“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偈中的后二句。典出《涅槃经》卷十四雪山童子为求“半偈”而舍身的故事。瞿秋白在生死关头。能够视死如归。不能不说是佛教“菩萨行的人生观。无常的社会观”使他无所畏惧地正视现实。否则他是不会有“生灭灭已。寂灭为乐”的超脱感的。
原文出处:http://www.fjdh.cn/bnznews/2010/07/08403411763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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